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子狂奔了会儿,见他没追上来,回头一看,那货不知怎么地就在湖里面了,蓝色羽绒服浮在水面上,两只小胖手努力地划着水。
她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喊人,刚要冲到最近的人家,就有个人路过,跳下去救了会游泳但是太胖又穿了太多水又太冷最后动作十分滑稽的阮星许。
那人抱着阮星许上来之后,二话不说开始谴责阮蔷,你这孩子这么小,心怎么就这么歹毒了,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淹死吗?
她当时太小,不知道别人为什么这么说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辩解。
当然何露也根本没想听她解释,直接将她关进了Yin暗chaoshi灯也坏了的阁楼,狭小的房间黑漆漆一片,偶尔还有老鼠爬过,放在晚上很渗人。
阮方国下班回来,听到自己儿子掉水里面了,只顾着和何露还有两个家庭医生一起守在昏迷不醒的阮星许床前。
她在漆黑的小阁楼里喊了很久,佣人听到了,但她们不敢开门。
最后还是从高烧中清醒过来的阮星许,第二天早上从佣人嘴里知道她被关了一夜,拿了钥匙,才将她放了出来。
每次阮蔷Jing神高度紧张,或者整个人非常疲惫地时候,她就会梦到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这种噩梦,一梦还是一整夜。
久而久之,她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昨天自己刚梦到被关进阁楼,就有一束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梦境里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她却热得不像话。
这么想着,阮蔷又朝男人靠近了一点点,唇瓣在他唇角贴了一下,就飞快地移开。
亲完了又觉得不满足,又偷偷亲了两次。
正当阮蔷跃跃欲试,要来第四次的时候,忽地感觉到自己腿那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可能是高中生物书讲过,或者是大学舍友科普过,可能都不是,反正不知道哪里来的生理知识,让她身体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样闭上眼睛就开始装睡。
直到男人的唇和手覆上来,有电流从脚尖升起,一路乱窜,直达天灵盖……她装不下去了。
阮蔷睁开眼睛,刻意避开他滚热的视线。
然后利用自己的演戏天赋,继续假装自己刚醒,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地说道:“你怎么醒的比我还……啊……”
男人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阮蔷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挥开,但这么小会的功夫,她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话,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
好在理智还在,她在自己觊觎了很久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含混不清地提醒道:“……你说不动我的……”
孟亦眼角微挑,他含着她的耳垂吸吮着,嗓音沙哑:“那是昨晚。”
“……”
阮蔷立刻换了一种语气,可怜兮兮地轻声撒着娇:“孟亦哥哥,我昨天搬砖搬多了,手可疼了,今天还要录节目呢……”
孟亦亲了亲她的眼睛,“没关系,我们今天换个方式。”
“啊?”
不等她慢慢反应过来他说的换个方式是什么意思,身上所有遮蔽都已经被褪下,少女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泛着莹润的光。
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阮蔷脑袋一片空白,像是重新置身于梦境,肌肤相贴,被温暖包围。
孟亦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舌尖,一点一点渡过来他的气息,又源源不断地汲取她的清甜汁ye。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蔷终于从这窒息一般的亲密中缓过神来,她被男人抱到浴室里,身上裹着叠了好几层毛毯,垫着浴巾软弱无力地靠在洗手台上,看着Jing神奕奕的男人捣鼓着浴缸。
嗯……男人清俊的脸上还带着饱食之后的餍足和慵懒,让他深邃的眉眼看起来更加美好且勾人了。
孟亦放满水,起身,修长明晰的手指浮上来,像剥粽子皮似的,将阮蔷身上的毛毯一层一层打开,然后又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浴缸。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在她肌肤上引起一波又一波新的战栗,还不怀好意地到处乱动。
阮蔷身体颤了颤,她嫌弃地看了眼半蹲在浴缸旁边试图替她洗澡的男人:“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好了。”
孟亦眸色微沉,他哑声喊她:“宝贝儿。”
阮蔷嗓音也因为刚刚没忍住出的声太多,变得有些沙哑,“……干嘛?”
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腿看。
阮蔷立刻弓着腰抱住自己,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以上。
“你现在害羞已经迟了。”
孟亦低笑了声,俯身抬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真不用我帮忙?”
阮蔷终于攒了点力气,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凶巴巴地瞪着他:“不用,你快给我消失!立刻马上!”
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尤其是腿部,每次轻轻撞到个什么,就会起一片红,现在都有点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除此之外,身上到处都是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