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是所谓的兄妹。所以,没有跟你说那些,是因为没有必要。”
他另一只手,轻轻压在她脑后,微微用力捏住颈脖,迫使人稍稍抬头,“明白吗?”
该解释的,他会解释清楚,不会让一些莫名其妙的误会横在彼此之间。“当然,我也有私心。”
将人拉入怀中箍住,傅时夜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好不容易,我的闪闪回到我身边,变得乖巧听话,我为什么要冒险,让她提前知道这些?”
如絮絮私语,却带着点儿不容置疑的冷硬,他的气息拂在耳畔,白昼轻轻抖了一下。
其实傅时夜并不太常用那种,极其强势的态度对她,可一旦感觉白昼开始动摇了,或者有了要跟他分手的苗头,他就会变得异常敏感。
她伸手搂住他腰身,抬眼,“你在生气吗?”
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口气,骤然让人心软。
傅时夜箍着人的力又重了几分,片刻后,松开她,“你先去休息会儿,我晚点再哄你。”
他每次都是这样,无论俩人为什么起争执,他即便生气,最后也会先低头哄她。
白昼顿了顿,抬指勾住他的手,“我真没有要跟你说分手,你别多想。”
傅时夜虽然嗯了声,但谁能听得出,这声应得随意,并不相信她。
下午白昼自然没有再去公司,本来就不用去,不过是找借口从裴家出来。
傅时夜一直很沉默,她也不敢提什么要走,怕触到逆鳞,真惹他生气。
可到晚上的时候,就很纠结了,她之前住这儿都是跟他一起睡,多半都是没羞没臊地那种睡。
但现在......只能感觉到,有点别扭。
特别想到如果秦奕心和裴云盛真的结婚了,那么,就是傅时夜不肯承认自己是裴家的,但事实上,总会让人联想到什么继兄一类......
承认,一没户籍冲突,二没血缘关系,就算非要扯继兄,那也应该是那个冰坨子裴霄,傅时夜顶多算个继堂兄?
但是,如果公开关系,一家人站一起介绍时,怎么想怎么别扭。
白昼洗漱完,在浴室磨蹭了半天,反复思考怎么开口提出,自己去客房睡,显得自然而不怪异......算了,只要开口,就是显得有问题。
裹着浴袍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拍补水Jing华。要不然趁他还没上楼,自己先去隔壁客房睡?
等了半天,也不见傅时夜上楼,搞什么啊,瞎紧纠结了半天......她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行动迅速地出了主卧,拧开次卧的门,然后轻轻关门反锁,灯也不开,径自朝床上摸去。
次卧没比主卧小多少,但一律都是深色调的装潢,晚上没开灯基本都是黑漆漆一片。
女孩多少是有些怕黑的,轻手轻脚爬上床,掀开被角躺进去,然后就要伸手去开小壁灯。
然后下一秒,身边传来动静,一只手臂忽然横在她腰上。
白昼一惊,被子里有人?
惊呼声未及出口,便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鼻息间有股好闻的青草沐浴露清气。
傅时夜怎么在这里?她当时脑子一懵,男人已经翻身压过来,熟练而强势地吻也落了下来。
“唔......”
刹那间,白昼脑子里火光电石,劈里啪啦闪过一联串的猜想——
傅时夜该不是怕她不自在,又不好表现出来,所以直接没有回主卧,而是在次卧洗漱睡下了?结果她稀里糊涂的又跑来次卧......难怪他此刻这么热情,以为她发现他没回主卧,特意寻到次卧来的?
这种时候闹这种乌龙......真的......绝望。
傅时夜压下来的吻依旧凶狠,她很快招架不住,努力偏头也躲不开,直到男人顺着颈脖下一路吻下去,白昼才得了空开口,“等等......你停下,傅时夜!”
“等一......嘶,你属狗的啊,别咬......嗯~”
这一晚简直刺激到不行,而且还是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这样。
原本还在为复杂关系而纠结,但莫名其妙就纠缠到了床上,这一点是白昼始料未及的,一切发生太快,而且,这时候还能指望他乖乖听话停下来?
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或许是这个让人迷惑的误会,稍稍安抚了傅时夜的情绪,除了头一轮他稍显急切和强势控制外,后面都还算温柔的。
不过,之前起了争执,以及争执内容里充斥着一点儿禁忌,无形之中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第二天醒来,在他怀里睁开眼。
与其说是醒来,不如说是被禁锢得有些透不过气,呼吸不畅憋醒的。腿被他压着,半边身子都被压着,白昼稍稍一动,浑身又是一阵酸软,轻轻挣扎着推他,“傅时夜,你抱太紧了......”
头顶传来一声带着鼻音的嗯,然后稍稍松开她一点,也就真的只松开那么一点儿......白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