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也被安念念的快速高chao弄得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又忍不住满眼笑意地将下半身退出来,然后俯下身抱住浑身紧绷的人:今天这么快?
安念念也觉得自己这确实是快了点,关键是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就算是甜甜的爱情要轮到了,安念念你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显得好像没吃过没见过似的。
虽然她确实是没吃过没见过,但依旧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激动,正想着要怎么转移话题,就听窗外一声烟花炸响,余光所及之处就如同响应了那声音一般染上了有颜色的光。
她赶紧伸出手抱住阙濯的脖颈,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阙濯抱着从床上直起腰:想看烟花吗?
阙濯说话的功夫窗外还是一片热闹,安念念还奇怪这做着爱怎么看烟花,就被阙濯抱到了书桌的窗前。
站稳,扶好。就好像知道安念念腿软似的,阙濯还特地无比善意地提醒了一句,然后才握着Yinjing根部又插顶了进来。
安念念的房间陈设从小到大一直没换过,书桌挨着床,桌前开了一扇窗,窗子的窗帘拉了靠床的那一半儿,剩下的那一半正好将远处空中炸开的烟花看得清清楚楚。
可安念念是真没什么心思看烟花,满脑子都是背后一下一下黏黏糊糊深捣进来的rou棒,剩下还有一点点庆幸自己身上的毛衣没有被脱下去,纵使内衣已经乱七八糟地移了位,从外面看来至少她还是衣冠整齐的。
阙濯的力气很大,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发了狠地往里撞,撞得安念念胸前两团浑圆的rou不断地上下摇晃,ru尖儿碰撞在内衣的罩杯的边缘,有点疼,又酥麻。
安念念觉得阙濯就压根没想让她看烟花,估计只是床上做腻了,想换个位置,要不然能Cao这么狠?
但她依旧企图唤醒阙濯的良知:你这样唔嗯我怎么看烟花?
你要想看,我们明天去买,让你看个痛快。阙濯Yinjing被她的xue吮得舒爽极了,后腰一阵阵发紧,他握紧了安念念的tunrou,gui头不断往她深处钻顶,哪里还舍得回到刚才床上那种节奏中去。
这就是男人吗。
安念念有点好笑,又被Cao得有点笑不出来,手肘撑着半趴在书桌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yIn水缓慢地顺着她的xue口隐没进了双腿间的Yin影中。
对了,
阙濯松开她的tun,伸出手去用手掌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穿入,再收紧。
你爸爸刚才电话里说了什么?
眼看窗外的烟花还在自己脑袋顶上一朵一朵炸开,安念念在那一阵一阵的轰鸣声中壮起了胆子:我爸我爸说初五回不来了
所以,阙濯你能不能安念念的背贴着他的胸口,身体在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下摇曳晃动,米白的毛衣上不时映上窗外烟花的颜色,留在这陪我嗯陪我过年啊?
她说出来了。
说完之后安念念只觉原本在身体里来回很有规律的硬物突然一下仿佛失控般嵌入了深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束手无策,身子一个激烈地哆嗦便直接泄了出来。
这一次高chao来得格外迅猛,安念念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阙濯叫了她好几声才总算有了点反应。
啊?你刚说啥?
这是又没听清啊。阙濯有些无奈,手隔着毛衣在她腰上掐了一下:我说,
我不是已经在了吗?
*
哦对了,有件事得说一下。
这个安念念所在的雪乡,是平行世界的雪乡,没有新冠的雪乡,放心的雪乡(大拇指
还请各位念念的亲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