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的心跳加快不少,跳动的旋律如同鼓点敲击心脏,无法言喻的激狂灌注在他心尖,谁会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乖驯,顺从,拥有强大的实力,却甘心跪伏在他的胯下,被肆意玩弄身体,被鸡巴狂Cao,放浪呻yin地张开大腿,也会在做爱的间隙,忍不住宣泄天性。
下一刻清醒过来的军雌再不敢出声,chao红的脸颊一瞬白透,有如廉价的白纸一般苍白。
雄尊雌卑的虫族,雄虫在所有雌虫心中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雌虫们最渴望不过的就是雄主的宠幸,即使是最普通的碰触。
而以风雨兄弟为代表的戍边军雌们,却和普通雌虫格格不入,即使他们拥有着顶级的实力,强健的体魄,忠心耿耿地护卫帝国,在雄虫眼里,他们是最低贱丑陋的废物,连看一眼都觉得辣眼都那种。
直到他们遇上了沈辰。
他给他们的太多了,被选中,充分满足的身体,温柔体贴的对待,平等的态度,谁又能不爱他呢。
若说其他雄虫是掌控生死的恶魔,雄主就是他的神,为其生,为其死。
风也是他的爱慕者之一,现在更是和他的神交合,粗大的性器此时就插在他的rouxue里,破破烂烂的生殖腔捣成了一块软rou,不舍地含住一截Yinjing。
然而刚才他做了什么?
他竟然亲吻了自己的神明。
万籁俱寂,呼吸声微弱,风紧张地看着他的神明,眼中浮现出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暗红色。
而这一切,沈辰收入眼帘,他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手掌掐上军雌下颌,力道无比地大,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上青灰色筋络凸起,蜿蜒盘旋。
“你刚才,在吻我。”
风的呼吸越发急促,饱满肿胀的胸口不停起伏,他可悲又绝望地发现自己开始缺氧,从空气中挤榨出一丝丝浅薄的氧气,他哀求地看着雄主。
“雄主,求你,我错了,求你别抛弃我,求你,不要赶走我,我是雄主的贱货,浪货,雄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求您别丢掉我。”
“雄主。”军雌张了张嘴,被他的神明插入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辰看着他,男人帅气的脸颊,盈满水汽的棕色眸子越发红润,那股若有若无的腥甜越发浓郁且强烈。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些猜想。
然而,和男人老老实实的外表相比,吞咽他性器的rouxue是如此不安好动,深处的生殖腔也在不停蠕动,像是两张嘴裹上他的性器。
沈辰不可能再忍耐下去,他一把抓上男人的头发,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吐出Yin鸷的话语,宛如一把利剑,刺穿军雌鲜红的心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敢吻我,就要承受代价。”
雄主低低的声音在耳蜗震荡,军雌眼中滚落大颗大颗的热泪。
“我要Cao烂你。风,你会后悔的。”
可怜的军雌不停摇头,绝望中被人拯救,重生后的喜悦席卷他整颗心脏,他太高兴了。
他的神明,回答他了。
“雄主,求你,请你,Cao烂我,我愿意为你奉上一切——”
炙热的话语戛然而止。
身躯紧贴墙壁的军雌呆呆地睁大双眼,棕色的眼瞳倒映出雄主俊美无俦的脸颊,双股之间那朵柔嫩的xue口处,一根黑粗狰狞的巨大性器捅开肠道,犹如疯狂的凶兽,狂猛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喉咙挤出尖叫,放浪的呻yin似乎要掀翻房顶,夹紧的腿根急促抽动,高高举起的脚趾更是痉挛地夹紧。
“啊啊啊!!好深啊啊啊被雄主插死了呃呃呃啊……干翻了啊sao屁眼啊啊啊!!!雄主,雄主……求你啊啊啊!!不要插了!!!”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男人此时哭嚎得不成样子,下身饱受鸡巴的狂插猛干,黑粗的Yinjing快得不成样子,一次比一次更重跟深地捣入生殖腔,柔顺的肠道早就被Cao才一朵烂逼,糜烂的红花生生插开,挤出一股一股的yIn水,犹如坏了的水龙头,小腹更是糊上一层又一层浓Jing,翘起的Yinjing不停颤抖着,风哭喊着求饶,贴近墙壁的后背不停拍打,背后的肌rou被撞得发红,磨得发软。
“啊啊啊!!我想尿啊,雄主,不要再插了让我尿啊啊啊!!!”
“呵,”沈辰比谁都明白雄主对于军雌们的意义,连普通的触碰都是禁忌,更别提被雄主生生Cao尿,尤其是现在他们面对面,军雌被他Cao尿了,肯定会弄到自己身上。
沈辰不嫌弃,但暂时不会让他尿,他还要实现自己的猜想。
他俯下身,唇舌舔舐男人的侧脸,声音低哑且强势:“风,我命令你,不准尿!”
这句话比什么催眠都好使,天性刻上付出的军雌即使被爆Cao尖叫到失神,被尿ye倒灌的Yinjing硬的快要撑爆了愣是一滴都没露出来。
沈辰也发起新一轮猛攻,捣烂的肠rou被抽插成一团,紧缩着任由他畅通无阻地侵犯,他现在连禁锢都不用,黑皮的大胸军雌全身赤裸,被鸡巴活生生Cao崩了理智,只剩下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