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被二爷冷落了这么些日子,再单纯也悟出了些许道理,单凭他自己能得一时宠幸,可二爷身边乱花迷眼,如果没人帮衬,没准过几日二爷腻烦了他,又找了新鲜货色,他照样被动,倒不如寻个联盟,也好互相照应着些。
二爷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人尖子,他没机会认识,也没手段让他们信任,思来想去,也就伍夕月这个有血亲的哥哥能用来合作。
他找伍夕月有三点考量,一是他和伍夕月都有共同的敌人,哪怕以前伍夕月和伍家当家人是一条心,但现在那个老家伙把伍夕月的母亲送进疗养院,彻底放弃了伍夕月,伍夕月和老家伙可是不死不休,这样,他俩便算是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第二则是伍夕月本就是上流圈子里混得开的,手段人脉都不缺,有了他这个助力,自己也能尽早融入二爷身边的圈子。
第三就是伍夕月现在落了难,雪中送炭最是可贵,他如果说动了二爷把伍夕月从奴隶岛接出来,伍夕月就算是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必不会再和他为难。
“不管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他是我哥哥,别人可以不管他,我不能连句话也不说.......”李燃紧张的声带有点发紧,还是一字一句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这话说到褚宏宇心坎儿里了,虽然二爷心里明白这些小东西十句话里有七八句都是看着自己脸色说的,但说的自己舒坦了,也该鼓励一二,他自幼被哥哥带大的,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能让他有所动容,如果今儿是伍家那个老东西来说情,他指不定要更狠上几分,但看着李燃紧张兮兮带着怯意的眼神,就又想起了和他五官有几分相思的伍夕月,还有两兄弟俩一起伺候他时的情形。
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二爷忍不住将手伸到李燃的裙子里挑逗性的轻磨着他的rou棒:“心地这么善良?把爸爸伺候好了,就带你去奴隶岛长长见识。”
李燃勉强打开自己双腿,嘴里哼哼唧唧的呻yin着,很快就被激发出了yIn欲,脸颊泛红的扭动着身体。
京都排名前几的私人会所里,穿着烟灰色真丝衬衣的韩子枫窝在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一手把玩着个和田玉把件,另一只手则按在八仙桌上用指腹摩擦着倒扣的象牙麻将牌,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将牌翻过来,中指一弹,三饼“啪”的一声碰在了牌堆里。
“糊了。”下家的褚俊飞将面前的牌推到,笑着摇了摇头。
“今儿影帝的手气真壮。”
“端盆水上来,我在洗洗手。”
牌桌上的两个人分别是收视率最高电视台的台长和大师级综艺制片人,那台长连连叹气,招呼门口穿一身汉服的服务生端水来。
“您老把手洗吐露皮了还能把我哥的运势分走?”韩子枫嗤笑一声,带钩的眼睛斜斜刮了一下,只要长得够漂亮,嘲讽起来都让人觉得受宠若惊。
“也就跟你们打牌我们几个老东西会输。”制片人叹着气卷起袖子,一个服务员端着黄金打造的水盆缓缓走来,蹲跪在导演面前,盆中水面上飘着几瓣玫瑰花瓣,闻起来清新淡雅,显然是加入了柠檬汁和些许Jing油。
待制片人洗过手后,另一个服务员连忙跪在地上帮制片人擦净双手。
褚俊飞虽然赢了牌,心思却不在牌桌上,眼睛时不时就朝隔间瞟。
“小少爷睡得好着呢,有庆喜看着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韩子枫侧身安慰褚俊飞,从那次褚俊飞帮他复宠后,他便心怀感念站在了褚俊飞这一边,不管褚俊飞要不要拉帮结派,他俩已然变成了外人眼中的盟友。
韩子枫性格像猫,嫉妒心强又好作妖,不是不酸褚俊飞有个孩子傍身地位稳固,但却又对二爷的孩子恨不起来,和褚樊宇在一起玩时间长了,对这个傲娇的小少爷倒是多了许多真心喜欢,褚俊飞也能看出来韩子枫喜欢褚樊宇,便也不阻止这一大一小竟在一起玩。
“我第一次带他到这种地方来......”褚俊飞还是有点不安,怕二爷怪他带着樊宇到这种带坏小孩子的地方来。
“小少爷看起来便是端庄大方的富贵面向,男子汉又不是小姑娘,早晚要到这种地方来长见识不是。”台长的身份按说这辈子都很难近距离接触褚樊宇这种被褚家眼珠子似的金贵着的少爷,也算是涨了见识,说出去也是顶能吹嘘的事情,别说打牌输上点钱给褚俊飞了,平日里就算捧着金子孝敬都找不到地方。
像是韩子枫和褚俊飞这种二爷身边的宠侍,有的是人巴结讨好,与他们打牌那就是他们给你机会,让你们孝敬他们,今儿台长和导演得了机会,自然是上杆子使劲儿点炮。
“是啊,少爷再小也是爷,再说了,从到了就一直在睡,哪里就能把人带坏了?”韩子枫笑着安慰褚俊飞。
褚俊飞从来都是四平八稳的性格,只觉得韩子枫这一阵子带着他干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心惊胆战,就好比打牌这事儿,他怕别人孝敬他故意输给他,让二爷以为他借着二爷的名声在外揽财,引起二爷猜忌 就不好了,所以平常犯了瘾,都是和家里的仆人不玩钱的随便摸上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