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深稍微有些惊诧,他抬起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眸,随后轻声道:“你…知道了?”
沈檀深听到花陵这般莫名其妙的质问,他察觉到不对劲,可他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只得解释道:“花陵,我背后没有护着谁,我说过,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
而沈檀深被迫依偎在花陵的怀里,他双手微微抵着花陵的胸膛,不敢抬头和花陵对视,这种攀附的姿态让他心生别扭,仿佛他真的成了花陵的女人一样。
可亲吻归亲吻,花陵还对着沈檀深上下其手,尽情抚摸着沈檀深的身体,从后背到腰,再到双臀上,手法色情而淫靡。
沈檀深将信将疑,他才察觉好像从刚刚花陵进来后,对他的态度似乎柔和了不少。
他只让叶星阑草草做了一次便了事,叶星阑还想给他清理,可他担心会碰上人,叮嘱着叶星阑,让他专心把阵法弄好便直接把人赶走了。
凌子宵死后,他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两个人混合的唾液从沈檀深含不住的嘴角滑落了下来,花陵吻得太深,双手还不停揉着着他的臀,时不时想要探入他臀下的地方,让他不由浑身战栗。
见沈檀深这般反应,花陵原本温和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了沈檀深许久,才握住沈檀深的手,将沈檀深拉扯到梳妆台前。
只见他不解道:“花陵,你在说什么?”
花陵仔细打量着沈檀深的神情,察觉男人并没有说谎,他缓缓道:“可师尊上次也是说自己是被夺舍后所以才会对叶星阑做出那些事情,我信了,可师尊又做了什么。”
花陵看着男人,究根问底道:“只是,我有些好奇,我想知道师尊假意被我和凌子宵抓住是良心发现还是想要从我和凌子宵那里骗取什么?”
那是他人生中最为悲惨的时候,比起初被押送上三清门还要不堪。
他双眼已盲,身受重伤,从一个仙门弟子沦落成一个瞎子,一个乞丐,他跪在地上,用手摸着路,为了活着,挨家挨户地乞讨,和别人养的狗抢吃食,他居无定所,孤苦无依,还要受着别人打骂驱赶,欺凌霸辱。
沈檀深被花陵的舌头勾着,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花陵侵占、舔舐,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嘴里满是花陵的气息,还有花陵那作乱的舌头一直挑逗着他的舌头……
花陵虽皱起了眉,可他脸色还算缓和,只是哼了一下道:“别给我提他。”
被骂瞎子、废物、乞丐,钻人裤裆,被尿淋头,学狗叫,被踩断手指,什么苦他没吃过,什么样的侮辱他没受过?
“唔、我没提…花陵,别……”
沈檀深喘着气,在花陵总算是放过他的时候,颤抖着红肿的唇,对着花陵道。
他甚至还被人抓去过青楼,他死活不肯接客,把别人强行塞到他嘴里的那根东西给咬伤了,而他也被人打到浑身是血,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那些人活生
沈檀深没听明白花陵在说些什么,什么假意,什么良心发现,他想骗取什么?
舔完后他才盯着眼角染着红的沈檀深,皱着眉地道:“沈檀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自己活不久了。”
沈檀深看到梳妆台脸色就变了,他抗拒着,不愿意坐在那上面,他害怕花陵再次羞辱他。
花陵同样有些气息不稳,他眼眸里暗沉一片,闪过深深浅浅的情欲,复而温存地吻在沈檀深的唇,随后,他伸出舌头,将男人嘴角和下巴处流淌出来口涎一一舔去。
“你可知道,我一个残废的瞎子是怎么在人间活下去?”
随后,花陵一只手抬起沈檀深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他的舌头伸进男人闭合的唇里,强行地抵开男人的牙齿,和男人深吻在了一起。
“果然,你早就知晓了。”
“我的未婚妻死在我面前,而我又沦落到各种地步?”
他的身体此刻格外敏感,根本经不起花陵这般玩弄。
随后,他用叶星阑给他留的法力,收拾了凌乱的床铺,又施了术,把房间里残留的情欲气味清理得干干净净,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才去清理自己后穴里的粘腻。
沈檀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他担心花陵会起疑,而他此刻还没想好借口,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在魂契下应付过去。
花陵俯下身,又道:“师尊背后可是在护着什么人?我要听师尊的实话。”
“…………”
他细心地给沈檀深系好了腰带,便把沈檀深转过来,他强势地搂着男人的腰,逼迫男人和他贴在一起,一双明亮的桃花眸凝视着怀里的男人,倒是看起来有些情深几许的意味。
今早花陵帮他洗浴过一次,现在他又洗了一次,花陵给他绑头发的红绳也不知散到何处去了,他四处寻了都没找到,此刻正穿着衣服却没想到被花陵撞见了。
花陵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自己曾经流落人间的那段经历。
可青年在他耳边温声细语道:“师尊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