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信息素的气味的时候,傅臻已经和唐辛失联了两个半小时。
他从消防通道摸上三楼,脚步极轻,像狩猎的豹子。走廊里有人放哨,傅臻目测了一下对方的装备,问题不大。出去之前他摸了摸脖子,确认抑制贴不会泄露出一丝引起注意的气味,又轻轻敲了两下耳朵上的通讯终端——这是他和唐辛的暗号。
但对面依然无人回应。
不大对头。
三分钟后,傅臻拖着脑袋开花的壮汉,用对方的指纹解开了门禁。屏蔽门往两侧滑开,他立刻就闻到了Omega信息素甜腻的味道。
属于Alpha生物本能作祟,傅臻立刻感觉喉咙一紧,周身血ye狂啸,神经亮起红灯,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维持理智,快步往里走去。
然后他看见了唐辛。
他那自称是Beta的搭档瘫坐在墙角,地上是一小滩水渍。唐辛呼吸急促,脸色chao红,甜得煞人的信息素在他周身翻涌,昭示着这个Omega已经进入了发情状态。
傅臻皱眉:“你……”
唐辛眼眶shi漉,几乎要哭出来,喃喃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当然解决不了问题,傅臻看得出来唐辛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但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谁能想到曾信誓旦旦说自己是Beta的同伴居然是个Omega,还会在这种状态下发情?
就很难搞。
傅臻脸色凝重,几步上前,唐辛喘得更厉害了,眼神逐渐迷离,不时发出小声的呻yin,伸手去抓傅臻手腕。
傅臻担心他的动静会引起对方注意,但转念一想,还有什么比这肆无忌惮的信息素更引人注目的呢。他只好加快了手上动作,卸下唐辛的护具,扯开衣服后领,指尖狠狠按上最敏感的腺体。
唐辛瞬间呜咽一声,浑身紧绷,傅臻将自己的抑制贴撕开一个角,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对方,一边征询道:“我没有抑制剂,只能临时标记一下你。”
冷冽又馥郁的Alpha信息素从撕了一个角的抑制贴下溢出,唐辛已经全身发软,呻yin着往傅臻身上蹭。傅臻却莫名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来不及细想,揽着唐辛就地一滚,往门前扑去。
一阵剧痛。
倒地前傅臻还不忘护住唐辛后脑。唐辛又在哭了,Omega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傅臻心烦意乱,他努力想起身,却无法控制身体。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傅臻感觉到唐辛在他身下发抖,哭着说:“对不起……”
脚步在傅臻身后停住,后颈的抑制贴被一把撕掉,信息素再无阻拦。失去意识前,他听见一个声音说:“哈,玫瑰味的Alpha。”
疼。
这是傅臻睁眼时的第一个感觉,他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在做梦。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傅臻眨了一下眼睛,视线逐渐回复清晰,看见雪白的天花板。
他低低地抽着气,想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都系着束缚带,被绑在了一张病床上。
旁边几台仪器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警报,很快傅臻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他没有闻到信息素味道。
来的是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个子很高,有张本该是非常斯文温和的脸,偏偏语气冷淡到了极点:“醒了?感觉怎么样”
傅臻问:“我同伴呢?”
很好,嗓子也痛。
医生挑眉:“那个Omega?”
傅臻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瞬间紧张起来,质问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束缚带的锁扣碰撞出叮当的响声,下一刻,医生卡着傅臻的脖子,一下把他按回枕头上。
和斯文的外表不同,医生的手劲超乎想象地大,紧紧地锁着傅臻的喉咙。傅臻剧烈挣扎,很快开始缺氧,脸色发红,张着嘴徒劳地喘息。
“先管管你自己吧。”医生说,低头贴近傅臻颈侧,深深吸了口气。雪地玫瑰的气息涌进鼻腔,又冷又烈。
“就这信息素,哪里像个Alpha?”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放松了一点,变成了一个刚好压制住的力度,傅臻大口喘着气,很快意识到了一点不对。
医生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一路向下抚摸。
他的手凉得不像人类,傅臻的皮肤在触碰下起了一串寒栗。医生摸过傅臻紧实的胸口,齐整的腹肌,往下挑开裤腰,蜻蜓点水般地蹭过沉睡的Yinjing,继续往下摸去。
傅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的感觉从何而来。
那只冰凉的手探进他腿间,轻轻一掐。
“啊——”
一阵颤栗从脊椎末端炸开,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傅臻反弓起腰,无法克制地呜咽出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脑海里一片混乱,只能咬着牙抵抗着腿间传来的异样的刺激。
医生的手抚摸着傅臻腿间,指尖按压,指腹揉捻,很快搅出了一点黏腻的水声。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