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荏的理智彻底灰飞烟灭,她好像只是一个被欲望与痛苦驱使的容器,被驱使着只剩下本能。
她轻轻打开了衣柜门,将她刚刚在宁济衣柜里摸到的润滑剂挤在手心,然后一手按住林雁巳的tun瓣将半边tun往旁边扒开一些,露出掩藏在其中的xue眼,另一手毫无犹疑地将手指顶了进去。
林雁巳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头,竟然看见身后站着自己神色难辨的女儿,当即声音都变了调。
“林荏?!”
林荏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是我。”
“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林雁巳怎么可能接受女儿侵犯自己的后庭呢,惊得目眦欲裂。
可林荏此时的力量居然连他都挣脱不了,他被按得死死的,只能别动地感受着他的女儿用手指在他的后xue里开拓,陌生的异样感完全击中了他的大脑,一时间脑中嗡鸣。那人纤细的小手按在他tunrou上,然后他感觉到了更大的东西狠狠顶了进来——那是属于他18岁女儿的Yinjing。
扩张得非常潦草,林雁巳又从没被人碰过后xue,林荏尺寸又不小,这一进入直接将xue口撕裂了。
林雁巳身体发抖,甚至觉得在军中受过无数创伤的他都从没觉得那么痛过,只能低低“唔”了一声,根本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最底下的宁济更是不行了,早在改变体位横在床上的时候他就被林雁巳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此时完全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从林雁巳的反应当中他也能猜到一二。林荏居然已经失控到直接对林雁巳出手,还把林雁巳压制得动弹不得。这是何等的力量,又是怎样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没等这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失去理智的林荏已经开始蛮横地进出,林雁巳只感到后xue疼痛酸胀,但含着他前面性器的宁济rouxue兴奋得几乎是在吐水,活跃地反复主动吮吸着林雁巳的性器,水ye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又有部分因为撞击动作溅落在床单上。宁济含着林雁巳的性器,Cao他的节奏实际上却由林荏掌握,这种状况以及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让他无法消化。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思维在脑中迸溅出火花,使他彻底短路了,快感完全将他击垮,使他只能发出混乱地呻yin。
而林雁巳就痛苦得多,他无法接受被自己的女儿侵犯,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后面是痛苦,前面却由过度热情的宁济带来带来无边快感,使他在这两种地狱中反复煎熬。他的女儿成长得很快,这种强悍的力量确实来自于那个人,如今的情形就是他应该遭到的报应吗?因为自己的懦弱而漠视伤害自己的女儿后,便要被女儿施以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吗?
但很快他发现他想错了,又或者说痛苦并不是这场刑罚的全部,那似乎没有尽头的疼痛在林荏顶到某处的时候变了样,极致陌生的快感直接让他呻yin出声。背后的林荏因为他这一声愣了愣,然后双手按住他的tun,手指用力地在这富有弹性的tunrou上按出了凹痕,然后林荏更加用力专心地顶撞这一点。林雁巳活了38年,承受过许多快乐与痛苦,却从没承受过这样霸道施加在他身上的凌厉快感,这快感像把刀似的劈开他的脑子,让他无法再沉默,让他寡言的嘴泄露出动情的呻yin,就和沉湎于快感中的宁济一样。
林荏被他的后xue溢出的些许血腥味与父亲意外好听的呻yin声刺激得更加不能自控,连续的有力撞击将两个连在一起的男人Cao得呻yin不断,快感强烈得几乎是一种折磨,宁济已经忍不住高chao了一次,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在宁济高chao时rou壁发狠似的吮吸试图榨Jing,而后面林荏还在狠狠撞击他的前列腺,于是陌生的简直要将他心神碾碎的快感兜顶罩下,林雁巳被逼着射Jing了,甚至感觉自己有可能将类似于灵魂的多余物质也一起射了出来。
林雁巳顾及着身下的宁济才勉力在这样的快感中强行撑住了胳膊,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宁济身上,他眼神涣散,连喘息都在颤抖。可背后的林荏还没有高chao,在两个男人高chao后的敏感时期依旧在反复进出,今天被使用雌xue的宁济还好些,雌xue相比前列腺来说还没有那么明显的不应期,但也足够刺激,他的大脑处理不了现在的状况,干脆闭上眼挨Cao,失控的口水往下滴落,落在床上和他刚刚射出的Jingye混在一起。
可林雁巳就惨了许多,他才是第一次用前列腺高chao,此时正处于极其敏感的不应期中,现在被连续撞击前列腺几乎是一种酷刑了,比xue口撕裂更明显的痛苦席卷而来。
“呃——”
如果这是一种让他交代某事的酷刑,那他什么都会向自己的女儿交代。
这种痛苦还在持续,林雁巳的肌rou紧绷着,想在这份痛苦之中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他就好像一块被按着鞣制的皮革,在改变本身性质的ye体里被反复搅拌,被动地剥离掉本身的尊严或是别的什么,那些在实施者看来是多余的东西。然后他在痛苦的尽头迎来了一场新的高chao。这场高chao比上一次还要猛烈得多,灭顶的快感将这个强悍的男人压倒,rouxue生涩地夹着侵犯者,承受着对方稍后而来的注Jing。而他身下的宁济,竟直接chao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