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便到了,吃过晚饭的二人正在院子里喝茶吹风,只是楚翎有些不自在,他频频看向那个陶罐,垂下的眼睫有些不安。
“好了,到时候了。咱们要开始了。”
两人神色不一地开始各自行动。
阿雪收了茶具,又害羞又快乐地去卧室准备东西。
楚翎神思不属地去了洗澡的房间,脱了衣袍,踌躇了一会而才开始清理后xue。
水流顺着竹管往里流进,混着阿雪特制的药ye,一点又一点地在他xue内累积,直到腹部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才停了。
含着这些ye体,他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才跪在地上,轻轻地按压着腹部,屁股无意识地晃着,感受着腹部带点爽意的压迫感,然后慢慢地放出来,腹部回到平坦的样子。
“哈啊……”
药ye从xue内排出,不受控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药ye进了又出,需要如此反复三次,他闭着眼慢慢感受,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阿雪。
当初在调教坊被调教时,喂了yIn药把他扔在地上,实在累得狠了的他睡了过去,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做起了春梦,梦里的人没有模样,也没有身形,只是把他cao得泪眼迷蒙,等他醒来时早已泄了满身。
可如今,他每日清晨都含着那个药棍,不曾再有这样抓心挠肝的欲望,可yIn欲还是有的,只是淡了些,一直被他压着,在阳光下不曾显现。
于是,他的欲望都转到了梦里。梦里的cao弄花样繁多,让他想起来都不由得骂自己一声下贱sao货。梦里的那个人同样cao得他泪水涟涟,却会在之后温柔地舔去他的泪珠,迷蒙间,他看到了那个人。
梦里的那个人是阿雪。
“嗯……”一个不察,腹内的水猛地冲了出去,带了一阵令人颤抖的快感。
所以今晚,她会cao他吗?
他起身擦干净身体,用屏风上的绸布随意披在身上便向卧室走去。
真是可恨。她如此地帮着自己,自己却在暗处觊觎她,被她知道了一定会被恶心、厌恶吧。
他停在卧室门前,身上的绸布被晚风吹起,披散的黑发垂下,随着身体一起微微颤抖,他开始害怕了。
今晚过去,她就会完完全全看到自己那副sao货的样子,那副渴求着cao弄,为了疏解欲望什么都能做的下贱模样。
“师兄,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
阿雪打开了门,将楚翎拉了进去,看到他仅仅披了一层绸布,突然间,有些馋。
那块绸布是给他做内衣的残余料子,但也不小。他随意地罩着,绸布滑到肩膀下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头和那让人想咬一口的锁骨,披在他身上刚好盖到大腿,露出的剩余部分修长而又匀称。
这副样子,让人恨不得将他推到床上。
阿雪深吸了一口气,将楚翎带到了床上,上面格外多铺了几层棉布,还有一块吸水的锦帕铺在上方,四根床柱上系着红绸,床边的柜子上放着好几个瓷瓶和几只毛笔。
楚翎有些不明所以。
阿雪将他遮住身体的绸布拿了下来,露出如同白玉般的身体。
“师兄,待会儿还得等药效发作,肯定很不舒服,为了防止药ye露出来,只能绑住你的手脚了。放心,这绸布不伤人的。”
楚翎被她哄着上了床,看着她横在自己身上去将床头柱子上的红绸系在他的手腕,此时她离他非常近,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有些甜的那种,只要轻轻吸一口气,满鼻都是她的味道。
四肢都被固定好了,她拿出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抬高了他的tun部,让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早已抬头的孽根。
他的下体被用过药,光滑细腻,不见一丝毛发,刚刚才被清洗过的小xue正泛着艳红,兴奋极了。
阿雪伸出二指挖出一坨膏药,慢慢地在他的小xue打着圈,然后将药膏送入xue内。
房间里灯火大亮,因为楚翎的原因,他们的卧房里总备着许多油灯和蜡烛,总能亮一个晚上。
此刻,这样亮的灯火让楚翎觉得很羞耻,这样一定会照得他无所遁形。
但小xue又很舒服,舒服得他腰都软了,孽根抬头直指阿雪,铃口里渗出清ye,滴到了阿雪的手腕上,泛着油灯的暖橘色。
随着手指的深入,点到了xue心,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挖弄着,他的tun部腹部随着节奏收紧又放松,腿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咬着唇,艰难地吞下呻yin声,却总是会在她研磨xue心的时候哼出一声。
“嗯……”
“差点忘了。”
阿雪的手指退了出去,拿过一根细长的发簪,一头被打磨成了圆形,另一头缀着铃铛,圆的那头顺着怒张的铃口慢慢探进去,又小幅度地抽插着。被金属入侵的Yinjing没有一点不适,反而舒服极了,跟着Yinjing的颤动,铃儿也在不停作响。
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收回来,又被拉紧的红绸扯回去,脚趾随着插入也抓紧也床单,抓出一小片褶皱,只能扭着腰试图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