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当初被下药时,就没有让他产ru的目的,只是这药能够让nai头异常敏感,玩弄起来更加有趣而已。
因为药的原因,nai头总是很敏感,平日里都是用丝绸制的小衣包裹才不至于让他呻yin出声,夜晚睡觉前也要阿雪含含才能睡得着。
但在这之后,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需要插入毫针,用红花加上其他药材熬成的药汁顺着流进去就能解毒,其实就是让当初的药劲发挥完,这样的副作用就是会产nai。
毕竟这是产nai的禁药。
想要早些解开,今晨刚清醒他就叫阿雪准备药汁,据她的说法,两个时辰就能行,那么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阿雪也被这要求弄懵了:“师兄,你确定现在通ru?可是很难受的,又麻又痒又涨。”
“可以的。早些弄完。我之前解xue毒的痒都挺过来了,应该无事。”
阿雪点点头,拿着红花去熬药,没过多久,就端着药汁进来,放在了桌上。
药汁由两个大大的茶杯装着,不是难看的棕褐色,而是鲜红的,颜色还行,就是这味道奇怪了些。
“师兄,可不要后悔哦。”
阿雪将他推倒在床上,拿出一个皮制的针套,随手展开,里面的银针大小不一,闪闪发亮,她取出最末尾的那两根,细如毫毛。
又取出一个药盒,将膏药抹在他的双ru上,膏药冰凉,揉捏一会儿后,阿雪将针刺进艳红的rurou,拓开ru孔,如同蚂蚁叮咬一口,疼痛霎时就散去了,另一只ru儿也如法炮制,不久后,两只ru都插好了银针。
阿雪捏着银针,慢慢地转动着,被插入的ru孔没有血流出,只是有淡淡的麻痒,倒还在忍受范围内。
银针钻着,旋转着,又抽插着,没一会儿后,她将针拔了出去,这毫针只是用来破开ru孔的,用这个不会很痛。
随后是两根再粗一些的银针,顺着方才破开的ru孔钻进去,再次旋转抽插起来。
他没有觉得很痛,反而是很爽,爽得他已经忍不住扭起腰喘息了。
“师兄,再忍忍。”
阿雪再次将针拔了出去,随后插入的是带着银针的琉璃细管,细管很长,由粗变细,细的那头插到了他的ru孔中,刚插进去的瞬间,楚翎的玉jing就挺了起来,他只好咬着唇,深呼吸平复躁动的身体。
直到两边都插好细管后,阿雪深呼一口气,抬起一个大大的茶杯,用出水的那处的杯沿对着粗的管口,慢慢将药汁倾倒进去。
“师兄,这琉璃管可是我花大价钱做的,真好看,配你。”
楚翎看着鲜红的药汁流过彩色的琉璃管,不禁红了脸:“你啊,每日净琢磨这些。”
出药汁的管口比较细,阿雪扶着左边的琉璃管,等到茶杯里的药汁都进了琉璃管,才让他自己扶住,她去灌右边。。
药汁一滴一滴进入自己的ru头,实在yIn靡,楚翎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了,最后只能堪堪落在阿雪认真的侧脸上。
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到右边也弄好了,阿雪凑上来亲亲他的嘴角,两人光是彼此都能傻笑许久,这样yIn靡暧昧的场景都衬得温馨起来。
等到琉璃管里的药流了大半时,楚翎温馨不起来了。
“唔……涨……”
被灌进药汁的胸ru慢慢涨大,药汁还带着热度,弄得他不上不下的,想动手去揉揉又不行,只能生生忍着。
阿雪拍着他的背安抚,扶着琉璃管凑上去和他亲吻,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欲望。
大概灌了一刻钟,琉璃管里一滴不剩,阿雪将琉璃管取了下来,被拓开的ru孔再次缩小到原来针扎开的大小,双ru含着药汁,涨得如同少女的ru房般大小,他颤动时还会微微跳动。
“师兄,鉴于我行医多年的经验,还是得动些措施。”
楚翎没拒绝,敞着身体任她摆动。
阿雪将他扶坐起来,取了长段的红绸带来,将他的手背在腰后,用红绸带紧紧缠住,挺起胸ru,摆动间,含着药汁的小ru上下颤动,惹人怜爱。另外一截长绸带从他的脖颈往下,在胸ru中间打了一个交叉,托起小ru,再绕到后方的tun部,在小xue上方又一个交叉,往前绕过腿根,将腿分开,在腹部又打了个交叉,再往后系在床栏上。
就着这样yIn荡的姿势,他被阿雪绑在了床上坐着。
楚翎看着这样子,不禁有些脸红,身体内又瘙痒:“阿雪,这……”
“师兄,毒难解,得等两个时辰,把药性收了。”她下床去穿好衣服。
楚翎瞪大眼睛看她:“你不在家里?”
“我得去山上给师兄采花啊,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名贵药材。安心吧师兄,两刻钟我就回来。”
是,她早晨基本都要去山上的。
阿雪走后不久,药就开始发作了,从内里传来的痒意让他难受,他却连摸一摸都做不到。
这又与小xue的痒不同,nai头的痒是一阵一阵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