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手指断了可以接,这里烂了可不好补。”
抹了药的手指缓慢又轻柔的上下抚弄着强纳普完全张开的两个xue口,红发美艳的年轻男子仿佛漫不经心的述说着。把那撕裂的两处仔仔细细抹上药膏之后,这红发男子又探入强纳普受伤的内壁,手指勾起掏弄着里面红红白白有些已经干涸的凝块。
强纳普闭上眼睛,连眼神都不想给这个小家伙。沙夏.森夫,据自己说是当年白鸥号的遗孤(鬼记得这种小事),曾经咬牙切齿的要把强纳普大卸八块,屡屡用最痛楚残暴的方式侵犯强纳普的身体。然而这种态度在强纳普生下他的儿子之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笑的家庭观念,强纳普对此嗤之以鼻,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被这个无聊的小家伙认为是属于妻子一类的玩意,活了快四十岁,强纳普对这件事更多的只有恶心:对着大自己近一倍的男人都能勃起并接受他做自己孩子的“母亲”,这可真不是用变态二字可以形容的。
清除,这种垃圾必须清除。
“手指还疼吗?谁让你作恶太多了,这次差点我们都保不住你。唉?你又涨nai了?”
腿间从内到外被摸了个遍,强纳普竭力压抑着敏感的身体内部逐渐蹿高的温度。红发男子沙夏像聊家常一样和强纳普聊了起来,同时把无力的男人壮硕的身体翻了过来,立马就发现了他胸前的异状。
强纳普本就饱满的两块胸肌现在高高鼓胀着,完全变了形,两颗底端满是牙印的ru头像熟透的葡萄般即将爆裂,裂开的顶端溢出了透明偏白的ru汁。
“很难受吧?不过我们的儿子已经八个月了,不能让他再吃nai了。”
完全没有回应,但沙夏仍自言自语的说着,一手拢上强纳普的右胸揉捏,他倾身咬住另一边的ru头就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响亮声音。
“嗯……所以……只能……我们来了……”
放屁!胸前的异样感觉让体内那欲望升腾到喉咙口了,强纳普不由在心中大骂。不管是清理腿间的伤口还是挤出胸前的nai水,都完全可以让医疗机器人来处理,这几个小家伙完全就是……完全就是……
“唔……”
趴在自己胸前的年轻男子已经整个压了上来,窄而有力的腰完全卡在强纳普敞开的双腿间,伴随着他用力吸咬强纳普双ru的唇舌,这家伙还不断用胸膛以下穿着军服的温热身体磨蹭着强纳普整个腿间,明显是故意的!但行之有效。
敏感的身体刚刚就被摸的快不行了,现在被这样刺激,强纳普忍不住低yin出声,但他立马咬住嘴唇。
有力的修长的手却忽然袭上他方正有力的下巴,把他自残的行为阻止了。
沙夏还趴在自己胸前,那这手是谁的?强纳普睁开眼睛,黄褐色的瞳孔正对上一双蔚蓝如澄澈天空般的双眼,眼睛的主人Jing致的脸毫无表情的看着强纳普,捏着他的下巴的手用力的仿佛要把他的脸都捏碎。
强纳普露出蔑视的笑容,欧肖,就是这个蓝发蓝眼漂亮Jing致像瓷玉般的小朋友破坏了自己的逃跑计划,这个过程中他可没被自己少折磨,按理说他应该很恨自己的……
“你又有了,这次是我的孩子。”
冰冷平静的吐出爆炸性的话语后,那淡色薄唇就逼了上来咬住强纳普的唇亲吻。这本该亲昵的动作现在是暴力的充满征服意味及宣告着占有的,却又因被征服者过于惊愕而非常轻易的攻城略地。
强纳普只觉得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又有了?欧肖的孩子??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论是逃亡途中还是重新被制服后,强纳普的身体每天都被男人进入,他完全习惯了同性拥抱的身体只能通过这种途径去释放欲望,但这样的节奏让他不禁对未来产生了某种不详的预感。
[你的刑期就在这白鸥号上度过。时间是两百年。]
[这只是第一个,你很快就会生出一支优秀的舰队的。]
[你杀了多少人,我就会让你生多少来补偿。]
[罗德,剩下两百年时间你就好好给我们三个生孩子吧。]
这些话语反复在强纳普脑海中震荡,一时让他失了抵抗的心思,任由两个年轻小朋友对他为所欲为。
嘴唇被男人封住,胸ru被另一个男人咬住,身体被他们的双手肆意抚摸,腿间被他们用身体磨蹭,强纳普熟知情欲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全身皮肤都泛着红,前端的性器起立,张开的xue口也流出水来,整个人颤抖着扭动,健壮又深具美感的胴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所以很快他就被抱起坐在红发的沙夏的腿上,腰被握着后xue被插入了火热的性器,而他的前方的雌xue也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就着这样的姿势双腿被向上提起整个人几乎都对折,然后那因这姿势向两边分开的rou唇就被面前的蓝发Jing致美人侵入了。
这样一前一后被人填满,刚刚擦了药的内壁发出了被挤压的痛苦的哀鸣,伤口又裂开,快感和疼痛齐齐冲上大脑,把强纳普从震惊中拉回,他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虽然他早已习惯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