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眼镜说:“季蕴刚来,让他吃两口再说呗,也不急。”
他说话的样子倒是和他的长相不符合,还挺爽快。
季蕴转头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肖一铭没想到季蕴会主动和他搭话,愣了一下才说:“好久不见。”
黄晓灵在一旁插话:“可不是好久不见,季蕴你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几年,每年同学聚会大家都惦记着你呢。”
季蕴哈哈笑了一下:“是吗,我还以为大家都把我忘记了。”
班长又走了过来,手里拎这一瓶啤酒,从桌上取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满上之后递给季蕴:“你今天可得多喝几杯告罪,不醉不归。”
旁边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把班草喝趴下。”
季蕴无奈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一杯冰啤酒下肚,凉得他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冻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有了班长的开头,刚刚一直在旁边观望的人也陆陆续续围了上来,他们本来还觉得和季蕴有点隔阂,见他这么爽快地喝了酒,就也不客气了。
他们一会儿说季蕴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一会儿又说季蕴不地道突然消失这么多年也不和同学联系,变着法儿给季蕴灌酒。
季蕴招架不住老同学的热情,菜没吃几口,酒倒是喝了不少,脸上也泛上了一丝红晕。
季蕴摆手拒接还要上来敬酒的人,说:“不行了,放过我吧,再喝等一下就倒了。”
那人不依不饶:“怎么别人的酒你都喝,到我这就不喝,你是看不起我吗?”
季蕴胃里涨得慌,他抬头打量了一眼这位仁兄,发现自己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好歹是同班同学,不好破坏现场的气氛,他正要接过,就听肖一铭说:“你女神来了。”
那人一听女神来了,立马转头去看,也不再纠缠季蕴。
季蕴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谁,这人一直爱慕班上的一个omega,但那omega却对季蕴有好感,所以这人才看不惯季蕴,时不时针对一下季蕴。
季蕴挺无奈的。
他转头对肖一铭说了声谢,然后起身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肖一铭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也跟着走了出去。
季蕴放了水,再洗了一把脸,嗓子里因为喝了太多啤酒而越发干涩,头也不知是酒Jing作用还是感冒,越来越晕。
“季蕴。”
季蕴听到有人喊他,下意识转头,只见肖一铭站在厕所门口。
“你也来上厕所?”
肖一铭抿了抿嘴唇走到他面前:“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季蕴的神经有些迟缓,他反应了一会儿才问:“找我?”
他和肖一铭之前没什么交集,他找他能有什么事?
肖一铭有些沉默,季蕴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他人难受得厉害,便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回去说?”
“等等,”他有些急的喊了一声,然后像是才组织好语言:“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亲口表达一下对你的感情,虽然你当年没有接受我,但是因为你,让我觉得高中那段时间特别美好。”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对季蕴释然一笑:“很抱歉现在对你说这些,虽然可能对你造成了困扰,但是还是很感谢你。说来也是因为你的拒绝,所以我大学一直觉得自己不够好才会更加努力地去提升自己,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
季蕴:???
季蕴在肖一铭一串的连珠炮的话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拒绝你?”
肖一铭点点头:“是啊,我给你写了一封信,说在后Cao场的大榕树下等你,我那天等了好久你都没来,我就知道你是拒绝了。”
一想起这段往事,他还记得当时那种难过酸涩的心情。他今天找季蕴说清楚不是为了什么,只当是为当年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季蕴打断他:“你写给我的情书,然后在大榕树下等我?”
肖一铭见季蕴这样疑惑的样子,疑道:“你没收到吗?我让顾恺知帮我转交的。”
季蕴定了定神,他好想明白了顾恺知那封夹在书里的信是怎么回事了:“嗯,我收到了。”
“不过,你为什么让顾恺知转交?”他又问。
肖一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害羞,所以就让他帮忙了,他和你形影不离的,关系肯定好。”
他又夸:“他人挺好的,当时很爽快地就答应帮我转交了,还说帮我说好话,挺麻烦他的。”
季蕴简直想捂脸:这位单纯的兄弟,你被他坑了还帮他数钱你知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小顾嘴上说着帮忙,实际上坑了人家,根本就没给....
今天遇到超暖心的事,去药店买一堆药,药店阿姨一听就问我是不是红斑狼疮
我说不是,但也差不多的那种
阿姨就超级心疼地表情看我(因为无药可治orz),然后问我病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