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安念念顿时感觉后背一凉。
不是,做爱就做爱,您怎么还放起狠话来了?
虽然情理上来说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安念念还是忍不住有点怂,毕竟到时候阙濯拍拍屁股走了,她可每年还得回来过节。
她抿抿唇:那要不然你尽量轻点儿?
阙濯忍不住低声哼笑:这就怕了?
安念念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合理,毕竟她是见识过阙濯那方面能力的人。
但不得不说,阙濯的忍耐也已经接近极限了,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抽出再推入,灼热的喘息洒落在安念念的颈窝处:那我轻一点,你忍一忍,嗯?
最后那个嗯的语调微微上扬,磁得几乎把安念念的心肝儿都震酥了。她特别吃这种商量似的语气,尤其是阙濯这种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人。
她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结果手上的手机再一次开始了震动,估计是安爹突然听电话那头没声以为信号断了,就又重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这倒是正好顺了安念念的意,避免了解释的尴尬。
她特地顿了一会儿,手扶着阙濯的小臂让他来回进出了几个回合,稍微解了解馋才接起电话:喂,爸刚信号太、太差了。
安念念那爸字儿刚出口的时候阙濯Yinjing正好嵌合进深处,力道不大,却撞得她脑仁儿噼里啪啦地直开花,让她后半句听着都颤颤巍巍的,每个字都落不稳。
我就知道,我跟你说我们这电话卡虽然办了个什么业务之后就可以在国外用,但是这信号是真的不行!但那头安爹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不是,闺女啊,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这次旅行团说是可以加点钱延长旅途,再去法国转一圈,你妈有点心动,所以我们初五回不去了,我给你支付宝转了一千块钱,你自己买点好吃的吧。
那她春节回家回了个寂寞啊。安念念挂了电话,又好气又好笑,阙濯看她表情哭笑不得的,往里发力的同时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我爸嗯安念念爽得不行,突然脑子又想到一件事儿,手紧紧地抓住了阙濯的手腕:你今年过年还回家吗?
那对活宝父母春节都不回家,亲戚之间也比较疏远,没有父母一起过去还尴尬,要是阙濯过两天也要走,那整个家不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阙濯闻言沉yin片刻,两只手抱着她的tun儿一挺一送,偶尔深深地顶进去碾着她的花蕊碾上两秒才缓缓外退,Yin囊贴着她的屁股将yIn水拉扯出一条条的细丝,并不时发出窸窣又粘稠的暧昧声响。
他动得慢,力道却很明显上来了,往里撞的时候两边侧腰收紧,紧绷出清晰的肌rou线条,同时双肩一耸一耸地发力。
看你。
看她?这是个什么古怪回答。安念念想了想,非常厚脸皮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呃嗯我要不让你回去你可以考虑不回去?
哇,她可真是太恋爱脑了,能从阙濯这俩字里脑补出那么多。
安念念说完就等着阙濯把她刚做起来的梦敲碎,却见阙濯弯起嘴角好似默认般地笑了一声,一个狠劲把Yinjing送了回去:对。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安念念一个激动只觉得下半身一阵失控,但自知意外高chao的她也并没有类似于害羞的情绪,满脑子只剩一句话:
甜甜的爱情是不是终于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