巾疯狂地吸食着,逐渐饱和。
求什么砰然心动的爱情火花,她只是想得到一个壮实的男身的,用坚挺的鸡巴满
可是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床上女人原本疯狂的动
下扯着,带动着一对豪乳波澜起伏。
抽插起来,硅胶阳具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不断进出,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梁淑君
陡然睁开:一条活生生的鸡巴出现在女人的视野里!
还抱有着一丝幻想,幻想王卫国能在下一秒打开房门,掀开柔软的薄被,拥抱自
叹了口气,难怪最
开洗手间的门,见瘦小的身影闪了进去。疑惑的母亲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
野的呻吟堵在嘴中,只发出轻轻的闷哼。一只手操纵自慰器,一只手不自觉地在
洁白硕大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尖尖的指甲不是地轻刺着充血挺立的乳头,球型
的乳房吊在身下,不断地随着搓捏而变形,不时地甩出一个又一个白花花的乳波。
人工阳具刺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淫水随着活塞运动四处飞溅,滴在茂密的阴
己,亲吻自己,占领自己,摧残自己。
性的自慰已经满足不了淫水泛滥的下体。梁淑君不求什么虚假的情意绵绵,也不
双大眼睛闪着油亮的目光。在妇人的脸上扫过。见没有异状,便机灵地缩了回去。
夜逐渐深了,房间内逐渐变冷,将中年的赤裸美妇从哀怨中冻醒。她朝着镜
珑的小脚勾起滑到地上的薄被,将妇人华丽的肌肤掩盖住,梁淑君暗暗地擦了一
欲方式。
地撅在空中,扒下裤头一把将黑色的自慰棒插入散发浓郁骚味的阴户里,快速的
出轻微的吱呀吱呀声,这是自慰女人高潮到来的预兆!
慢慢地,白皙的手指停止了胡乱的揉搓,转而夹住了勃起的乳头,狠狠地向
穴。瘫在床上,中年美妇蜷缩在温暖被窝里,等待着,等待着未归家的情人。她
女人轻轻地侧过身子,动作缓慢而无声,肥硕的屁股慢慢地落在了床上。玲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是
了,年老珠黄的自己,已经走到了别人视线的边缘。
棒,也就是传说中的角先生。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延迟,女人翻看薄被,
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两腿劈开,腿部的肌肉紧紧地绷直,湿漉漉的肥大屁股高高
下体分泌的淫水都会浸湿内裤。实话实说,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荡妇,一个可怜
圆的大腿上。
想着想着,梁淑君的小穴湿了,淫水如同涓涓细流从阴道滑出,厚厚的卫生
下额头上的汗水(剧烈运动的热汗,与惊吓出的冷汗),将身体的姿势调整一下,
看一眼呢?
是这样小小的要求,都没有人能够满足她。以至于她现在只要看到强壮的男人,
却仍然看不到爱人的身影,女人绝望了,绝望的任凭饱和的卫生巾将淫水溢到浑
的,得不到满足的荡妇。
近老王来的少了。自己,的确是老了。
中的自己自嘲地一笑,在自己的内裤上贴上一条卫生巾,便提到了跨间。梁淑君
门前,修长的手指将门缝开大了些,因高潮临近而迷蒙的双睛被眼前的事实惊得
自己是那么地渴求做爱,身体的饥渴已经让她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经常
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洁白的藕臂从抽屉的深处拿出一个硕大黑色的硅胶
足自己生理上的空虚。她不是一个传统的女子,她也试图自己去寻找目标,但就
儿子两人生活。她又不能每天都洗内裤。所以索性天天用卫生巾来堵住自己的淫
每天睡觉的时候下体总会无意识地分泌淫水,使得内裤总是湿淋淋的,由于是与
装作睡姿,竖起耳朵,聆听着隔壁儿子房间的动静。
妇人卧室的门没有关,梁淑君眯起眼睛,透过门缝,看到儿子轻手轻脚地打
" 嘎吱" 一声,妇人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一
把头埋进枕头中,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脑海里想象着一幕幕淫乱的场面,将狂
图。
新中国内有外援,照样可以富强。同理,没有外援的女人同样有着自己的泄
作在刹那间凝固了。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将淫靡的女人定格成一副生动的春宫
毛上,落到了身下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肉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宽大的睡床发
可是,孤枕难眠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时针转了三圈,换了两条卫生巾的梁淑君
显然是自己的儿子王志起夜了,女妇人迷惑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进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