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不明白,为何还没有人来救他。
已过去许久,他的后xue早已经被调教到摸摸就能流水的地步,这样的他还是个人吗?
他们已经不满足于给他灌yIn药了,他们问他为什么不肯低头。
为什么呢?
只是不想有人来救自己的时候,自己连“我没有屈服”这样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现在被关在这个屋子里,每日只能吃很少的流食和很多的Jingye过活,胃部的灼痛早已经习惯,可他受不了的是睡觉。
他已经五天没能睡过去了。
这间屋子在湖边,天光大亮,他却只觉得Yin冷。
那男子再次进来,给昏昏欲睡的他一巴掌,再次将他拍醒。
他的裤子落下,弹出的rou棒拍在楚翎的脸上,他早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娴熟地歪头含上rou棒,舌头来去舔弄着,吮吸得啧啧作响。
“乖sao奴,好好舔,还记得你是谁吗?”
rou棒被他舔得泛着水光,楚翎困极了,他也要屈服了,什么都好,他只想睡觉。
“sao奴。”
“再多说几句。”
“sao奴喜欢大rou棒,caocaosao奴,saoxue好痒。”
男子得意地摸摸他的头,退出他的嘴,再次攻进了他的xue内,楚翎早已Jing疲力尽,麻木地看着窗户透进的光。
他不希望有谁来救自己了,就这样吧。
男子冷笑一声,拿出瓷瓶,倒出一只蛊虫,向他没能闭上的xue口塞进去。
“这蛊虫可是宝贝,不是你楚公子,我们还舍不得用。进去之后,它就会化在你的xue里,浸入xuerou,让你以后没人cao就得瘙痒寂寞得死去,好好受着吧。”
似乎是不再管他,他也不想管那只在xue内拱动的虫,如果能让他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只想睡觉,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
窗外的阳光是那么刺眼,他在济世阁的藏书馆里看书,突然有谁逆着光从窗户那里跳进来,拿着一朵栀子,清脆地叫了声大师兄。
那栀子洁白无比,上面还带着花露,只是闻起来却是一股膻腥味。
他眯着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是谁,却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其余的怎么也看不清了。
“师兄,花好看吗?”
“好看……只是,你是谁?为何我看不清你?”
“我?我就是我啊。每日给你送花的还能是谁?”
是啊,有人给他送花的,她知道他爱花,可,她是谁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张脸也模糊不清。
“呀,师兄,你好yIn贱!”
他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手中拿着的不是书籍,而是一根滴着水的玉势,自己竟然赤裸着身体,身下的孽根也早已经昂头吐水,xue里也咬着一根玉势一直收缩。
手中的玉势被他猛地扔了出去,xue内耸动的快感让他腿一软,吐出几声喘息。
他向后撞上书架,眼里闪烁:“不是的……师兄不yIn贱……”
“师兄怎么配得上这花!师兄是sao货!”
那朵带着花露的栀子被她扔了,他不顾腿根的酸软,赶紧过去接住那朵栀子,原本雪白的栀子变得枯黄丑陋,皱在一起,就像现在的他。
花上的水珠不知何时变成了ru白色的ye体,粘稠地附在花心、花瓣,透出一股腥味。
他的手颤抖起来,花都快拿不住,眼里的泪大滴大滴地落到花上,稀释了那粘ye,他如同溺水一般,就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你、你以后都不给我送花了吗……”
“师兄怎么配得上?不过是一个sao货贱奴。恶心,下贱!”
那人突然走到他身后,将他向前压在地上,胯部顶上了他的tunrou,一下一下地冲着他xue内的玉势。
楚翎被推下去时护着手中的花,撞到了手腕,眼里痛到积聚起雾气。
这是他最后一朵花了,就像身后这人,他以后再也见不到。
那人用手拿着xue内的玉势不断抽插,清脆的嗓音骂着他下贱,脏东西。
“这样也能爽吗?楚翎,把我的花扔了!”
“我不扔……这是我的花……”
他确实爽到了,泪眼迷蒙地看着枯黄的栀子,翘着tun接受那人的抽插,嘴里说的话混合不清,像是胡言乱语,说的什么他也不知道。
“我的花、我的桂花糕……”
“我都不是送给你的!你忘了吗?你只是个被人cao屁股的sao货。”
“不是的……你在师傅和同门面前说过,你心悦我……”
“我心悦的是楚翎,你只是个被男人cao的狗!”
楚翎已经有些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可我心悦你……我、如今我没有了自己,没有了花,也没有你了……”
“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问了这话,玉势插得更猛,俯下身来揉着他的rurou,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