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会尽量回到陛下身边。”这是她能给的最高承诺。
往昔她出征,清溪也会这样很紧张的问着,她也是这么回应她的。因为有牵念,所以不管面临再险恶的情境,她总是会拼命回到她的身边。如今,她会拼命回到他的身边。
“如此甚好。”拓拔亟也算是冷静了,”清河,别丢下朕! 你要回到朕的身边。”
“皇上,您也一样啊! 请您一定要大战告捷,回到妾身身边。”清河回抱拓拔亟,告在他怀里,难得表露了浓厚的情感和依恋。
“宇文清河,朕有没有告诉你,朕很爱你?”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既然明日就要分离,今夜当要纵欲。
这个部分,清河的想法也和他相差无几,在离开前,她最馋的就是拓拔亟的身子了,想想......今夜过去,就好一阵子吃不到了。
清河没有回应他的问句,直接用行动表达,她吻上了他,让他无暇再寸些恼人的问题了!有时候清河真的觉得拓拔亟很啰唆!
她翻身压住了拓拔亟,急切的吮吻着拓拔亟的唇,本来心中还有很的怨气,此时此刻也缴械了,拓拔亟热烈的回应她,两人唇舌交缠的同时,早已将对方的衣服除尽,双手自然地在对方身上游移着。
清河的手滑过了拓拔亟强健的臂肌,又抚过那令她赞叹的腰腹,上天真的眷顾这个男人,他身上的每一分都充满了令她迷醉的力与美。
扯开了拓拔裤带,清河平时不这么做的可是今天她想这么做,她想让他记得这一夜的时时刻刻。
清河在拓拔亟的注视下,撩起了长发,俯下身含住了那红紫交错的男硕,拓拔亟因为那柔软、温暖的刺激,发出了声类似呻yin的低喘。
清河一边用手上下戳动,配合了唇舌上下的舔弄,拓拔亟受到如此的刺激,感觉浑身上下都酥麻的,仿佛每个毛孔都舒畅的张开了。
她尽心的啧啧吸吮着那勃发的男jing,随着她的爱抚和舔弄,拓拔亟眯起了眼,终于忍不住,所有的阳Jing尽数灌进了清河的嘴里。
清河也不扭捏,就这么吞了下去,眼神有几分含魅,拓拔亟拉着她,让她俯下身,两人继续唇舌交缠。
拓拔亟拥着清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勃发的男硕被他用力顶进了最深处。
“唔—”清河模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搂着他的颈子,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拓拔亟整个人伏在清河身上,在男硕一次一次抵进深处的同时,也在胸腹间与清河不断厮磨,他紧紧的搂着她,力道用得很大,简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也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她的心里。
男硕在紧窒的沙形里面来回抽刺,被那娇媚的软rou紧紧吸附着,一次一次拖开了每一道害羞的皱褶,把所有的情感磨蹭进两人的身内,那阵的快意逐渐堆叠,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四散到四肢百骸。
“啊......阿亟!”清河喊着拓拔亟的爱称,花xue开始不住地抽搐,她的四肢不由自主的缠上了拓拔亟。
“嘶—”拓拔亟嘶吼了一声,将所有的浓Jing注入清河的体内。
两人相拥,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同时品尝离别前的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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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天策上将
寅时三刻,清河起床整装,涵月亲自来帮她着盔甲,这以前是清溪的工作,现在由她接手,她默默不言,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她始终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清河,也觉得自己很自私。
“爱哭包。”清河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拓拔亟也已经整装待发,他们的战甲是一对的,破月和逐月也是一对的,他们互看了一眼,眼神就错开了,拓拔亟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眼下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任务,昨天他们已经好好道别了。
“清河,你会回来吗?”涵月充满企盼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怎么每个人都在问一样的问题?都不相信我了?”清河忍俊不住。
“我当然相信清河。”涵月这道是真心实意的,在北都的日子里,她的心安都来自于这座长城。
“那就乖乖等着,好好的待产,等我回来。”
“预祝上将,战无不克!”涵月恭敬的向清河施礼,清河接受了。
卯时祭旗,然后清河便领着纳兰家、术虎家以及其他大煜八大族姓的军队出发了。在民众夹道欢呼的声音当中,清河再次被甲上战场。
这次清河的身份不再是溯国的骠骑大将军,而是煜国的天策上将,天策上将是只有皇帝才能拥有的军衔,现在皇后也能共有,就算在这个时候,拓拔亟也不忘借机向清河表心意。
边城的战况和清河想象中相差并不多,拓拔赋的军队还在顽抗,他们退守樊城,让寮国军队一时也无法再将战线推进。不得不说拓拔赋的军队训练良好,就算失去了主心骨,也没有因此溃散,在主帅落崖后,他们退回了樊城,并且死守着,中间不时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