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yIn蕩的女人啊~」
在青華離開沒多久,蝶戀舞就從遠處,扭著自己的腰肢走了進來,開口就是嘲諷。
「妳」花煌迷茫的望著眼前的人,他認識她嗎?這個女人怎麼給他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哼!搶了我的煌煌還不夠,又勾搭了另一個姦夫,左雪兒妳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她剛來這裡想要找金凰時,就看到了三人的yIn靡餵食,心下氣的一個可以,這個女人真是天生yIn蕩!
「妳是誰?」花煌歪著頭問道,不知為何,聽著那聲煌煌讓他有些心煩。
「我是誰?好啊!雪兒小姐,你說我是誰呢?演戲?誰不會,妳就別演了,看了真是令人作噁。」蝶戀舞忽略花煌剛才那歪頭疑問,帶給自己的熟悉感,大聲怒道。
「妳是誰?」花煌皺了下眉,繼續問。
「好啊左雪兒小姐你是真的不記得了?」蝶戀舞聽到花煌再次的提問,呆了下,發覺花煌看她的眼神,不復從前複雜。花煌此時看著蝶戀舞的眼中,沒了癡迷,沒了愛戀,沒了看蝶戀舞,隨時帶著的寵溺,有的,只有對陌生人的疑惑。蝶戀舞的心裡不知為何抽痛了下。
「我認識妳嗎?」花煌繼續問道,這個女人的臉好熟悉,她是誰?他認識她嗎?
「。」蝶戀舞愣了下,她不記得了?記得自己好像對左雪兒下的合歡散,如果沒有在時間內與男人交合,左雪兒會七孔流血而亡,現在她沒死,就代表她跟別的男人苟合了,不會是刺激太大,搞失憶了?當下蝶戀舞就自行腦補。
「誰准妳進來這裡的?滾出去!」
泡完冷泉的金凰,剛從冷泉出來,要回這裡,遠遠的就聽到蝶戀舞的大吼大叫,頓時心下生厭惡的怒道,這個女人真是令人感到噁心,想害娘子一個人在冷宮七孔流血而亡,現在又來這裡謾罵娘子。
「金凰,她是誰?我好像認識她。」花煌轉眼望著金凰,試著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他現在在這個世界似乎只記得青華和金凰這兩個人,不過就只是記得他們的長相和名字,至於這兩人跟他是什麼關係,他也記不得了
「娘子不記得她是誰了?哼!不就是個令人作噁的女人罷了。」金凰眼帶惡寒的瞪了蝶戀舞一眼。
「煌煌」蝶戀舞聽到金凰的話,心中好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刀的痛,分不清是前段花煌不記得自己的痛,還是後段金凰侮辱的痛,眼中瀰漫著淚光。
「不準再如此稱呼朕!滾出去!」金凰怒斥。
「煌」蝶戀舞聽聞,眼淚更為氾濫。
「蝶棄妃真是天生好眼力好耳力啊!看不出皇上現在的心情很不穩,聽不出皇上可能隨時會殺了你語氣嗎?還不快滾?」青華邊整了整剛披在身上的衣物,邊走進房間冷聲道,冷泉就在這間房間隔了兩間房的地方,以他過人的耳力,想不聽到她們的對話是件非常難的事。
「嗚」蝶戀舞淚眼汪汪的看了金凰一眼,目光掃過花煌,立刻跑了出去。
「蝶棄妃?」花煌疑惑的望著青華問道。
「就是小二不要的女人。」青華坐到花煌的床邊道,輕輕撫上花煌的一頭雪髮。
「小二」花煌把目光轉向金凰。
「娘子要聽我解釋!」金凰緊張的瞪了青華一眼,隨即趕快坐到花煌身邊解釋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娘子,其他女人在他跟娘子有肌膚之親後,連碰都沒碰過。
「為什麼叫蝶棄妃,金凰你是皇帝嗎?」花煌聽完只是又問了句。
「。」房內的兩人聞言彼此對望了一下。
「娘子還記得青華是什麼身分嗎?」金凰打破沉默,直接道。
「不記得了。」花煌已經完全不想再去思考了,他發現他越去想,就忘的越多,他不想忘記更多的事了。
「。」兩人再次對望了下,下一刻金凰對花煌道了句"娘子妳等等",就拖著青華走了出去。
片刻,待兩人一起走進來,就開始跟花煌講那些他可能已經遺忘的事,不過中間有段事情稍稍被兩人改編了下。
「所以我是雪蝶山莊莊主,為了竊取金國對雪蝶山莊不利的情報,跟著我的主夫青華潛入後宮,跟你偶遇一見鍾情,你為了跟我在一起,願意做小二?」花煌歪了下頭,疑惑的望著眼前的人。
「是啊!誰知道妳來竊取情報還順道竊取了我這個皇帝的心噢!華你幹嘛用針扎我?」金凰撫了撫被扎的手臂,恨恨的瞪了青華一眼。
「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都是夫妻?」花煌感覺有點不適應的道,他還記得在前世時,他們那裡是一夫一妻的,現在冒出兩個夫婿,總感覺怪怪的。
「不然我們之間還能是什麼?」青華溫溫的道了句,將花煌抱入胸膛裡。
「。」花煌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感覺依舊怪怪的
「可惡啊!左雪兒你個死賤人!竟敢竟敢」蝶戀舞一回到自己的宮殿就開始亂砸一切能砸的事物。
「竟然敢忘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