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这被诺特戳破谎言的瞬间,荻特里希突然感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
冷汗霎时从周身沁了出来。
他低下头,惊恐地看见自己的衣摆之下微微隆起了一条细长的轮廓,黏稠冰冷的触感顺着他的右腿蜿蜒而上,直抵他的腿根。
接着,荻特里希的下半身骤然被绞紧了。如果能发出声音,他大概已经嘶声尖叫了起来。
然而他的咽喉仿佛被自己的心脏堵住,除了聆听自己狂烈的心跳声,竟然也张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被魇住了,可荻特里希却知晓自己醒着,这一切真真实实的发生着。
【一条蛇控制了我!一定是诺特的邪术......】
这样想着,他立即闭上眼,企图找回身体的知觉。双腿被绞得愈发紧了,荻特里希感到蛇身在狎昵的收缩蠕动,就像一只手在猥亵的抚弄这他。细小的鳞片宛如无数妖娆的指甲在敏感之处刮弄,惹得未经情事的小少爷立刻起了生理反应。
他的血直往下半身涌,一直涌到被蛇身缠绕的部位去,一下子硬了。他清楚自己受到了yIn邪之欲的侵蚀,这是一种不可容忍的罪咎。
荻特里希大口吸了一口气,努力肃清意,却忽然听见了诺特幽幽的喘息声从耳边飘了过来。
【呵,你在骗我......】
接着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夹杂着若有似无的暗哑低笑。
那是那个诺特的声音———来自于他的双腿之间的那条蛇。
脑子嗡了一声,猛地打了个寒噤。怎么、怎么可能?
【你以为从我身边逃走,我就没有办法找到你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静谧的室内听来宛如幽风吹过森森密林,又如密密匝匝的蛛网拢住荻特里希的听觉,透着致命的蛊惑力,让他通体发麻。
荻特里希睁大眼,转动唯一能活动的眼珠,惊疑他就在这屋子里,但室内的确空无一人,本来在旁边的医生也消失了。
此时蛇身绞缩得更用力了,犹如缩水的牛皮囊般紧缚住荻特里希已昂立起来的东西摩擦起来,能看见一大团凸起在衣摆下可耻的耸动,好似夜里被风鼓动的帐篷。Jing神与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使荻特里希不可自抑地发出了凌乱的喘息。
荻特里希咬住下唇,极力从喉头里挤出声响,却近乎含混不清的呻-yin。
他逐渐感觉附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平日里爱捉弄他那个诺特。
完了,诺特已经完全被负面情绪控制住了。
荻特里希汗流浃背,不住的吞咽着嘴里越溢越多的津ye,肺腑似火在灼烧,喉头干燥欲裂。冰冷的蛇身在他的身体上不住的点火,就如同一场无声的狂欢。荻特里希觉得自己像被玷污了,却无力阻止。他知道此刻对他这样做的并不是一只兽,而是Cao纵它的那个危险的家伙。
诺特不是马上就要解除诅咒回复原身了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难道,他从始至终都是解除诅咒的一个祭品?
这个念头让荻特里希恐慌不已。成为祭品后会发生什么?死去,还是被惑乱心智?
意识在脑际混乱的交战,随着蛇身在他的腿间摩擦的幅度愈来愈大,快意如鼎沸直抵高峰。被紧绞的蛇身松开的一瞬间,荻特里希不可自控的释放了出来。
下体霎时shi漉漉的,犹如一片供这条蛇栖息的沼泽。
【诺特......诺特!救我!】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被恶念迷惑了心智的诺特也清醒了过来,放开了被缠绕少年......
之后诺特的几次外出都会带着荻特里希一起了,荻特里希才发现原来他最近都是在森林附近搜集素材给上次见到的那个药师炼药,每日去那里服用药师做的药,据说这样持续服用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彻底消除诅咒了。
村庄的附近被变异的植物和魔兽包围,上次小少爷出逃失败也算是见识到了。
如果不在诺特身边,分分钟这里的怪兽就能把他撕成两半。
在诅咒即将要解开的前一天晚上,诺特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本以为这是正常反应,自己身体将要面临极大的变化,身上肯定会有不适的反应。
可是熟悉的感觉,和多年前被诅咒时一样的气息一样,从荻特里希身上散发出来,诺特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在荻特里希身体上施下了符咒,趁着自己这段时间身体脆弱,大量用药,居然无声无息的腐蚀进了他的身体里......
究竟是什么时候......
诺特红着眼睛看着荻特里希。
如果早一点发现,这符咒不会将他身体和灵魂侵蚀到这种地步,这段时间他将荻特里希禁锢在身边,反而害死了自己。
哈,是那个时候吧......
【那天你不是迷路了,你是逃走了。】
【你骗了我,不是野兽袭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