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照顾好爷,等你生了孩子后,以后的好日子自是不必愁。
女人坐在堂中,眼神瞟着我,手里端一杯茶。
我收紧手,沉闷地道:奴婢知道。
等我出了屋,转头就去了东厨,端上一盘双色豆糕给那位爷送过去。
夏日闷热,哪怕夜晚也是如此,走着走着有点发汗,犹豫要不去洗个澡,不然他得更厌烦我。
不过既然打算干那档子事,事后又要大汗淋漓,又何必多此一举洗个澡?
行至屋前,先是敲了两下门,喊了两声。
门内没动静,屋内却照着灯,只是不愿见我罢。
我没了耐性,索性推门,还没看清人,先听见他的声音,好听虽好听,只是透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你是胆儿肥了?
定睛一看,那人坐在桌前,穿着月白的衣裳,面庞被烛灯照得愈发俊秀,薄薄的唇微抿着看我。
这么高高在上,要不是腿动不了了,想必不能多看我一眼。
垂下眼,我合上房门走过去,奴婢过来伺候爷。
他脸上微变,像是含了屈辱,目中火烧:滚出去。
我将盘子轻放在桌上,瞟他一眼,从上到下扫过,爷何必恼我,我来伺候爷不好吗?奴婢可不会像季姑娘那般丢下你。
他更怒,被人上门取消婚姻是大辱,尤其他这般骄傲的人,气得脸色通红,闭嘴,滚出去!
我走过去,细细瞧他的好皮相,爷,又不是第一次,这又何必?
我长得虽不是绝世美人之类,但清秀绝对称得上,只是他性子清高,加上他腿伤后不仅未婚妻退了婚,主母甚至直接叫了我为他传宗接代。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我没废,就算我走不动,也轮不到你来
他瞳孔微缩。
反正我是不亏的。
我一手按在桌上,手指勾着他黑色长发,笑道:奴婢相信爷,只是太想念爷,就忍不住进来了。
顺势拿起糕点,咬了一小口,甜腻腻味道在口中散开,我不喜欢。
不过他喜欢,这就够了。
想了想,我将整块糕点塞进嘴里,俯下身去亲他的唇。
他反应过来的一刻立刻要推开我,我一手推开,灵巧地窝在他怀里,熟稔将口里的糕点推过去。
他在抗拒,伸出舌头想推出来,又被我卷着舌头不放。
糕点融在我和他唇齿间,他一脸茫然无措,原本的怒意僵在眉宇之间。
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顺利褪去他的亵裤。
也瞧见那明显的凸起。
暗暗吸了一口气,这物儿不好承受。
他还想捉住我的手,我忽地啄吻他的唇,逗弄他,爷嘴里甜甜的呢,奴婢喜欢得紧。
手指灵活钻进去,握住孽根。
他蓦地清醒,但脚动不了,气急败坏道:放肆!
我笑着看他眼睛,爷不喜欢?
他漂亮的眼睛红润,冷声说:不喜欢。
我恶意撸动那根,可是爷下面很热情呢。
眼见着差不多了,我扯开亵裤,粉嫩的rou棒弹了出来。
没怎么用过的颜色,生得粗大却好看。
他止不住地喘息,眼角泛红,住、住手。
住手?那奴婢便用嘴罢。
我蹲下身,摸着他的rou棒,从gui头处舔弄起来。
他顿时发出难耐的呻yin,rou棒更加硬挺,似忘却舔他rou棒是谁,扶着我的脑袋想往前顶弄。
我哪里弄得了这样粗大的东西,来了几回合我吐出来,好在他孽根没什么味道,他爱干净这点实在合我意。
吐出来后,我见他眯着眼,愤怒又带着点委屈看着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样子。
我不再逗他了,很快把身上轻薄的衣物脱掉,扶着他的孽根,微咬着牙,缓缓坐下去。
爷
我蹙起眉,动弹不了,他怎么能生得这么大,太难办。
他红着眼,摸上我的腰,修长的指节忽用力按住,一沉,便硬生生吃进了一截。
啊
我收紧着,感觉那东西顶在里面,极火热,也极为难受,幸好,yInye很快地涌了出来,起了润滑作用。
我不能停,因为我见到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明显也在忍耐之中。
就这样上上下下地套弄,他发出沉闷的呻yin,我腿都酸麻了,叫得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只感觉他Jing力充沛,没有要射的迹象。
明明一开始是我占据主权的,后来他慢慢摸上了我的胸,无章法大力揉弄着,我叫着他,鼻音深重:爷,给我我受不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搂过了我的腰,rou棒顶在了最深处,射出了Jing来。
滚热的ye体一下子灌满体内,我也哆哆嗦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