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进进出出,那紫红色的粗棒子,一次一次的往内刮着她的内壁,带给她无比的快意。
“爷就一直住在里头不出来了好不好。”他说着胡话逗她。
“唔......”体内的快意节节升高,听他如此说,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粉拳在他背后敲了一下来表达不满。
拓拔劫被打了也不恼,反而好像更兴奋了,他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
“啊!”高chao来得又快又急,涵月被他狠狠地撞击撞上了云端,泻了身,体内的热chao与温泉水融为一体。
拓拔劫又用力的顶了数百回,涵月被撞得头昏眼花,高chao过后的花xue不断的痉挛,像是有千张小嘴紧紧的吸附着他,让他的快意也堆高了,他持续抽弄还在高chao余韵中的涵月,直到她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泻身前的隐忍。
涵月已经在高chao之中,还没有平复下来,又被那一次一次的深入推到另外一个境界。
“啊嗚......啊啊......涵儿不成了......”她的声音破碎,手指掐着拓拔劫的後背,划出好几条的红痕,但是他不但不觉得痛,反而更加的兴奋。
“能的!能成!”他用力的撞了最後數十下,這一回兩人同時到了,涵月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息著。
“阿劫,我好愛你。”她咕哝着。
“我更爱你。”没有自称本王,此刻他就只是一个迷恋着爱人的普通男人。
蜗牛:甜H~以后看到这两个人不是在开车,就是在开车的路途上(住手),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性服务沐浴,可惜古代没有泡泡,不够情色,其实以ru量来说,这个章回应该要给将军的~不过将军在养伤所以只好交给小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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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近乡情怯(微微H)
通往南都的官道经过拓拔亟的养护,比清河记忆中更加的繁盛,也更加的美观,越是靠近南都,清河的心绪越是不安,许是近乡情怯,在南都那十来年的生活,历历在目了起来。
清河的父亲是飞将军底下的一个轻骑将军,而母亲则有溯国第一美女和溯国第一歌姬之称的黎高克,他们俩的缘分是一段佳话,想要求取清河母亲的人,排起来可以绕南都城墙十圈了,可是偏偏她就是钟情自己的青梅竹马,一个也不是特别有成就的小将宇文长白,当年连天子都想要黎·马儿入宫为妃,最后还是飞将军保媒,才促成这段佳话。
宇文家有三个孩子,大哥宇文清江,老二宇文清河,老三宇文清溪,宇文家老大从十岁就跟着父亲上战场,有个丰富的实战经验。
在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五口过着好幸福的生活,不是特别的富裕,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那一年,父亲、兄长跟着飞将军以二十五万大军力抗煜国三十万大军,连连告捷的情况下,无能的溯皇帝听信谗言,阵前换将,急召飞将军回朝。
清河有时也在想,飞将军如果真的心怀山河,应该等大战告捷,领着煜国大将的头回朝谢罪,届时又有谁能对他说一个不字呢?
可惜飞将军虽然骁勇善战,却也是真的忠君爱国,他忍痛回京的代价是边境溃不成军。
在飞将军回朝的路途中,已经有许多人悄悄逃离南都,往上北都迁徙,清河和青溪在母亲的安排下,跟着商队逃到了北都。
在北都没几个月,清河就听到南都城破,以及父兄战死的讯息,她们的母亲坚持不跟着官眷一起撤退,选择在听到丈夫和儿子死讯的时候殉情,也算是殉国了。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不是,但是对于宇文家的人来说,那时候的溯国就已经灭亡了。
“怎么了?”担心清河的身体,拓拔亟特别坚持要清河坐马车,为了监督她有没有好好休息,他也跟着上了马车,这几天越是往南走,清河失神的时间就越长,本来就话少,却也变得更不爱说话了。
看她这个样子,拓拔亟心里憋慌的很,明明人就在他旁边,却远在千里之外,他每天都要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才能确定她人还在他身边,没有消失不见。
又或者,他眼前这个宇文清河,只是一个躯壳呢?
“宇文清河!”他想狠狠的摇晃她,可是又担心她身上的伤还没恢复。
终于回过神来了,清河才道:”陛下,您有何事?”
“妳怎麼了,怎麼一直在發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的玩弄着她修长的手指。
清河端坐在他怀里,突然间,一股疲累的感觉袭击她,她软下身子,靠在拓拔亟怀里,”妾身无事,只是有点想家了。”她虽然没有多说些什麽,但是拓拔亟却有点高兴,她总算愿意和他分享当下的心情,即便只有一星半点。
“妾身......”觉得应该在说些什么,可是清河不习惯和他人分享感受,就像她无法告诉任何人,现在被拓拔亟环抱着,对她来说有多么心安。
“会很好的,你会喜欢南都现在的样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