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章二十年前来到镇上的时候,从未想过自己以后会留在这样贫穷落后的乡下地方。
他临时在镇上的小学里找了个教书的活,学校每个月发一千块钱,和一些油米,仅能温饱,想再过从前那样的生活是不能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半年,林知章很快就受不了这种连厕所都要和别人共用的生活,他开始收集起最近的报纸,仔细地翻看上面任何有关法制的信息。
也许是镇子太落后了,就连报纸也无法跟上实事,印的都是些鸡毛狗碎的八卦,林知章失望极了,但他还是打定主意要离开。
就在他收拾好行李的那一晚,有个男人找到了他,并威胁了他。
林知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盯上了他,对方不仅知道他是个犯下数百万金额大案的诈骗犯,甚至将他来到这个镇上以后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沉默良久,屈服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并没有要求他什么,反而从臂弯夹着的高档皮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林知章犹豫着不敢接,“这是……?”威胁的人给被威胁的送钱,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越发肯定自己一定要被带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
“拿着。”男人笑了笑,“以后大家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对方明明是笑着,眼底总藏着森森的寒意。
林知章接过那一张薄薄的纸,心知自己这一回是无法回头了。
于是,一个福利院就这样建了起来。
一群玉雪可爱的孩子被送了进来,甚至还配好了老师,林知章起初以为这是哪个老板要做善事,觉得自己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便和那个自称江助的男人打听,江助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好好养着吧,以后你会知道的。”
几年之后,孩子们渐渐长大了,林知章又见到了江助。
这回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领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和珠光宝气的女人,姿态是林知章从未见过的讨好。
林知章愣了一下,从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江助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虽然明知他身后还有大人物在,可林知章总下意识的将他当做自己的老板,乍然见到他卑躬屈膝的一面,挺令人意外的。
江助让他把孩子们都领出来,并小声嘱咐打扮好看点。
林知章便以为这群人是来相看孩子领养回家的,没有多想,让孩子们都尽量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那些个养尊处优的老爷太太早就不耐烦了,这乡下地方,又脏又破,踏进这里都让他们浑身不适起来。
等到漂亮得如同小天使的孩子们乖巧地跟在老师身后走出来时,他们恹恹的神情顿时一扫而空,迫不及待地上前挑起了孩子。
林知章看着他们放着Jing光的眼神,不知为何感觉一阵的不适,那群有钱人或许是在高位待久了,看孩子跟菜市场挑猪rou似的,捏着孩子的肩膀上下打量,摸摸脸又摸摸手臂,孩子们被教育得很好,哪怕是这样不礼貌的触碰,也没有反抗。
“小江啊,我瞧着这个不错,给我留着吧。”
“小江,那我要这个。”
“你们这养得还真不错。”
林知章皱了皱眉,看着左右逢源的江助,总觉得哪里奇怪,他强忍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等到人散了,他才过去问:“那些人是过来领养的吗?”
“领养?”江助跟着念了一遍,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转瞬,又拍拍他的肩膀,还是那一副讨厌的故弄玄虚的样,“你这么一说倒也没错。”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倒不像是来领养的,倒像是要买个没见过的漂亮娃娃回家摆弄。”林知章讽刺道。
江助的眼睛眯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林知章说不清江助那一眼的感觉,似乎是在夸他,又似乎是在嘲笑。
他一直没想明白那一眼的含义,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走到了隐蔽的地下教室,终于知道老师们所谓的上课究竟是什么东西后,三十几年来的人生观一下子崩塌了。
他想起他问江助那些人什么时候来接孩子们回家。
江助说了什么?
噢,他好像说:“谁知道呢,也许十年,也许七八年,快的也许过个两三年,看那些孩子的悟性如何了。”
悟性?什么悟性?
林知章看到眼前这荒唐靡乱的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时,一个孩子正面色通红努力从身体里挤出一根指节粗细的玉势,他腹下垫着一只枕头,趴跪的姿势使得tun部高高的翘起,那稚嫩的屁股恰好面向了林知章的方向,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足够林知章看清孩子的下身,竟然同时生着两副男女的器官,粉色的后xue此时正艰难的吞吐着透明的玉势,腔道内蠕动的xuerou依稀可见。
而周围的孩子,也在和他做着着同样的事情。
这个场面既yIn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