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的重压下,学生们过的忙碌充实,在老师昏昏欲睡的演讲中掰着指头数时间。在午休前的最后一节课还有十分钟下课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低调的驶离了校园。
“3年级A班的沉余……是的,就是学生会长的那个。他发了高烧请几天假,我现在送他去医院……嗯、嗯,好。就是这样,挂了。”视线扫过上方的后视镜,后座的情况一览无余。
昏睡的少年眉头紧蹙,在睡梦中好似有梦魇在纠缠露出许些不安。裸露的肌肤好似粉玫瑰色的绯红散发着淡淡的诱惑,少年的身材也是极好的,紧致的肌肤上被吮吸出点点红痕,好似绽开红梅印在粉色之上,艳丽又招人。
沉余又缺席了一天的课程,本来只是在班级内讨论的事情,奈何沉余在学校的人气实在是太高。许多别的班级的学生下课因为各种“理由”在三年A班的走廊外徘徊,却发现一整天都没看到自己的男神,一番信息传递下来版本变了又变。结果本来是只是一件小事,却引起了多方关注。
学校里是怎样的风云涌动沉余是不知道的,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冷白的白炽光刺的眼睛发疼,难怪自己在睡梦中的时候总觉得不安稳,想沉寂在更深的睡眠中,但潜意识在挣扎着告诉他现在是白天,他该醒来了。
“嘶……”身体上强烈的不适唤醒了昏睡前的记忆,沉余的脸色惨白,身体的酸胀和那个难以启齿被撑开的感觉,在不断的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唔……?”男人带着浓浓困意的鼻音从身后传来,一条有着数道陈旧伤痕的健壮臂膀,环过沉余的身前揽着腰拥入怀中,“啊——!”猝然后靠,插进后xue里的硬物也动了,撑开肠道的同时又被顶进一分。沉余发出一声尖叫,红润的眼角溢出一点泪光。
将挣扎的人儿抱在怀里尽数镇压,刚睡醒的男人眼里还带着朦胧,就连一双凶眸也软化了几分。如果有熟人看到这幅情景,没有人会将学校里斯文的数学老师和这个男人联系到一起。
拜这双眼睛所赐,从小楚和棋就比起同龄人多了一分狠厉,而他的性子也确实狠,不然又怎么会在能造成那种伤势的地方活下来。
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着一身健壮的健肌,舒展的背部蕴含着张力,其潜藏的爆发力更是不容小觑。然而他的身上却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迹浅淡看起来已经过去了许久。这些伤痕没有让男人的魅力大打折扣,反而让男人肆无忌惮地散发的荷尔蒙更显野性。他放松身体时,就像是一头将自己的凶性隐藏起来、主动亲近以表顺服的野兽。
但是比起凶狠来,楚和棋总是想让自己显得更温柔些。好像是扎根在心底的执念,就连楚和棋都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来的莫名其妙。以前是条件不允许,在成为老师之后楚和棋确实得偿如愿了。温柔亲和的假面一戴就是三年,直到昨天又被他自己亲自揭下。
那股占有欲来的莫名,势如破竹的占据了他的所有的思绪。想到以前的自己能一动不动的趴在泥地里,即使蚊虫啃咬冷热交替他也面不改色的忍下来。楚和棋觉得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都怪面前的这个少年太惑人了。只是一眼,就叫他失了心神。
楚和棋爱不释手地在沉余的身上、上下其手,他爱极了对方的身体,不管是交融时的契合还是抱在怀里的感觉,都是那么的刚刚好。神情餍足的男人将下巴搁在沉余的肩甲,用下颚处冒出的胡茬搔刮着少年的脸蛋,难得的有几分孩子气的调皮。
沉余却因为男人的动作紧绷了身体,男人的手掌很大,此时非常不规矩的在——揉搓着自己的胸。沉余的脸晕上了红霞,他想要将自己抽离出男人的禁锢里,更是扭动着身体抵抗着男人
沉余不知道的是这种在男人身上乱动的行为无意于在四处点火,尤其是在睡醒后自然晨勃的时候。每扭动一下,他身后紧箍着rou棒被撑开的软xue开合、肠rou堆挤,每一下都在唤醒着息鼓沉睡的兽欲。
楚和棋只觉得那股子火苗好像又要窜上来了,听着惹祸不自知的少年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破碎的彷徨说:“老、老师,放开我……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对的……”
“不能怎么?为什么要否定,你也很舒服。”像是要证明话语的正确性,不等怀中人反驳,楚和棋握住少年的腰胯上下摆动了起来,用实际证明。
沉余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体,而且有些地方的rou还过于的多了。楚和棋将少年“拔”气,肠rou绞紧他的rou棒好似不舍离开似的,男人唇角微扬让少年shi濡濡的xue口浅浅贴着gui头的前端。撑开成一个合不拢的小黑洞的xue口一开一合的拼命收缩,就像是轻吻着他的gui头,催促着他进去一样。
楚和棋的臂力很强,他一只手撑着沉余丰腴的tun瓣,厚厚的tunrou好似想要将他的手掌也要包裹进去一样,“都说大屁股的女人好生养,依我看都不如小余儿这屁股来的大又sao。” 空出的手掌甩在另一瓣圆润的tunrou上,在rouxue收缩的时候楚和棋撤开了另一只手。rou棒顶开xue眼,收缩夹紧的肠rou被毫不留情的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