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最后林雁巳又被林荏按着涂药并高chao,他对被女儿玩弄后xue实在是没法适应,最后恨不得像只鸵鸟把自己的头埋在地里。
林荏也怕把他逼得太过,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及时收手安抚了一下羞耻过头的父亲,便又回学校去了。
在学校一待又是半个月,林荏放假那日本该傍晚就到家吃晚饭,被些公事绊住迟些到家的林雁巳发现林荏居然还没回家。林雁巳皱了皱眉,很有眼力见的女仆长立刻迎上来,向他禀报了司机传回来的消息。
“大人,小姐在学校和同学起了冲突,好像是和赵家的那位,现在家长正在那要说法呢。老师也难做,小姐没人撑腰啊。”
她早看出主人家这父女二位不像以前这么冷淡,出了这事她的言辞自然不会有所偏颇,只说孩子们起了矛盾,还当即点明林荏“没人撑腰”。聪明人都听得出来,这孩子间的矛盾引来的赵家家长,很可能不是什么母亲之类不太重要的角色,而是赵上将本人。
林雁巳一听,掉头就出门去,让司机备车,决定自己亲自去接女儿。
女仆长秦赛松了口气,她之前就觉得这对关系糟糕的父女很难办。但是主人家要冷待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好插手太多,她见小女孩被追着爸爸跑实在可怜,只好约束或赶走手底下惯会捧高踩低的货色,让林荏可以安心生活,这也是林荏虽然不受宠但是从未被克扣用度,也几乎没受过皮rou伤的原因。
如今林上将总算重视起了女儿,不管原因是什么,林荏受了欺负有人撑腰,总归是好事。
林雁巳没用多久就到了学校,推开办公室时正看到与他共事的那位赵上将的女儿正要掌掴自己的女儿,而林荏挺直了腰背,不想有丝毫退让。
林雁巳劈手捏住了那女儿的手腕,一压一推,赵菡萏就跌到她自己父亲身前。
赵家父女对这样的变故都感到很是惊异,父女俩震惊的表情如出一辙,瞪着眼睛看林雁巳走到林荏身边,一手搭住女儿的肩膀。
“我们家荏荏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要被你们打耳光?”
打耳光是赵菡萏做的,林雁巳却用上了“你们”,明摆着讽刺赵上将教女无方。虽说“林上将”与“赵上将”都是上将军衔,但两者可是天差地别,林雁巳战功累累,做出的实绩能甩开赵上将赵昊十八条街区的距离。而那赵上将,以个人战斗力来说是个人才,但指挥军队作战实在没有天赋,上将军衔多半还是靠着关系和熬资历爬上来的。赵昊长得五大三粗心眼却比谁都小,早就嫉恨林雁巳多年,可林雁巳做人踏实,从未被他抓到什么错处。于是赵昊便授意赵菡萏在学校欺负林荏。
林荏看林雁巳居然来了,坐在凳子上的她立马抱着林雁巳的腰撒娇,完全视赵家父女为无物。
“爸爸,是等我吃饭等急了吗?”
以她如今的实力和地位,面对赵昊确实没有什么叫板的实力,但她完全躲得过赵菡萏那一巴掌,可她不闪不避,就是因为听见林雁巳的脚步声已经靠近,故意说了刺激赵菡萏的话激她按捺不住来打自己,从而让她看看林雁巳的反应。
看到林雁巳明显发怒的表情和毫不犹豫维护的动作,林荏满意了,她把脸埋在他腰腹部蹭了蹭,显然对他的到来非常开心,顺便在两位父亲看不见的地方对赵菡萏翻了个白眼,把赵菡萏气得够呛。指着林荏的鼻子就和自己的父亲装嗲。
“父亲,她打了我不说,还要对我翻白眼。”
赵昊本就讨厌林雁巳,决心就算林雁巳来了他也要给女儿讨个说法,更何况本来自己女儿就是占理的那一方,一定要让林荏吃点苦头不可。
赵菡萏这招林荏早学会了,闻言挤出两滴眼泪,眸子含着水仰头向林雁巳诉说委屈。
“爸爸,她平时就装作友好的样子老是干欺负我的事,今天体术课正常切磋,她想下Yin招撕我衣服,我才把她手腕扭了。”
顺便还狠狠踢了她的屁股。林荏用口型向林雁巳无声说道。
林雁巳看她眼泪汪汪刚想心疼她总受欺负,就又被她这一句逗得差点笑出来。强行咳嗽一声才忍住了,继续装成一位心痛女儿的愤怒父亲。
“是吗?正常体术切磋中受了伤都要闹到这个程度,赵上将作为军部高官非但不以身作则,反而胡搅蛮缠,可真是不知羞耻啊。”
赵昊一听这话,简直要背过气去,林雁巳就是个说话气死人的实心眼,平日里商量战略反驳他从不给他面子一意孤行也就罢了,对他说话也毫不客气。如今在孩子面前居然也这么打他的脸,实在是恨得他牙痒痒。可他从来不考虑自己那些纸上谈兵的战术只会害死无辜的将士,只知找与自己叫板的林雁巳的茬。
“林雁巳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女儿打伤我女儿,她耍Yin招拧我女儿的手腕,手腕对以后要从军的菡萏来说有多重要你不清楚吗?这是要绝了她的未来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狠毒的心思……”
“打住。”林雁巳冷若冰霜,“你故意让赵菡萏来欺负荏荏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而你女儿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