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夜半的风吹散空气里的余温,较之白天,气温降低了五度不止。
20楼的阳台,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照亮那三平米的夜。
许是因为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头脑变得异常亢奋,冲完澡的宋天则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意。
指针走向11,他翻来覆去,把入睡失败的原因归咎到陆时头上。
"罪魁祸首"睡得倒是正香,整个人蜷成一坨背对着宋天则发出悠长的呼吸。
还说什么喜欢他,明明睡觉都背着他睡。宋天则心有不满,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
他坐了起来,俯下身子于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陆时的唇。
狠狠地捏了一把,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心头的痒。
陆时的美梦被突然涌上来的痛意打断,他却好脾气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看见距他一尺不到的脸时,也没有感到害怕。
他软软地喊了一句,"老公,"伸出胳膊搂住了宋天则的颈把它拉低,宋天则微硬的发尾戳着他的脸颊,"是做噩梦了吗?不要害怕,时时在这儿。"
陆时安慰地拍了拍宋天则的背,又亲了亲他的发尾。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哄起人来有模有样。
宋天则心头本来就有气,如今又被陆时牢牢搂住,扑了满鼻子的蜜桃香,他的火烧得更旺了,涌向了不该去的地方。
"睡你的觉吧,傻子。"他别扭的嘟囔一声,推开了陆时,躺回了床的另一边。
14
等身旁均匀的呼吸再次响起的时候,宋天则长叹一口气,从床头摸出一个打火机起身去了阳台。
夜晚是欢愉与苦痛的角斗场,两种情绪互相博弈,现在占据上方的是悲伤情绪。
他为什么要投身在宋家?得不到爱不说,末了还要为他们的错误买单。
宋天则狠狠地吸了口烟,怨气在心中盘旋。
踢踏踢踏,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是陆时那个傻子,抱着枕头出来找他。
宋天则打开了窗,胡乱地挥了挥身边的烟气,"你不睡觉来这做什么?"他嘴里还含着烟头。
陆时捂着鼻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脚步,"哥哥说抽烟不好。"
这个傻子竟然学会用陆竞的话来压他,宋天则不爽地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决心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和烟一样是应该让人远离的坏东西。
最好陆时也这样认为。
对上陆时的眼睛,宋天则猛然想到宋建华入狱之前对他的劝告,不要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屁股,能战胜欲望的只有无欲无求的神。宋天则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
一把拽过陆时让他蹲下的时候,宋天则却选择伸手捂住了那双让他产生欲望的眼。
"知道怎么舔吗?"宋天则走近了一分,拽下宽松的睡裤,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还在内裤里蛰伏。
"帮我把裤子脱了。"他盯着陆时的唇,吩咐道。
夜风呼地灌进来,窗纱被吹的飞起又落下铺在陆时的脚边,像他的裙摆。
陆时不明就里,不知道宋天则为什么突然这么吩咐他,不过他习惯了服从。
小心翼翼地张开嘴,摩挲着把脸埋进宋天则的裤裆,陆时用舌头去感知内裤的边缘。
宋天则被他吓了一跳,是该说这傻子天赋异禀会勾引人呢?还是说他就是单纯的听不懂话。
明明他只是想让陆时,用手把他内裤拽下来的啊。
宋天则有一瞬间地哑然,硬撑着身子不后退,手心却涌生出汗被陆时的睫毛扫过,痒痒的和他的心一样。
粉红色的舌几乎舔舐了宋天则的整个裆部,陆时却仍然没有找到正确位置。
陆时有些着急,一遍遍的用舌头舔着顶着鼓起的地方。
宋天则被他刺激的眼尾发红,拽着陆时的头发止住了他的动作,同时撤开了手。
"笨蛋,边缘在这儿!"宋天则没好气地拉着陆时的手放在了内裤的边缘,"看什么看,"宋天则哑着声音,"还不快点把它拽下来!"
"头凑近一点。"宋天则压着陆时的后脑勺,吩咐着多此一举的指令。
上膛了性器离开束缚,腾地一下弹了出来砸到陆时的鼻尖。陆时吃痛,委屈地看了宋天则一眼。
"张嘴。"宋天则拒绝了陆时无意识的撒娇,略微有些性急地引导着他。
见宋天则不搭理他,陆时瘪了瘪嘴,垂下眼听话的把整个gui头含进嘴里。
舌头无师自通地舔舐死宋天则的马眼,宋天则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手箍着陆时的颈又凑近了几分。
宋天则不停地耸动着腰,在陆时嘴里做着冲刺。
"唔唔。"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陆时发出呜咽声,接连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滑落。
伴随着一声低吼,宋天则抽出了鸡巴,喷薄的Jingye射在陆时的脸颊嘴角鼻尖,最后滑向陆时的领子。
宋天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