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宵眼眸幽深,他点了点头,收回手,又退到了屏风外。
沈檀深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下去吧。”
沈檀深淌着泪,听着自己在被窝里沉闷的呼吸声,只觉得他不仅要被这种痛苦折磨疯了,还要被自己躲着凌子宵偷偷揉胸的事情给逼疯了。
沈檀深应了一声后,便把目光从凌子宵那边移开了,他并不是很想听到关于花陵未婚妻的事情,这只会一遍遍提醒他,过去发生了什么。
他又挖了一点点出来,随着乳晕往周围的乳肉涂了一些上去。
双手的触摸的确可以缓解一些疼痛,于是沈檀深隐忍不发,流着痛苦的眼泪,他咬着唇,格外羞耻地用自己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
“嗯。”
他的胸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了,两个原本小小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变得和樱桃般大小,最可怕的是他那软绵绵的胸乳鼓涨了起来,在他强忍疼痛的抚摸下,那软绵绵的胸乳里发着热,里面似乎还藏着一些硬硬的东西,摸上去更是涨疼到让他想要痛苦地呻吟。
沈檀深忍着胸口上的疼,一字一句道:“斯人已逝,幽思长存。这是我背负的罪孽,而我却未能将其复活……”
他道:“这不是师尊的错,他们注定今生无缘。”
沈檀深两只手还僵硬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胸乳也在他的手里抖
寝宫里的照明珠也随着凌子宵的离开暗了下去,这让沈檀深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檀深庆幸这药瓶上面没有写上任何标签,可凌子宵却不知为何站在梳妆台前停留了一会。
他握着药瓶,把自己整个人藏在被褥里,随后他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襟,深吸了一口气,弄出一点药膏分别涂抹在自己两个乳头上。
唔……怎么办……怎么会这么疼……
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如纸,眼眸带着点点湿润,发丝更是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双唇殷红似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他床边响了起来。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自己的胸乳里,越积越多,疼到让他颤抖不已。
青年目光淡然地扫视着梳妆台精雕细琢的纹路,特别是支撑着铜镜的木台上,更是将长尾的凤凰刻画得栩栩如生,随后他淡淡开口道:“师尊,可知这梳妆台是花陵为他未婚妻精心打造制作的?”
他还会告诉她,不管她长什么样子,他都觉得她是这个世上在他心里最为好看、最为特别的那个人。
凌子宵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床边,而他竟是没有发现!!!
沈檀深皱着眉,他有些烦躁地想到,这些话他已经不知道从花陵嘴里听过多少遍了,在他的印象中,花陵的未婚妻早已经死在了“他”的手里,可他却连那个女孩子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唔…好疼!
沈檀深连忙撤开目光,把凌子宵往前递的药膏接了过来。
沈檀深整个人彻底僵硬住了!
沈檀深知道,如果不把里面涨的东西给挤出来,他今晚恐怕不会好过。
凌子宵听到沈檀深这般道,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着药膏便朝沈檀深走了过来。
他似乎真的涨奶了。
可是药已经抹上了,他还是好疼……
沈檀深听到这句话后愣了愣,他抬起头看着凌子宵站在床边递出手里的药瓶,俯视着自己,而他从青年这双淡漠又深邃的眼眸里却看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明明他的徒弟凌子宵还在外面守着夜,他却在里面干着这种事情。
一切如同花陵料想的那般,他成了花陵床榻上的玩物,可以张开腿让他操,让他玩自己的胸,还能产乳——
凌子宵脸色平静,语气里却隐隐透着一丝担忧道:“师尊有哪里是受了伤需要上药么,我可以代劳。”
凌子宵道:“他曾无意间提过,他那未过门的未婚妻相貌平平,甚至对自己不貌美的相貌耿耿于怀,感到自卑,于是他便生出打造一个梳妆台的想法,他想亲自为他心爱的女人上妆描眉,把她装点成这个世上最美的人。”
此刻他的心情因为胸口的疼痛,并不是很美好,若不是有凌子宵在,恐怕他早已维持不住此刻的表情,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
很快,眼泪便从沈檀深紧闭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
“师尊,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么?”
终究是错。
做完这一切,沈檀深只觉得自己又出了一身冷汗,药膏摸上去,刚开始很清凉,暂时缓解了他的难受,可双手触摸到的一切却让他的心沉到了海底。
沈檀深只觉得他彻底完了。
最后几个字里带了迟疑和坚定,可沈檀深必须让凌子宵离开才敢给自己上药,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甚至想要好好抚摸一下自己肿胀的两侧胸乳,好缓解一下这种难以忍受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