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济潦草地穿着睡袍,端着酒杯靠在阳台的沙发上,光线微弱的壁灯照不清他的表情。
“宁济……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自量力,反而还为你招致了更糟糕的结果。”
林荏轻声开口,直言道歉,但她心里明白,这样的道歉苍白无力,对方永不谅解都是应该的。
她之前不知道宁济的来路,还当是什么平民子弟,如今在宴会上碰到他堂兄宁平兼,发觉全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也是,看宁济通身的气度,也不像普通人。这宁家虽然比不上林家显赫,但能入芩老夫人的宴会,应当也能够上贵族的门槛。但贵族子弟怎么会被她父亲带回家呢?难道宁济也像她一样因为身体的异常而遭到家人厌弃?
她没把宁平兼说宁济作风不良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对林将军都不见得有多热情,还会因为名利或是其他什么目的去和别人上床吗?
他那么高傲,虽然在床上热情如火,但林荏就是直觉知道,他不屑于出卖身体,原来定然也是个注重名声的贵公子。
林荏更愧疚了,但同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愣愣地琢磨了这么半天,宁济对她的道歉只是报以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向你保证,宁平兼那玩意儿再让我碰到,我一定让他吃几顿大亏!”
宁济还是沉默。
“你要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几下!”林荏靠近了几步,站在对方够得着的范围内。
宁济依旧没有看她,只是望着窗外,酒杯靠近嘴唇,为嘴唇渡上一层水泽,而他低垂的眼中似乎也有水光一闪而过。
林荏吓了一跳,不确定这泪光是不是自己看错,但她估计对方不想看见她,更不想听她在这里废话连篇。
“你、我就不在这碍眼了,我这就走……”
林荏刚转身,宁济便出了声。
“有必要么,不就是还想再上我么。”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荏倏地转身,被他的言论吓得直摆手。
“你们眼里……就只有我这个女xue……”宁济的声音委屈了起来,带上哭腔,捂住自己的脸。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图!宁济!我发誓!”
林荏没想到前来道歉还会被误会成这种目的,也对,半夜三更摸进别人房间的确像是要图谋不轨。林荏懊悔得不行,她太把自己当成一个柔弱女子了,完全忘了自己前一天还在这房间的地毯上把人Cao得汁水横流。
“你发誓?你不是带着欲望来找我的?”
宁济带着泪光的眼睛从手指后面露出来,意外地有点纯真。
“真的!我发誓!”
“我不信。”宁济撇了撇嘴,“除非给我摸摸。”
林荏被这种要求惊呆了,后知后觉才从对方诡异的言行之中意识到,宁济醉了,醉得神志不清。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才发现宁济脚边放着两个空瓶,这种酒的度数可了不得。
“不……”林荏下意识地拒绝,但还没等她拒绝的话说完整,就被宁济蛮不讲理地打断了。
“呵,你就是做贼心虚!”
“我不是……”林荏一个头两个大。
“那你给我摸!”醉酒的宁济简直是无理取闹的典范。
“那你摸完就去睡觉?”
”嗯!”宁济眼神发亮,看起来乖巧得很。
“好吧……那你……”
林荏吞吞吐吐地想答应下来,赶紧安抚了对方就走人。
可宁济的手比她的话还快,立刻隔着她新换的睡裤摸了上来。
“嗯……果然没有硬。”
“那我可以走……”林荏松了口气,想赶紧走人。
宁济皱眉,一把拉下她的睡裤,隔着内裤继续摸。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
林荏没想到他还来这套,对方摸个没完,不消片刻那蛰伏的性器就开始抬头。
林荏汗都快下来了,一把钳住他做乱的手。
“你说摸完就睡觉的。”
“睡啊,摸着它我才能睡觉,而且它不是很喜欢被摸吗?”看见林荏发硬的性器被摸得跳动,宁济笑起来,“你看,它点头了。”
林荏快被他折磨死了,将他的手一把拿开,拉好自己的裤子准备采取强硬手段把人扔到床上去,自己一走了之。
“你、你说话不算话!”谁知宁济一看自己的手被拿开了,就小声啜泣起来。
这一哭林荏立刻没辙了,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觉得阳台冷,睡觉要到床上睡对不对?马上到床上就给你摸。”
林荏咬牙,心想大不了让他摸够了睡着了自己再回去自行解决。
把人哄上床盖好被子,自己又在对方的要求下躺在他身边,林荏一边被摸着性器,一边在想象父亲严厉的模样以压抑自己的欲望。
渐渐地,林荏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报复自己,故意装醉来戏弄于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