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肏进去软软会爽成什么样?”
她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
第二天她去了酒吧。
“我只爱你,这辈子都没法离开你。”
顾之洲果然又肏了她一回,这次陶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顾之洲怀里。
顾之洲当然发现了她的异常,但还是对她温柔呵护,百依百顺,异常耐心,连询问她到底怎么了的时候,眼底也满是柔情。
陶软攀附着顾之洲的肩膀,把唇放到了顾之洲耳边。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她遗忘了的小时候。
顾之洲握着她的手摩挲,低下头,声音温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做噩梦了?”
“啊……爽、好爽……”
陶软像是
……
陶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顾之洲分开她的腿,用阴茎正面肏入她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陶软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但还是咬唇狠下了心。
“软软不哭,不哭了,我带软软去洗干净,好不好?”
从前她又乖又懂事,对顾之洲极尽体贴,可这一次,她开始任性,不再温柔,时不时无理取闹,总要跟顾之洲对着干,还会在半夜把顾之洲叫起,要他出去给自己买冰淇淋。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顾之洲甚至先让她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她的花穴,她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顾之洲听见她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肏一回吗?”
舞池里放着噪杂震耳的音乐,闪烁的灯光迷离耀眼,陶软尝了口酒,放下酒杯,也跟着过去跳舞,她身段姣好,姿色过人,一入人群,自然有男人凑过来搭讪。
“爽不爽?”
那一晚陶软做了个梦。
眼看着一只手就要轻佻地横在她腰间,却有一双熟悉的臂膀将她揽走,带她离开了这喧闹之地。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顾之洲亲着她,把她揉到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揉入骨髓,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话。
的穴肉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陶软也呻吟不止。
陶软轻眨眼睫,握住了顾之洲的手。
顾之洲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晚安,说我爱你,软软。
“你放开……唔……”
陶软语气里染上了点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我在呢。”
后来陶软被操到哭。
“阿洲!”
陶软也疯了。
“别怕,我在呢,别怕,软软,没事了。”
“我爱你,软软。”
别样的刺激让陶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顾之洲抱着她,用镜面玩弄她的样子太过淫荡,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淫荡的自己。
“唔……”
可顾之洲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她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都说感情经不起试探,可她偏要试一回。
“是做噩梦了吗?”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她要哭。
脑海里各种片段呼啸闪过,一片凌乱间,陶软又记起几个月前在学校的那条石板路上,她遇见顾之洲的那个早晨。那时她叫他学长,同他道谢,而顾之洲眉目温柔,把巧克力不经意间递给她时,云淡风轻的表象下分明掩藏着波涛汹涌的深情。
陶软被按在了墙上,熟悉的男人把她按在墙壁上深吻。
他们昨天折腾的太晚,虽然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如今天却亮了,就着从遮光良好的窗帘里透进的薄弱微光,陶软看向顾之洲的脸,叫他的名字:“阿洲。”
陶软重新闭上了眼,用脸颊蹭了蹭顾之洲的颈窝,她没有梦见顾之洲不要她,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顾之洲非她不可的缘由。
陶软从睡梦中惊醒,还不等心悸平复,就被顾之洲拥入怀中。
她早该看穿的。
……
那一夜顾之洲很疯狂。
后来陶软就作闹了几次。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轻轻拂过她背脊的时候分外温柔,陶软呼吸急促,却到底还是在这份安抚里得到了拯救。
她爱上了顾之洲,同样爱上了顾之洲给她的疯狂性爱,她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软软,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顾之洲眼中终于满是怒气,过往的温柔仿佛要在顷刻间倾覆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