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佩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一睁眼外面天黑了。冬天,天黑的早,一觉醒来,倒是被冻的鼻头发冷,嗓子不太舒服。
墙上挂着的种敲着,她一看已经六点钟了。屋子里黑沉沉的,玻璃窗像是被这片黑暗压得丧失掉了白日的色彩。
曹佩云把电灯打开,屋子里面被黄澄澄的光照的明敞。她走到床边,手指摸着窗沿,从屋里往外看,外面也是黑漆漆的,她让刘妈走了,不必留灯。只有庭瀜那屋子里面透出点微弱的光来。
曹佩云觉得到时间了,换上一身石青缇花缎的长旗袍,一直到脚边,脖子领这儿镶了一圈小辫,里面夹了细碎的钻。她到梳妆台那里涂上了蜜丝佛陀的唇膏,又换上软缎面的鞋。
打扮好之后就去敲章庭瀜的门,敲三下,手长半蜷,指骨在门上轻轻地撞三下,她就在外面等。
每一次她来找他都是敲三下门,曹佩云在外面等着,外面很冷,风灌进腿里她没有穿丝袜。
这一次章庭瀜来的时间有些长,他打开门时,曹佩云冻得发抖,双手环抱着自己。曹佩云直接就走了进去,里面热气直接扑到脸上,蒸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章庭瀜听到那敲门声就到门前,他想着开门,又想到了开门后自己又落入了窠臼之中,犹豫不决,于是侧身到窗户那里去看她。
看到她穿着自己送的那身旗袍,章庭瀜有些得意,他始终觉得深色的衣服更衬曹佩云。她长得白,穿深颜色的旗袍,把雪白的膀子显的更加的圆润,在黑暗中像是发着光一样。只不过她在外面冷的发起抖来,章庭瀜看她跺起脚,抬头间,露出那涂抹浓艳的唇,一下子被夺取目光。这样,自己又被蛊惑地开了门。
章庭瀜啊章庭瀜,他只这样想着,在内心里责怪自己。
曹佩云进来后手撑着椅子,眼光随处看,书桌上面还平摊着一本书。她一直等到章庭瀜关门,朝自己走过来,在距离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眼睛看她,在这样的光下他的眼睛有些深不可测。
曹佩云直接凑了上去,跌在章庭瀜的怀里,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他脖子是热的,刚才在外面被冻的手臂碰到热源瑟缩一下,曹佩云去亲他的下巴。
一边亲一边看着他的洋灰鼠色的长袍领子,章庭瀜在家里面总是换上长袍,按他自己个儿的话说就是习惯了。曹佩云抬眼睛去看章庭瀜,她的口红因为刚才印在章庭瀜脸上掉了不少颜色,有一点越出了嘴唇边缘,像个小钩子一样勾住了章庭瀜的心。
于是章庭瀜伸出手指去抹掉她嘴唇多出来的部分,他的手指是热的,指尖是细腻的。他是个矜贵的人,这样的人之前面对曹佩云是瞧不上的。
曹佩云歪着头,笑妗妗的,头躺在他胸膛那里,一歪头就埋在肩窝那里。他身上是好闻的香水味道,带着点花香。
章庭瀜顺势握住了曹佩云的腰,她腰肢并不细,隔着丝绸布料,摸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rou感,握住时候捏住的rou又是软的,整个人像是一团棉花糖。她应该是甜味的。
这样想着,他去亲女人的颈子,头发被弄乱,有几缕掉下来,扫到他脸上痒痒的。章庭瀜扯开曹佩云的旗袍领子,胸口处白腻腻的一片皮rou露出来。
曹佩云十分安静,安静到反倒有些无趣,章庭瀜一只手揽着她,另外一只手去压她的唇,你怎么不说话?
他说完想到,不说话还好,只怕曹佩云一说话就让他扫兴。与其这样,倒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和他玩乐,于是手指去夹曹佩云的舌头,弄得水声啧啧的。
他只和曹佩云在一起玩过,家里管的严,他自己也不想去外边。回来之后他想离婚,也没有去碰曹佩云,既然不想在一起过,何苦害人家姑娘。
章庭瀜将沾了口红的手指放到曹佩云胸口处,趁着津水去玩她的ru,水声滋滋,口红印在手指上的红色抹在胸口处。
只不过是,只不过是认清现实之后,才和她过下去。章庭瀜这样想,他曾经是真的想要同曹佩云过下去的。
ru头在空气里颤巍巍的立起来,曹佩云ru头小巧,是rou褐色的。曹佩云偏着头,凑到章庭瀜耳边,说话时气息扑到他耳朵里,痒痒,庭瀜,这里有些冷,我们去床上吧。
说罢两人推搡着到了床边,滚到厚软的床上,身体一下子陷了下去。曹佩云双手反撑在后面,眼睛看到那垂下的白色厚帘,床底基架的纹路,歪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等章庭瀜凑过来,一只手揽过她,去亲她的脸,曹佩云才说了句,庭瀜,我有事和你讲。
章庭瀜哼了一下,另外一只手去撩她的旗袍下摆,推到腰中间,然后去捏她腿上的软rou,你怎么不穿丝袜。
冻到你怎么办。
他话说的甜蜜,曹佩云心想,你明知道我不会穿着过来,还偏偏故意把我留在外面。这样想着,心里气不过,眼皮一掀只冷笑。
章庭瀜手越来越向上,两根手指先是隔着内裤去压Yin蒂,曹佩云只觉得不痛快,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