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谨时又怜爱似的摸了摸她的脸,把捆着她手的绳子给松了,他可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人,松开了,还给揉揉被捆红的地方。
少女失去束缚的双手无力地落在两旁,平常水盈盈的黑眸越发明亮,里头满是恍惚恐惧的泪水,忽然感觉身边一沉他上床了。软绵的女体任他随心所欲地翻动,她早已无力抵抗,他却还气息沉稳,有条不紊地挤进她的腿间,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抵到她的腿心,又圆又硬的gui头在xue口刮蹭几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刚刚缩回原样没有多久的甬道再度被强硬撑开,已经被Cao服帖了的嫩rou密密地裹上去,邬谨时的气息这才有些紊乱,重重插到了底,他还没有射过,沉甸甸的囊袋一并撞了上去,耀武扬威一般昭示着里头的Jing量。他沉沉吐出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次次都碾过里头最敏感那点,次次都插到最里面那张小嘴,身下的少女才恍然明白他的意图,惊恐地连连摇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噎,手指连床单都要抓皱了,邬谨时见状笑了笑,再一次Cao到底时性器在逼里转了两圈,粗硕的圆头在宫口打转,缠绕在棒身上勃发的粗硬青筋棱角实在实地摁压在敏感点上,滑腻紧致的逼rou骤然紧绞,就这么又泄了出来,悉数浇到胀大的棒身上。过了几秒,尿道口喷射出一股清亮的ye体。
小东西,这么没用。
邬谨时骂了一句,他还一次都没有射,瞧瞧她都崩溃成什么样子了?连人都开始哆嗦了。这他也不好骂程祁衡这个绣花枕头没调教好,毕竟人也跟他Cao过几回,哪回不比这个更超过?虽然没有晕,已经算是有了点进步,可这才哪跟哪,就泄成这个样子,确实太丢人了些,她跟在程祁衡身边,开苞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吧,若是换了他来,势必要好上不少。
他等了会,感觉曲樱缓了些过来,才又开始动作,还没插几下呢,尿道口又射了一两股出来,很短很急促,射到他腹肌上,激得他差点没守住Jing关,拿牙磕了磕舌尖把射意止住,胯下的动作愈发激烈,也不大开大合地抽插,只抵着宫口小幅度又快速地jian弄,几十下后,娇弱的宫口终于不堪重负地被Cao开,小子宫也被狠狠地Cao了,大量滚烫浓稠的Jingye直直击打在宫壁。
即使是射Jing完毕,男人也没有抽出去,任由脆弱的宫口一下一下地吸允着自己的gui头,性器也慢慢肿胀回复,脸上带了餍足的神色,俯身把少女后脑勺的扣子给解开,把她的口球摘掉,修长的手指却替代了口球伸进她的口中,将好端端躺着的粉舌揪扯着玩弄,粗粝的指腹偏就贪她口中这一块嫩rou,好一会才松开。问她:
宫交舒不舒服?爽吗?
没有回应,经过了那样灼烈的快感,她脑子现在还是嗡嗡的一片,邬谨时说的话她每一个字都听见了,可是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喘着气,努力把神志拉回来,感觉到圆鼓鼓的nai尖又被揪着玩了,这次她听见男人问:射了这么多进去,总该出些nai了吧?
从胸口到锁骨,都是少女晶亮的腺ye,邬谨时慢慢亲吻过去,满是她的味道,Jing神比rou体更为饱足,少年时留存至今的欲望被一遍遍满足,他亲上少女被折磨得红嫩诱人的粉唇,像三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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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宁赫煊叫了帮朋友到程厉家里,一伙人玩起了德扑,刚到兴头上,程厉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去,再回来后,带了个女孩子。
小姑娘还穿着宽松的校服,披头散发,垂着头,看不清脸,被程厉直接推进了门,站在玄关处,手绞着校服衣摆,连鞋也不肯脱。程厉面色难看,见状,也不多说,直接把人扛上肩,把她鞋脱了扔在地上,大步流星地上了楼。
一伙人惊得不行,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就这么看着程厉扛人,肩上的少女并不安分,一直挣扎,被他牢牢控住无法逃离,然后,就是砰的关门声,似乎还有一声闷响,像是被重重扔上了床。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接着来。宁赫煊打了个圆场,客厅再度喧闹起来,掩盖了卧室的一切响动。
两个钟过去了,宁赫煊低头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送完客,也没收拾客厅,朝程厉房间过去。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浓厚情欲气息,程厉裸着身体,下半身围着个浴巾,在窗口抽烟。
床上的少女正在昏睡,身上盖了层薄薄的被子,宁赫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瞧着,少女的粉唇被亲得红肿,脸上还有泪痕,掀开被子,身上被玩得都是痕迹,他啧一声,伸手揉了揉殷红肿胀的ru尖,发声表示自己的不满:真可怜,都被弄成什么样了。程厉,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吧?这是怎么了?
程厉觉得他那样假得不能再假,哂笑一声:你等会别把人弄死了,小心程祁衡找你算账。他缓缓吐出烟圈,胆子大了,早恋被抓,今个儿老师找,都要吃上处分了。
宁赫煊的眼睛暗了暗,坐到床沿,又揉捏了几下少女的嫩ru:不能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