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赋对上他,有什么看法?”前线战况所知甚少,他很担心拓拔赋。
“肱王骁勇善战,但是南都边关的地形地貌他并不熟悉,若是对上萧骏,恐怕会是一场恶战。”萧骏是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他曾经为了取胜引发山洪,把自己的军队都冲走了泰半,这种玉石俱焚的战术,清河还是第一次见到,还好最後她识破了他的诡计,没有让大军渡河,反而折返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浩劫。
清河对拓拔赋了解不多,但是就她所知,拓拔赋算是个光明磊落的将领,遇上萧骏那种卑鄙小人,恐怕会吃亏的。
听了清河的话,拓拔亟的眉头拧起来了,其实他也有此疑虑,拓拔赋并不是打这一战的首要人选,如果可以,他觉得阿劫会更老练、更小心,拓拔赋年纪比较小,而且实战经验不足,对上萧骏那种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让他很担忧。
就在拓拔亟忧思最重的时候,煜国的贵族也平安返抵南都了,拓拔亟的忧虑却更深了。
拓拔赋把最主力的一万五千骁骑全部派去保护上官芯月了。
阿赋这是把命豁出去都要保全自己的妻儿吗? 真是太胡闹了!
听到上官芯月抵达南都,涵月便拉着清河去迎接,上官芯月和清河最后的记忆中不太一样,她挺着孕肚,那张绝美的小脸上都是忧思。
“清河......阿赋他,不会有事的吧?”上官芯月脸上居然有着紧张,这令清河很玩味,她想起了浑身是伤的芯月来跟她求救时,拓拔亟曾经跟她说:”阿赋爱芯月,胜过他自己的性命。 “
当时清河觉得拓拔亟应该是在说场面话,如今想起来,这居然是真话?
“芯月帝姬,在肱王决定把亲兵播给你的时候,胜负就已经抵定了。”清河不什麽会说场面话的人,她很诚实的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而芯月的脸色因此变得惨白,然后就晕过去了。
换清河吓得脸都白了。
蜗牛:哎哟!阿赋好深情。倒數的求珠中
57 孕妻的请求(400珠加更)
拓拔赋生死不明的战报很快的传回了南都,那一天,拓拔亟沈默寡言,把自己关在勤政殿里,不断地和文武百官讨论解套的办法。
鑫国的战线也开始推进了,没有意外,拓拔亟必须御驾亲征,这会是一场不能败的大战。
至于北都方面,如果让老挝坐大,即便煜国还是拥有广袤的土地、兵强马壮,声势一定还是会受到影响,更别说现在鑫国已经和寮国连成一气了,若是不尽早拔除,恐怕会酿成大患,让战火方歇的土地,再次被血水浇灌。
“清河,阿赋他......”说话的芯月,她蹙着眉的模样让清河十分戒慎,就怕一言不合,她又昏了。
男人在前朝讨论着如何迎战,女人在凤仪宫互通有无。
“嫂子,阿赋哥哥真的下落不明吗?”说话的是拓拔珺,平时欢快的小姑娘,现在脸上像个小包子。
“清河,皇上是不是要派阿劫去战场了?”这一句是涵月问的,她听起来泫然欲泣。
三个女人,用殷切的眼神瞧着清河,其中还有两个怀着身孕,全都用企盼的眼神盯着清河不放,让清河觉得比面对数十个将领还要别扭。
将领还可以好好沟通,心急如焚的女人只能用哄的。
前线的战况传不近几个女人耳朵里,他们就只能来找清河了,拓拔亟多多少少会把状况说予她,有的时候,他会给她一些建议,拓拔亟让她参与的也仅此而已了。
“嗯。”自从上次在芯月面前把话说太白害她晕过去後,清河对于和芯月说话就有点Yin影,三个女人的话,正好她用一个嗯字就可以全部回答了。
三个人女人几乎同时哭起来了,清河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快要被这三个女人击溃了。
“清河!求妳幫我找阿赋!”芯月突然间跪下了,吓得清河弹了起来,伸手要扶她,谁知她怎么也不肯起身。
清河无语,心中很是无奈。
“嫂子,你可以救救阿赋哥哥嗎?”拓拔珺扯了扯清河的衣袖。
涵月用一种极度惊恐的眼神看着清河,”清河,我不想离开阿劫!清河你當年擊退寮国好幾次對不對,清河!”她未竟之语是:你可以代替阿劫出征吗?
清河更无奈了,也不知道这三个人对她哪里来的信任感。她确实曾经击溃萧骏的大军数次,不过她也好一阵子没练兵了,怕是判断力都下滑了。
对芯月和涵月这两个帝姬来说,清河本就是她们所依赖的骠骑大将军,如果当初不是上官宏担心她功高震主,北都现在还好好的呢!
而对拓拔珺来说,宇文清河是一个传奇,清河不知道之前拓拔亟对她有多狂热,时常提到她,也时常和不将研究清河的路数,想运用在实战之中。所以早在清河到南都前,拓拔珺就非常的崇拜她,她一直希望能成为像清河那样的女将,只可惜她几个哥哥完全不把她的梦想当一回事。
拓拔珺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