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无法如愿以偿,所以嫁给谁她本就无所谓,但是驸马居然迷恋上她的皇弟,她觉得很难堪。
后来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惮刘暄的兵权,就夺了他的权,将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没多久,驸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肠寸断,所以肆无忌惮地养起了男宠,放纵情欲。
刘妩的回忆被骤然而来的开门声打断,她一抬头,高大的男子进了屋,神色疲惫,但俊美如常。
他走过来,嘴角勾着笑,“皇姐起不来床了么?”
刘妩一下子惊起,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他仍旧笑着,“皇姐骂得对,我是畜生。”他已经走到了床边,身躯欺了上来,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刘妩挣扎得发鬓凌乱,脸色煞白,两只胳膊被他一只手紧紧攥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饱满的胸ru,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眼中尽是疯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晕了过去么?怎么今日倒要来怪我?”
他几乎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一挺身就扎了进去。
昨日经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红肿不堪,这次他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就直接撞了进来,刘妩痛得一声惊叫,“啊!你这个……你这个,畜生!“
“皇姐练了这么多年,怎么才几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顾她的疼痛就开始抽动,“难道你府上的男宠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吗?”
她撇过头,根本不想再看这个疯子一眼,咬紧牙忍着不发出任何痛呼。
刘暄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哑,“看着我!”
刘妩怒视他,见他面上带着异常痴狂的chao红,眼中的偏执与凶狠显露无疑,看来他是真的疯了。
她的身体分泌出春ye来保护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缓和。
不知道他冲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欲训练的身子逐渐品出快慰,一点点开始颤抖。
他粗暴而毫无技巧的撞击一下下鞭打着她的理智,腿根处传来的酥麻热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抑制她发出任何一点愉悦的呻yin。
屈辱和快感相交杂,她浑身战栗,泪水汹涌而出。
他的唇贴上来,一点点吻去她的泪水,两具濡shi的身体贴得愈发紧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温热chaoshi的舌头吸住了她的娇嫩的ru首,吮吸、打圈、啮咬,将粉红色的ru尖摧残成娇艳欲滴的丹朱红。
身下累积的强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几乎使她窒息,她终于忍不住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但是却不慎给了胸腔里积攒的喟叹可乘之机,一声极低的娇yin冲出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几乎又瞬间擒住了她的唇,拼命地将舌头抵进她口中,与她的唇舌缱绻搅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阳具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似乎要将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在与欲望的斗争中失败了,明明内心无比地想推开他,身体却忍不住将他夹得更紧。
她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风、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欲望之海上抽打着她。
“皇姐喜不喜欢被我干?”他身下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处,仿佛她不回答他就决不停止。
狂乱的情欲像一只掐着她喉咙的手臂,死死地勒着她,直到她终于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脚下,发出颤抖的呻yin和喊叫,“……喜欢……”
“喜欢什么?阿妩?”他仍是不放过她,疯狂地耸动逼问她。
“喜欢……喜欢,喜欢被你干……”强烈的快感终于将她掀翻在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耻辱感,挺着腰疯狂地迎合着男人的抽动。
两个人在各自的绝望中紧紧结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结束时,他将她紧紧锁在怀里,粗壮的阳具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中去,然后他在她身体里一颤,喷射出的阳Jing激得她一阵战栗。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红的ru颤巍巍仍在抖动,似乎在品味方才极致的快感。
他还是不满足,没过多久,又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狠狠扎进去,让她像畜生一样接受着他的Cao干。
两个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yIn欲的狂chao里。
刘妩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么回来还有一身力气折腾她。
他每一次都拼尽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绝望的最后一次。
这三日,她被他折腾得一日都没有下过床,直到最后一日,他没有回来,反而派人将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广平公主闺名刘妩
番外 新婚之夜(上)
一日,姜仪梦见亡妻向他哭诉为何要将女儿嫁给皇子,害女儿后半生在深宫里不得幸福,如果他真敢这么做,她必然从Yin间到阳世来向他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