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手温香软玉真是如捧莹雪,嫩得稍稍用力就捏坏了一样。
“怎么不怕被阿霖哥哥玩坏了?还是说,被玩坏了颜儿也不怕了?”
小丫头蹭着他的手,嘟嘟囔囔的回:“要是被玩坏了,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听不得她说这种话,一手捂住她的嘴,无奈道:“颜儿妹妹,我哪舍得玩坏你,你不用扯白绫了。”
他摩着掌下的娇润樱唇,又往下继续抚弄那对可爱的雪兔,看她睁得圆圆的眼,忍不住抿唇笑:“阿霖哥哥的妻子只有你,且放心,等你及笄时,我定然将妹妹八抬大轿地娶进门,好不好?”
柳颜被这般揉ru弄得舒服,脸上不由得浮上了迷离春意,闻言,眼睛一亮,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阿霖哥哥不许骗我。”
她这享受爱抚不经意露出的娇态实在是妩媚撩人,谢霖两腿不动声色的并了下,他自己那处翘得那么高却没有去抒解,还坐下来与她如此亲近说话,如此也没觉得苦,只觉得与颜儿妹妹如何亲近都不腻。
少年面色如常的弹了弹温软的娇ru儿,收手捏着她的脸笑:“我何时骗过你?乖一点,好好歇息,等你大了,阿霖哥哥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柳颜羞红了脸,她低下眼,不知怎么的鼓起勇气说:“我才不要你放过呢……我也很厉害的……到时候、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这话太羞人了,她说完就用尽全身力气躲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臊热的。
谢霖听在耳里只觉得其中满是可爱的孩子气,看她羞得躲进被窝,不禁掩面大笑,连声说好,笑罢,抚着被子鼓励:“颜儿妹妹好志气,有道是莫欺少年穷,我就等着两年后和妹妹洞房花烛,一较高下了。”
这一听就是不信她,还调笑她,柳颜忿忿探头:“……你不许笑我!”
他眼神无辜,诚恳解释:“妹妹听错了,阿霖哥哥没有笑你。”
柳颜:“……”
她又气鼓鼓地钻进被窝了。
到底是玩累了,等谢霖回来,她已经沉沉睡去。
颜儿长大了,该谈婚了 尾声
谢夫人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其中尤擅琴技,其人风姿雅韵宛如姑射仙人。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早年与谢清办了个琴社,如今虽然已经退出,但仍然收了几个女学生教授琴技。
她与谢清既为姑嫂,又为好友,如今谢清出家了,她自是一手承包了柳颜的教育,至柳颜十二岁,在琴技上已经没有可以教她的了。
“你像阿清。”
谢夫人握着琴谱温婉一笑:“我比阿清大五岁,她七岁才碰琴,比我晚了四年,可她十五岁时,已经无人可以当她的老师了。”
一曲《玉英落》惊动牡丹开,一首《神游引》招来百鸟鸣,时人说谢家女公子乃天上仙子转世,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
谢清凭一己之力死死压在京城贵女的头上,把所有千色金小姐都衬托成了庸脂俗粉。她自幼体弱,有气血不足症,故而肌肤苍白,形体清瘦。于是许多姑娘为了那份病弱美态,生生把自己饿到晕厥。
她有头痛症,时而会蹙眉按额,于是这个动作便成为了京城的流行。
柳颜轻碰了碰自己的脸,眼神懵懂,似乎想知道自己哪里像谢清:“荀先生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垂下眼,不解地看着焦尾琴:“他应当也是很想娘亲的吧。”
此话刚落,谢夫人捏着琴谱的手一紧,目光冷凝了一瞬,转而依然温柔的看着她,柔声问:“颜儿,你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与你说了想阿清了?”
她这么问,少女面上浮上些许讶然,摇着头道:“荀先生并没有与我说,只是我在练琴时感到他有时会看着我,像在透过我看谁,偶尔谈及娘亲,也极为温和,我便觉得他是想念娘亲的。”
“不过荀先生与娘亲也是好友,如此也是正常的吧。”
谢夫人捏紧琴谱的手又缓缓松开,眼里神色未明。感到指尖微微发凉,她缓缓笑道:“阿清那样的女子,但凡与她相处过,谁不会想她?”
她笑意浅浅,招手让柳颜过来,待柳颜走近后,她拉住少女的手细细端详她的脸,半响,欣慰的轻抚着她的头:“颜儿长大了。”
她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像是真正的亲母女一样,轻声说:“颜儿,你觉得霖儿怎么样?”
“霖儿性情宽和,长得也周正,与你年岁相当,你喜欢吗?”
这问题问得好生突兀,柳颜趴在谢夫人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声音轻细羞涩地说:“宁姨怎么说起这个了?颜儿从没想过这些……”
谢夫人母家姓宁,柳颜该称她为舅妈的,可谢夫人对她说,她与阿清是好友,私底下称她宁姨就好。
她这样说,谢夫人笑了,神情怜爱的道:“乖孩子,之前你还小,宁姨掬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她的笑意正是世间所有的母亲都有的慈爱,她已经为女儿选好了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