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他刚刚已经喷过一次,掏出越关软着的Yinjing时竟第一次觉得麻烦。因为麻醉剂的缘故,他每次要用手和腿心抚慰很久,这根棒状物才会硬起,而越枝本就没什么耐心,惯于享受的他必须要小心翼翼地讨好这根东西,很难不觉得烦躁。
他脸上露出些嫌弃的意思,改变主意放开了那根没用的rou棒,转而去摸越关交叠在腹部的手。他一抓住那只温热的属于哥哥的手,鼻端就闻到了那股掩在yInye腥臊味道下的好闻的香味,刚高chao后极度敏感的xuerou当即激动地抽紧,吐出一滴饥渴的黏汁,前面还未射过的男性性器官更是青筋搏动,馋这只抚弄过他无数次的手馋得口水直流。
越枝感觉狭小的空间热得他要窒息,又不肯将被子掀起来,他喘着闷重的粗气,汗水从额间滴落,伸手将自己硬得发疼的rou物从shi透的内裤里捞出来,热腾腾的塞进了哥哥因麻醉剂无力蜷紧的掌心。
刚一被越关的肌肤触碰到gui头,越枝就乱七八糟地射了,被子里又多了一层yIn糜的檀腥味。他坚硬的面庞泛上更为鲜艳的chao红,在光线微弱的被子里散发着色欲的高热,锋锐的眉眼被情欲一蒸,如同被yIn雨打shi的礁石,染上些旖旎蛊惑的诱人意味。
他一边急促地射在越关的手心里,一边忍不住用蘑菇头去蹭那尤带薄茧的坚硬,对连续秒射两次的自己感到了丝缕的绝望。
短时间内高chao了两次,越枝腿软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实将越关压醒,他鼓起坚实臂膀上汗shi的肌rou,调整位置让自己的体重更多的承受在自己的膝盖上,热闷难耐下有些喘不上气来,体力更快的流逝让他有些独木难支。
他突然有些委屈,想不管不顾的发火,甚至想着干脆将越关直接弄醒,让他直面被自己的亲弟弟迷jian猥亵的事实,就算不愿意也得把他伺候爽利,免得他每次爬床爬得这么辛苦。
越枝抿着唇,还是按捺住心情把住哥哥的手背,将这只朝思暮想的手塞进了自己chao热一片的内裤里,带着他笼罩住自己sao动的腿心。
Jing心修剪过的指甲并不会将他娇嫩的xuerou划伤,被他Cao纵着摸过红肿的Yin蒂,翕张的xue口,颤动的Yin唇,就只是这么几下因为不熟练而略显生涩的动作,越枝便因这只属于越关的手,和自己想象的下流画面刺激得脊椎酥麻,又想喷了。
丰厚的屁股哆嗦着夹动不止,潺潺的水ye将两只手竞相打shi,不用想越枝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是何等的下流,他停下动作忍过这波战栗,不想这么快又丢脸的高chao。
越枝停住不动,又开始因为胯下的手而心猿意马,他想起少时他躺在床上赖着不起床,越关就会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他已经被玩得颜色熟红的xue。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十分优美,无论是弹琴写字都相得益彰,但偏偏要埋在越枝的胯下为他提供色情的叫醒服务,并且手法极为娴熟,揉的地方、用的力度和拔弄的速度,全部正中红心为越枝量身打造。
越枝总会被区区几根手指弄得泄了又泄,以至泄无可泄。到最后只能chao红着脸摊倒在床上说不要了,浑身痉挛发抖,双腿弯曲分开成放浪的距离,腿心处敏感到像一个熟透得即将裂开的肥桃,还在不断地往外溢出止不住似的汁水,被碰一下都不行,非常适合被趁人之危。有一次越关没忍住内心的恶劣,不顾越枝正因过度的高chao而难受,又探手去触碰那口颤动不停、不堪yIn弄的Yinxue,没揉两下,越枝就高高抬起屁股失控地尿了出来,表情又是羞耻又是错愕,事后足足有一周没理越关。
越枝想到这里,下体收缩的幅度更厉害了,但昏迷的哥哥自然是不能用那只手将他送上恰到好处的高chao,于是他意兴阑珊的将越关的手抽出丢在一旁,又打起了那根rou棒的主意。
越枝将胯部往上送,把沉睡的rou物隔着一层shi透的布料压在如沼泽般chao热狼藉的腿心,开始小幅度摇晃起腰肢,用自己极度敏感的xuerou努力将rou棒磨硬,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立刻在黑暗中响起,伴随着男性低沉的喘息。
那副下流的姿态那些暧昧之声,让越枝看起来像个熟烂又廉价的ji女,放荡地骑在男人的腰间,用shi透的软rou夹弄伺候鸡巴,结果恩客都还没怎么硬,自己就shi得一塌糊涂满脸yIn态了。
胯下那根rou物裹上了一层晶亮的yIn水,随着越枝的努力逐渐硬起变大,攀升的热度隔着内裤都烫得越枝一个激灵,xuerou夹拍着隔着内裤黏附在青筋浮起的棒身上。越枝被磨到了敏感处,xue口失速的翕张,忍不住抬起下身将内裤裆部的布料扒到一边露出滴水的rou洞,和颤巍巍垂坠着的红艳rou球。
怒张勃起的gui头失去了被压制住的力度,猛然翘高,啪的一声濡shi的响亮,如同一道凌厉的鞭子,从xue口一路抽打而上,急速分开两片敏感充血的小Yin唇,弹在红肿而裹满yIn汁的Yin蒂上。
越枝毫无防备,屁股受激猛然向后撅起,挂在Yin唇外的肥肿rou石被这一下打得发了狂,被挑在坚硬的gui头顶端碾成一团滑腻腥臊的薄片,濒死般抽搐起来。那个gui头实在是太烫太硬太重了,越枝简直无法承受,露在内裤外的xue口突然张开到了极限,连内里shi红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