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啊啊!大人饒了我吧!」
華美的大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被一個粗壯的中年男性壓在上面,金色若絲綢般光澤的長髮散佈在大床上,成了一副華美的風景。
在大床的一旁,散落著一地被撕破的衣物,若仔細看,會發現那些被撕毀的衣物飾品配件昂貴,質感光澤皆為上品,件件造價不斐,此時卻被撕扯成碎片,好似不值錢的垃圾隨置一地。
「饒了妳?小賤人,妳下面那張小騷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喔!咬著本大人的大雞巴妖的這麼緊,分明是要本大人用大雞巴插爛它!」中年男人甩著一頭及肩的黑髮,身下粗壯泛著紫紅色澤的巨獸不斷粗暴的撞入身下女孩稚嫩的花xue裡,口中盡是粗俗凌辱的字句,一雙長著粗繭的大手一邊抬高女孩嫩的跟豆腐一樣的雪tun方便自己更深入的進出,一邊用力著揉捏著。
「啊啊哈啊!大人啊」連羽雨忍著自己的大小姐脾氣,聽著那些凌辱她的字詞,一邊迎合身上人的一次次撞擊。
「是本大人沒餵飽妳嗎?居然又想要納男寵,說!妳的小騷xue又欠插了!」壓在連羽雨身上的中年男子突然想到剛剛自家兒子跟自己說的事,不滿的加大身下的撞擊,一隻大手攀上連羽雨未長成的嬌ru,大力的蹂躪。
「嗚小賤人啊恩的小騷呀小騷xue又欠插了嗚嗚」連羽雨此時嘴角溢著糜爛的銀絲,眼中泛著快感帶來的水光,口中被塞了顆口球,卻不妨礙說話,只是身下連續不斷的快速撞擊讓她說話斷斷續續的,在看到中年男子的臉時,眼中極為矛盾的閃過癡迷,和憎恨。
「小賤人?你這是要本大人幹死妳的表情嗎?」中年男子奮力的將自己的巨獸送入女孩粉小嬌嫩的花xue中,讓那嬌嫩在自己的進入中撕裂,撐開,在中年男子不斷抽插身下的嫩稚時,並沒有錯過連羽雨臉上的表情,那參雜著憎恨的表情
「嗚」連羽雨連忙用一旁抓被單的手遮起自己的臉,她沒有資格恨,在她為了權力和欲望,將處子之身奉獻給眼前的男人時,她就已經失去了恨的資格不過想到今天那個如雪長髮的男孩她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等這次撐過去,她一定要得到他
幸虧她的手遮掩著自己的臉,沒有讓身上的人看到這些情緒和想法。
「小賤人!不準分心。」中年男子拉開連羽雨遮臉的雙手,下身更為用力的抽插,大手在連羽雨的嬌軀上四處蹂躪
房內盡是yIn亂的男女合聲的喘息和呻yin
門外一個女人狠狠的握緊了拳頭,果真是個小賤人,不!應該說是個小蕩婦,這麼小就學會勾搭男人勾搭別人的丈夫和男人跟她那個賤貨母親一樣的賤骨子,下賤的身體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對賤母女付出代價的!
數日後,
一個男孩正躲在一顆光滑透明的冰樹上,躲避要來找他的人。
他本以為這次曝光和威嚇會讓那個粉毛的不再來招惹他,也讓其他那些曾經欺負自己的人不敢再來惹他,誰知道隔日,粉髮女孩不但沒有躲他躲的遠遠的,居然還不斷的纏著他,對於那天他的威嚇,口中一直是「好厲害!」「好強!」,讓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也不只有這個粉毛的,其他那些曾欺負過他的人,現在居然都來巴結他了包括那日的紅毛跟前跟後,像個二十四小時的全職小弟讓他不由得冷笑哼這就是人族與妖族的不同他還寧願自己是人族的,看的清他們醜惡的臉,不必現在時時刻刻面對這些以前欺負過他的虛偽面孔。
「這世界本就是如此啊」
在一片透明的大窗前,他嘆道。
躲避了那些虛偽的人,他一個人來到了孤兒院的頂樓,一個俯瞰孤兒院廣場的那些人
感覺很空虛很寂寞?還是厭世?
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他想不起來到這裡前的記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有意拋棄自己,是故意的,不想要他這個孩子?是無奈的,沒有能力養大他?
他來到這裡時,被當成了人類,沒有被給予任何名字,一直被叫人族雜狗,其他的人族孩子也沒有因此可憐他,只笑他笨,不會跟他們一樣去逢迎那些妖族他們的眼中盡是鄙夷,沒有絲毫的同情。
記得那時
「嘖,他怎麼就這麼走狗屎運啊?不愧是雜狗,居然成了妖族。」
「哼!是說他還自大的掩住自己的髮色和眸色,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妖族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
「呿,就算成了妖族又怎樣,他還不是跟我們一樣被父母拋棄的孤兒,任我們欺負的雜狗一條?」
一群人族小孩聚在廣場的其中一方,開始自顧自的進行他們無知的抱怨,沒有察覺到被他們議論的當事人就在他們附近,聽他們言論
「哼」
一頭長及腰的雪髮,在枝葉中飄蕩,一雙膚色雪白的小腿在主桿的其中一隻粗枝上踢踏著,有點破破的白衣,露出了主人極美的白皙鎖骨,纖細手腳和脖頸,一張Jing緻不輸藝術品的小臉在斑駁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