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她说不定还会被勒令分手……
孟亦挑了下眉:“都结婚了?”
他温热掌心覆在阮蔷微凉的手背上面,将伞往上抬了抬,朝前面瞥了一眼。
那两人看起来和阮蔷差不多大的年纪,二十出头,光从侧颜看,长相都格外惹眼。
阮蔷见顾时言搂着他家夫人,在黄昏的大街上,视若无人地亲热着,两人漆黑的发梢上沾满了雪花,就知道亲热了不止一会儿了。
心底没来由地就有点羡慕。
隔了几秒,她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对,他们去年就领证结婚了,那个女生还是我的小粉丝,好像今年六月份才大学毕业,两人算是英年早婚吧。”
说罢,她拉着孟亦往后走,准备绕个路。
走了一段距离,男人突然说道:“如果你想的话,过几天你也可以。”
阮蔷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停下脚步,直直地望进了男人深邃的眼里,他眉眼沉静好看,此刻墨色的瞳仁上情绪平静得过于认真。
她僵住,半晌,喉间空咽了下,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孟亦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光温柔:“前辈跟你开玩笑,走吧。”
*
阮蔷第一次看自己演的电影,进了影厅,便多了几分紧张感。
因为是小姑娘的第一部 电影作品,孟亦从头到尾也看得十分认真。
电影最后琅越和君凰只定了亲,算是一个HE结局,又算是一个开放式结局。
阮蔷没忍住,咬着下唇瓣,在空荡荡的影厅里呜咽着哭出了声。
被男人掌心包裹住的指尖忽地被他使劲捏了捏,疼痛感立刻攥住了心尖尖。
她停止哭泣,偏头看他,刚想说话,却见男人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孟亦抬手,指腹缓缓擦过她薄红的眼角,很快被打shi,他平静地说:“电影里哭就算了。现在当着我的面,为另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惨?”
阮蔷任由他细细地擦着眼泪,哽咽道:“谁为琅越那个狗男人哭了,我是为灵月哭,她没爹疼没娘爱,只有一个师父,对她也不怎么好,却还是为了他魂飞魄散,以后世间再也没有灵月这个人了。”
她还记得自己拍摄这段的时候,当时内心多么绝望和沉重,越到后面还越难过。
好在她入戏快出戏也快,从不将演戏时的情绪代入生活。
“但是有你。”
孟亦倾身过去,抱住她,安抚似的抚着她背上的骨头,耐心地哄着她:“你有我,我会一直对你好。”
阮蔷怔了怔,双臂发力,紧紧地抱住他。
孟亦低头,在小姑娘shi润的眼皮上亲了亲,唇瓣摩挲,嗓音沙哑低沉:“再哭我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你了。”
阮蔷上一秒还十分感动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她看着他,眼神流露出“你是变态吗”的质疑。
孟亦唇角勾了起来。
电影看完,两人直接往地下停车场走。
一直到车开出去好一会儿,阮蔷才发现不是回她家的路线,“不是回家吗?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那儿。”
阮蔷眨了眨眼睛:“啊?”
前方红灯,孟亦将车停下,侧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毕竟我那儿的床更大一点。”
阮蔷微微睁大眼睛,耳朵也隐隐发烫,她低着头,声音轻若蚊蚋:“今晚吗?这进展是不是有一点点快了……不过……”
孟亦没听清,正好绿灯亮了,也不闹她了,淡声说:“你不是喜欢看焰火吗,我那里能看到。”
阮蔷:“……”狗男人。
她抬手碰了碰发烫的耳朵和脸颊,将车窗放了一点下来。
孟亦住在临江顶层,推开阳台门,往远处看,隔着霓虹闪烁的江面,斜对面最高的一栋大楼就是星河会所。
阮蔷看了一圈,他家比她住的地方大太多了。
孟亦给她找了件自己的衬衫,让她去洗澡,家里不止一个浴室,他也拿着衣服去了备用的浴室。
阮蔷洗完,比划了一下男人的衬衫,她穿竟然能遮住大腿,明明他们俩身高差也没差太多,于是也没继续穿自己的衣服了,直接套上了。
她想着她是不是应该拿点衣服放在他这边,也让他拿几件放她那里。
转念一想,他们也就这几天清闲,年后也没多少时间呆在一起,也就不纠结了,直接出去了。
孟亦早就洗完,在客厅等她出来,看到少女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笔直的腿,男人眸色深了深。
顿了顿,他起身回了房间,从柜子里翻了一条绒毯出来。
阮蔷已经打开电视,春晚现在放的刚好是她最爱看的小品表演,刚要看,男人走过来,在她身前蹲下来。
他展开绒毯,将她的腿全部裹在里面,而后,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揽入怀里。
阮蔷脑袋枕在他肩上,两人安静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