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煌醒來時,他躺在素雪殿的大床上,感覺全身發疼,累的很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回想著失去意識前的回憶花煌面部開始扭曲複製品居然又!馬的!他不是應該跟蝶
蝶?是誰?
花煌眼中開始發散著茫然若失,迷濛,紫藍的瞳孔印上了一層薄霧是誰?她?他?牠
是誰?
「醒了嗎?怎麼不再休息一下。」隨著一道如黃鶯般出谷的美聲傳來,青華從門口走入。
「青華!」花煌看到青華,激動的道,一把捉住青華的衣袖道:「你記得是誰給我下藥嗎?還有我是怎麼中合歡散的?」
「你不記得怎麼中的了?」青華頗為驚訝的看著他。
「是!」花煌心情頗為不佳的說。
「你吃了山楂果中合歡的,山楂果是蝶妃拿給妳的。」
「山楂果蝶妃痛我的頭」花煌開始抱著頭痛呼,呼吸急遽加速。
「娘子!」青華神情緊張的上前為花煌查看把脈。
「呼呼沒事」花煌舉起一手推開青華,平復自己的氣息,在床上坐好,茫然的望向青華道:「對了,為什麼你會叫我娘子?我們是夫妻關係嗎?」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是為了找戀人而來的,可是這部分的記憶實在太模糊了,他一直想不起來,那個戀人是誰?剛好聽到青華的那聲娘子,才有此一問。
「是的!娘子。」都把處子身給她了,不是夫妻關係,是什麼?如果她敢說不是,他就讓她再兩三天下不了床。
不過這幾天合歡散隨時都有可能再復發,最好還是留些體力比較好。
說來不知是他很性運,還是她倒霉,合歡散跟她吃下的山楂果產生了些新的副作用,導致花煌現在每一段時間就需要同房一次,要到七七四十九天藥性才能解開,每一次復發同房後,距離下次藥發時,時間會再長點,直到解了藥。
「欸?」真的是這樣嗎?花煌呆呆的想著,總感覺有點怪怪的想著想著,花煌坐起了身,一手枕著下巴思考,絲毫沒有注意到蓋住自己春光的薄被,隨著自己的起身掉落
「!」青華倒吸了一口氣,目光看的發直花煌白皙的肌膚和玲瓏曼妙的身段出現在他眼前,青華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下有些分泌過多的唾沫,再看到一頭雪白的長髮如上好的絲綢披散在她的美肩上,長髮下若隱若現的嬌嫩紅梅,到纖腰下,被薄被小小遮掩的花園他覺得他的分身已經對眼前的人敬禮了
「青華!青華?」花煌看著眼前似乎走神走的很厲害的青華,完全沒有女性自覺起身下床,走向青華,薄被掉落絲毫不知屬於他的美好全部展露在別人眼前。
「青唔唔」
青華此時將自己的唇抵在花煌的櫻唇上輾轉吸蠕,撬開牙關,和小舌交纏,掠奪花煌口中的芬芳可惡!他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反正依他的計算,花煌差不多也要藥發了。
「哈啊青華你幹嘛?」花煌在覺得自己快斷氣時,推開了眼前的男子,雖然有一瞬間,他想要把這人揍一頓,但想想,他們是夫妻關係不是?愛人向自己索吻是理所當然的吧?揍他?不行吧?還是先說一下自己差點被吻到沒氣的事吧。
「你知道你剛剛快把我吻的斷氣了嗎?幹嘛唔唔」
誰知青華不等他說完話,又用他的嘴堵上了他的嘴,不斷舔弄他的唇型,唇角,把他的唇含入嘴裡吸吮,在突入牙關,跟他的舌交纏,一手將他壓入床中繼續吻著,待放開花煌的唇時,花煌的視線已經糊了。
「哈啊哈啊」花煌不斷喘著氣,極度缺氧的他,瞳孔焦距已經擴散,身體動彈不得,思考已經不再擁有,壓在身上的青華不知道何時已經把自己的衣物褪的一乾二淨,露出略微清瘦的健壯身軀,清瘦的胸膛到略顯的腹肌,都是面粉般的白,一覽無遺。
「喜歡嗎?」青華露出一個壞壞的笑,欺身壓上去,吻落她白兔上的兩枚紅果,吮吻入口,舔弄輕咬,讓它的主人在嬌喘中顫抖,顫慄。
「哈啊」花煌聽到有人問他問題?視線焦距微微聚攏,試圖把自己的思考能力召喚回來,只可惜,在青華的頭埋入他的腿間時,他的視線再次失焦。
青華將他的舌頭伸進了花煌的花xue,舔食裡面已泛濫的蜜ye,舌頭進進出出,讓花煌嬌喘個不行,兩手推著青華在他兩腿間的頭「恩走開哈啊」花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是第一次擁有這種快感,他壓抑不住那讓身體舒服的快感,讓其一波又一波的襲向自己,很快花煌就在青華的唇舌下高chao了,蜜水泛濫的向青華的臉襲去。
「嘖嘖,娘子的味道真好」青華從花煌的腿間抬起頭,欣賞花煌此時意亂情迷的樣子,嫣紅誘人的雙頰,讓人垂涎欲滴的櫻唇,最美的是那雙溢滿情慾的雙眸,花煌的眸色是藍的,此時卻帶上一抹神秘的紫,和一股讓人忍不住靠近,卻很容易焚身的朱紅。
「恩~」花煌感覺讓自己舒服的快感突然沒了,嬌軀不斷扭動,身體感覺很難受,有種飢渴難耐,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