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束缚着难受死了……有时候被男人火辣辣的看着,就像有小虫
子在我腿上爬呢……哈哈,你说不会是精虫吧?」香菊开玩笑总是很夸张哦。
我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香菊,一字一句的说给她:「香香,你知道我的,
我只想穿给他看……」「听说今天学究被老师批了一顿呢!」村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凑到跟前对
我说道。
「不是吧?学究那么爱学习,学校那么好,哪个老师不喜欢这样的学生呐?」
常理而已嘛,我如果不表露出浓烈的好奇心村姑就老是要吊我胃口,不然她会觉
得她的消息石沉大海很没有成就感。
「张忖正那老头子呗!据说别看他平时慈眉善目的,发起火来可凶悍了!」
村姑一脸讪讪的表情。
「别这么说老师,他才50出头嘛……而且也是咱们系的知名教授啊!」我
继续诱引道。
「哼!」村姑一脸鄙夷的样子,「还知名教授,我看是知名禽兽哦!」
「吓?!怎么这么说呢?」我在眼里写满了小星星,期翼之情无可复加。
「他要我们……不然就……」村姑一脸紧张的表情,可就是关键字不吐清楚。
「你到底要说什么诶?」我表示你再不一次性说明白本姑娘就不听了。
村姑一看急忙凑过来悄悄的说道:「我说了你可不能乱传啊!」
我郑重的点点头,谁像你那样一天到处做喇叭。
村姑沉寂了一下,然后仿佛是做了个甚大决定一般严肃的说道:「张忖正人
面兽心,他要我们班的女生和他……那个那个,不然就别想过他的专业课,全班
都别想……过不了的话很简单,学位证就没有了呗,大学就白读了呗!」
我:「……!」
村姑继续道:「你看你,整天看小说,什么《爱在大学》,到时候学位证没
有还算你读过大学呀?!四年的时间就……」
我急忙打断村姑的话,说道:「怎么可能!你这消息哪来的?不会真吧!这
样我们一告诉学校他不就完蛋了吗?!哪能白白让他这么胡弄!」
村姑已一种过来人看待年轻人的眼光瞅了我一眼,波澜不惊的说道:「张忖
正是学校压底的学术人才,知名教授,而且他只是把风声放出来,又不是他亲口
说的,我们无凭无据怎么告他?把他逼急了真没我们好日子过!学校也会帮着他
的!到时候……」
我不想听她发表自己的言论,只要她知道的信息,又问道:「以前有过这样
的事吗?你当真???」
「当然有啦!每年都有学姐去满足他的……或是一夜,或是几天,然后那些
个学姐们都统统被保研了,而他们所在的班级也相安无事。」村姑停了一下,继
续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曾经呢,有过人不信这消息,结果就是全班只有三
个人过了他的课程,而且也不是学习最好的那三个,更像是随机抽的……其他那
些补考时候家里有钱的多塞点倒也过去了,没钱的一直拖到大四毕业,就这么那
个肄业证回家呗!」
「我靠!不是这么阴险吧?!」
「怎么不是,张忖正是我们的专业课老师,教着我们好几门课呢你不是不知
道,他可以这科挂一部分,那科挂一部分,反正最后你有一门不及格都没有毕业
证拿的!说他是存心报复从数据上又看不出来!」
「啊呀……那……」
「班长他们正在愁这个事呢,不如我们去听听吧!」村姑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不行。我和你去看看那张老师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再说!」
「别啊玫瑰……!!!」
……
大白天,空荡的系办楼道里显然阴森森的,可能是这里人气冷清的原因吧。
村姑她一直龟缩在我后面,我紧紧撰着她的手,当心一不小心就把她放跑
了。
最后我硬拉着村姑敲响了张忖正的门。
「咚咚咚。」坚硬的门板磕得我指节发疼,低沉的回音像是暗示着我——
门里面关着一头安静却嗜血的凶兽,深不可测……
「进!」一声老沉低迈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年轻的时候喝斥过不少人吧。
「什么事?」座位上的半百老头瞥了我们一样,盯得我和村姑浑身发毛,感
觉一不注意就会被他暴起所伤似的。
「啊,那个……张老师,我们想问你几道习题……」我表示我有点虚了。
张老师凝望我们不语,仿佛在审犯人一样,恶胡剌扎的下巴抽动了一下,然
后皱眉说道:「那边书架上自己找参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