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在心里叹息。
男人并没有给她更多回味的时间,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洛儿开始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浪声大叫。她的身体被男人撞击得上下起伏,
仿佛风中飘摇的一片柳叶。她的双手想要抓住床单固定身体,却是徒劳。男人渐
渐由跪坐式变换成蹲坐式,推高洛儿张开的双腿,整个上半身像打桩子一样,又
粗又硬的阳物往洛儿的花穴里用力坐下去,又快又狠。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洛儿被肏的好无助。心跳得好快,气也快喘不过来了。从交合处辐射开的快
感猛烈得如同原子弹爆炸,毫不留情地横扫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但是身上的
男人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反而愈加凶暴。
「求你……求你……」
洛儿控制不住地哭着,明明那么痛苦,却又是那么欢愉。
男人放下了洛儿高抬的下半身,变成传统的姿势迅速开始了新一轮的加速。
「喊我……喊我肏你……我是谁?……」男人喘息着说,仿佛在诱惑洛儿,
而对洛儿的侵犯毫不停息。
洛儿终于忍不住了,她放肆地大喊起来:「爸爸!……爸爸肏我……爸爸用
力肏我……快用力肏我啊爸爸!啊~~~~~ 」
在一轮密集的「啪啪」声中,男人一声大吼,抵住了花径深处狂射出万千子
孙。洛儿终于在烫人的精液熨慰中失去了意识……
洛儿恢复神智的时候,自己正被男人搂在怀里,羽毛般轻柔的吻零零碎碎地
落在颈项和香肩上。此时洛儿身上的几根带子早已凌乱,男人已经同样赤裸着全
身,察觉到她清醒了,他硬邦邦的阳具这次不急不缓地挤进了洛儿的双腿,重新
挤进那尚未清理、泥泞不堪的肉缝——洛儿满足地叹息着。
没错,身后这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正是她的爸爸——米诺成。
洛儿记不清了,自己似乎从小就更喜欢跟爸爸米诺成亲近。虽然她的父母感
情似乎从她一出生就不睦,却都没有影响他们疼爱自己的女儿。因为父亲经常出
差,所以父母离婚的时候,十岁的洛儿被判给了妈妈。
父女俩一直都很珍惜短暂的相处时光。只要父亲在家,洛儿寸步不离地粘着
爸爸:站要抱着他的腿,坐要搂着他的肩,就连睡觉都要伏在爸爸的胸膛上才能
入睡。
只不过,爸爸似乎从来都喜欢更「亲密」的接触。
爸爸说,裸睡健康,于是洛儿从小跟爸爸睡都是脱得一丝不挂;爸爸说,父
女之间没有秘密,他会爱抚洛儿的身体,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也会让洛儿的小手
任意游走于他的身体,把玩他可大可小的性具;爸爸说,两个人一起洗澡省水,
于是只要是和爸爸在一起的日子,洛儿永远都是和爸爸一起洗的。甚至有时连上
厕所,爸爸也会要求和自己一起上。爸爸一定要学那给小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洛
儿,让她对准马桶放水。一开始洛儿尿不出来,后来就滴滴答答地顺着臀瓣流了
一地,再后来就可以朝外喷出水柱了。而爸爸总是在她尿完之后,以抱她手酸了
为理由,让洛儿扶着他的阴茎帮他撒尿。
幼年天真无邪的洛儿,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和爸爸的相处有什么不妥,还以
为全天下的父女都这么「相亲相爱」。
父母亲刚离婚的时候,洛儿很是伤心难过,觉得一切都不适应。她开始不跟
家里说一声就跑出去疯玩一个下午,开始下意识的疏离身边的小朋友……还是爸
爸安慰她:「洛儿,爸爸虽然和妈妈分开了,但还是爱你的。而且我有权利来看
你,也能够带你在身边生活一段时间。所以,你只要当成爸爸出远门,出差了,
好不好?」洛儿这才渐渐好起来。
后来,只要米诺成有空,洛儿都会自己跑去找他,甚至一放学就到爸爸住的
新房子去做作业,做完了才回家。面对妈妈的质问,洛儿甚至很有理:「爸爸的
数学比妈妈好,我找爸爸教我数学题;还有爸爸的签名也很漂亮,连我们陈老师
都说好看。我找爸爸给我签字……」洛儿妈妈不忍心打击孩子,说不出「他已经
不是你爸爸了」这样的话,只好由着洛儿去。
当然,小洛儿也有做不出数学题来,又不专心听讲的时候。每逢米诺成发现
了这种情况,他都要「惩罚」小洛儿。
有一天,小洛儿放学先回到爸爸的家,见爸爸不在,大着胆子看了一下午电
视。晚上米诺成回来的时候,她一个字也没写。米诺成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