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点,依他的性子,一定会追查到底的。”楼青晏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而且这是夏国皇室和我们的第一个委托,要是推脱了,可能就打不通我们和夏国皇室的往来了。”
“嗐,皇帝不是给了我们两个委托吗?你不去皇陵,不是还有凤……对不起阁主我错了。”
老实人莫五睁大眼睛:“凤?什么东西?我能帮上忙吗?”
楼青晏连忙打住,无奈地摆摆手:“没,没你的事。反正,这个案子我们是接定了。”
莫五只能无能地点头:“那好吧,全听阁主的。”
两日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驶向皇陵。
楼青晏、莫五和良宇三人穿着北星阁惯常的紫袍,头戴黑色的帷帽。楼青晏的腰带换成了朝服的带子,将身份区分开。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
良宇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阁主,这一趟委托皇帝付我们多少委托费?”
“事成之后,北星阁在夏国的势力可以全部转移到地上,可以使用已有的商道。”
莫五和良宇都倒吸一口凉气。
良宇耿直地说:“皇帝真是不在意,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我们哪一天反了,都是因为他对我们没设防。”
莫五皱起眉头:“说话当心点,我们还在人家车上。”
楼青晏没说话。或许陆预真的对自己的后手那么自信吧。
车队在中途停下休息。突然,一个侍卫小跑过来,请楼青晏去见一趟皇上。
楼青晏同意了,但要两人陪自己去。
他心想,陆预的黏腻劲儿让他真的吃不消。虽然之前小胜了一筹,但一个手段总不可能用好几次。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当陆预撩开帘子发现楼青晏背后站着两个木桩,脸上带着的那点缱绻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纱下,楼青晏抬起眼皮,勾起嘴角。第二轮胜利。
他清了清嗓子,行礼:“不知皇上召微臣所为何事?”
陆预铁青着脸:“没什么,想见见巫相而已。”
“既然如此,陛下见到了,微臣告退。”楼青晏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等等。”
楼青晏停下,转头看到陆预那张俊脸重新带上了势在必得的表情。
楼青晏眼皮一跳。
“朕有要事相商,请巫相上车详谈。事关机密,不可让旁人听到。”
楼青晏在两个木桩的注视下不情愿地上了陆预的马车。
人都在外面,陆预总不好太过分了。
车外,莫五皱起眉头。
他一言不发,良宇却自顾自地招惹上他了:“你晓得吗?咱么阁主和皇帝?”
莫五不是多话的人,虽有疑惑但不多言,隔着黑纱瞥了眼,继续当木桩。
良宇却不依不饶地凑到他旁边,小声地说:“皇帝痴缠我们阁主好久了,阁主都受不了。”
“谨言。”莫五瞥了他一眼。
良宇一副“你不懂”的样子:“你知道吗?为什么阁主一定要接这个委托?皇帝为什么要给北星阁这样的委托费?”
莫五敷衍了一句:“怎么?”
“咱们阁主这是一心想要往皇陵钻!这叫见岳父岳母!”良宇小声地说,“皇帝给的委托费那叫嫁妆!你懂了吗?”
莫五这时才反应过来,吃惊地瞪着良宇,哑口无言。
良宇拍拍他的后背:“咱们啊,这趟是来提亲的,你别总挂着一张苦瓜脸。”
马车里面。
陆预和楼青晏,一个半步混元,一个大混元,听力都好。
良宇没心没肺,可听者有心。马车里的两人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陆预憋着笑,楼青晏却一脸黑。
陆预轻声说:“不知阁主见岳父岳母是否紧张得很啊?”
“他们不正经,怎么连带着你也?”
陆预的笑容憋不住了:“那不知,阁主对这份聘礼满意吗?整个夏国的市场都暴露在北星阁的眼皮底下,这可是我挑了好久的聘礼。”
“刚才还是嫁妆,怎么变聘礼了?不对,你别占我便宜。”
陆预牵过他僵硬的手:“都一样,没差。”
楼青晏确定了陆预是个恋爱脑,对他是否有资格当自己的对手深感疑惑:“我没开玩笑。你最好还是当心我一些。”
陆预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一双黑色的瞳孔波澜不惊。
“你是下定决心和我保持距离了?”
“这样对我们都好。”楼青晏盯着他的眼睛,“你放心……我会在夏国度过下个春节的。”
上一次,他因为陆预的撩拨应下了春节之约,却将自己放到了抉择两难的境地。
仔细想来,还是和陆预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所以这些天,他想尽办法在避免与陆预接触。
陆预的段位太高了。他吃不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