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聂源看着温蕊,幅度很小地勾了一下嘴角,眼中的魅惑仿佛被无限扩大了。
温蕊后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葡萄架下那副香艳的景色,以及自己差点被勾引的事实。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温蕊反应不及,猛地被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起来。
聂东来赶紧抽了张纸递给温蕊,一边拍着她的后背顺气,一边忍不住道: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跟小孩儿一样,还好吗?
没事没事,就是没缓过气来。
温蕊猛咳了几下,眼角沁出泪花。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聂源又笑了一下,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饭后,聂东来主动刷碗,还把无所事事的聂源叫进厨房帮忙,温蕊原本想把聂源换出来的,但是却被聂东来推出来了。
你做饭,我们刷碗,这样才合理。聂东来笑着塞给温蕊一盘水果。
于是温蕊只好抱着水果看电视。
水槽边,聂东来用水冲干净盘子上的泡沫,递给聂源,聂源接过来后用干净的布将上面的水渍擦净,整齐地摆在架子上。
十分默契。
没过一会儿,安静的氛围被一道冰凉的声音打破。
聂源,你最近过分了。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过了两秒,才听聂源委屈道:我做什么了?
聂东来洗净了最后一个瓷盘,白皙的手指在柔软的毛巾上擦了两下,仿佛看穿了弟弟装可怜的戏码,没说话。
于是聂源便也不再掩饰。
我只不过是试探她一下而已。
一下而已吗?
好吧,很多次。聂源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肩膀。
那你试探出什么来了?聂东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当然,那女人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爱你啊,哥哥。聂源好像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观察结果告诉聂东来一般,语气很是不屑:就你回来之前,我只是用眼神勾引了她一下,她就迫不及待想扑过来了,女人真的很花心。
对我说谎并没有用,她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的。
聂东来抬起眼睫看了聂源一眼,将毛巾搭在架子上,然后转身边走边道:不要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了,下次再犯,我会生气。
聂源面色一僵,看着聂东来的背影低吼:人心是不可靠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她今天喜欢你的脸你的身体,明天有比你优秀的她就会喜欢上别人!
小声一点,温蕊会听到。聂东来皱眉不悦道,那我就成为她眼中最优秀的那个好了,这不是你应该Cao心的事。
说完便离开了厨房。
聂源拿着盘子的手逐渐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隐隐绷出青筋,眼中的不甘与怒气混搅在一起,最终化为一团浓黑。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那微微扭曲的情绪收拾好,然后接着仔仔细细地把盘子上的水擦干净,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夜晚,温蕊洗完澡出来时,聂东来正坐在床头看书,被子搭在腰间,看起来温馨又禁欲。
见温蕊出来了,聂东来笑着拉开了被子的一角,示意温蕊上床。
温蕊嗷呜一声便扑到了聂东来身上撒娇打滚。
聂东来摸着温蕊滴水的发梢,轻轻啧了一声,翻身把温蕊拉起来。
起来,吹头发。说着便下床去拿吹风机。
温蕊故意用小混混调戏良家妇男的语气道:头发一会儿就自己干了,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呐~
聂东来伸手在她鼻尖上捏了一下,温蕊捂着脸笑开了。
修长的手指在乌黑的发间穿梭,温热的暖风吹着,温蕊昏昏欲睡。
她乖乖坐在床沿,视线随着聂东来的动作,最终定格在他领口。
聂东来的睡衣是温蕊买的,浅灰的布料服帖地沿着肌rou的线条起伏,领口开的有些大,弯腰时能看到隐约的肌rou。
温蕊眨眨眼,伸腿勾住聂东来往自己身前一带,然后搂住了聂东来的腰。
聂东来动作微顿,接下来的动作明显加快了许多。
温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她正用脚蹭着聂东来的小腿,并且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胯下那团硬物正蠢蠢欲动,顶着她的下巴。
终于把温蕊那一头长发吹得半干,聂东来把吹风机关了放在一边,卧室里一下就安静下来。
他弯腰吻住温蕊的唇瓣,伸出舌头细细描绘她唇上的纹路,然后叩开温蕊的牙关,含住那柔软的小舌吮吸舔弄。
唔
温蕊被亲得身体发热,法术舒服的呻yin,像只发春的猫一样用唇舌和聂东来互相爱抚。
充满温情的吻逐渐变得火热起来,聂东来一手托住温蕊的后颈,一手解开她的睡衣。睡衣里并没有穿别的衣服,温热的掌心直接覆在了那嫩滑雪白的双ru上。
一吻结束,温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