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爬上窗帘,宏伟的庄园静静伫立在光芒沐浴中,四周是绿绒绒的草地,一副天朗气清的好景色。
轻薄的白纱被清风微微吹起,光线摇曳,沈辰出来时已经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那些负责打扫卫生,整理家务的军雌都忍不住悄悄去看他。
一刹那,不少人垂下脑袋,耳尖莫名染上些许红晕,轻柔的脚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这一幕落在远处男人的耳朵里,紧实的躯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夏塔尔跪在地上,紧绷的脊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暧昧的痕迹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层层叠叠,从脊柱一路延伸到tun部,腿根,但他的脸色却无比苍白。
这副怪异的样子引起沈辰的注意,他踱步过去,淡漠的嗓音在房间响起:“夏塔尔。”
“雄主,请责罚。”
夏塔尔仰着头,惴惴不安道,他完全忽视了旁人的目光,一颗心塞满了沈辰,天知道他醒了发现身体的异常心里头有多震惊,随即而来的汹涌的恐慌。
他竟然利用发情期引诱了雄主。
这在虫族的法律里是无可饶恕的罪行,他完全慌了神,一早就跪在门边,却在见到雄主的一瞬间,心脏紧锁,他的目光透露出痴态,下意识响起昨天晚上的疯狂。
夏塔尔健壮的双腿微微合拢,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同伴面前,让他极端羞涩,可最羞耻的是他竟然有一天会这么yIn荡的祈求雄主。
后xue的肠rou因为主人的心思开始收缩,滑腻的肠ye慢慢分泌出来。
夏塔尔还在思考要怎么取得雄主的原谅。
沈辰已经一脚踩上他半硬的Yinjing,他说话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这就是你说的请罪?”
他穿着纯白舒适的休闲裤,上衣落拓,阳光裁剪下一头黑发透出灿烂的金黄,俊美耀眼的容貌足以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心折。
夏塔尔却无心在思考,全副心神都放在勃起的Yinjing上,痴狂的视线落在青年修长流畅的小腿上,套着一双黑色军靴,厚底的靴子花纹交叠,表面的胶质光洁发亮,雄主在踩他的性器。
夏塔尔呼吸急促,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一层淡淡的粉色染上皮肤,他的肩膀颤抖着,在遭到沈辰恶意的碾磨之后,那根并不算小巧可爱的Yinjing流出粘稠的前列腺ye。
“呜,对不起,雄主。”
沈辰反倒笑了起来,锐利的目光仿佛贯穿了男人躯体,锃亮的皮靴顺着男人三角线下滑,粗糙的胶面摩擦着软rou,一路踩踏,顶开男人合拢的双腿,最终稳稳落在男人的tun瓣中间。
眼看男人已经被他欺负得眼睛发红,沈辰收回恶劣的注视,单手掐住他的下颌,微微抬起,他强迫他看着自己,心里的暴虐因为对方的乖驯放大无数倍:“看看你的浪逼,这么yIn荡也敢跑出来,只是被踩就有感觉了,你说谁受得了你?这么浪。”
夏塔尔呜咽一声,喉头滚动:“我错了雄主,求你别抛弃我。”
他哀求的样子像是惊惶的小兽。全然没了几天前的意气风发。
沈辰在通读完虫族历史后已经发现,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百倍的雌雄比例让雄虫天生拥有着傲人的地位,而相应的是低贱卑微的雌虫,他们天生就是了雄虫的附属。
没有人觉得不对。
哪怕是夏塔尔这样的年轻上将,也要跪在他面前祈求垂怜,真是可怜。
沈辰同情他,动作却非常放肆。
他点了点男人丰润的嘴唇,在对方惊喜的目光中拉开拉链,性器宛如长枪顶着男人的嘴唇,“张开嘴,让我CaoCao。”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夏塔尔几乎使尽浑身解数,鼻腔吸满了雄虫的味道,他从未如此渴望过。
这是独属于虫族的性吸引力法则。
昨天才被翻来覆去反倒Cao弄的后xue拯不可待地吐出yIn水,夏塔尔顶着其他人怒视的目光珍惜地舔吻青年的性器,他知道自己吞不下,却另辟蹊径,仰着身体用一对胸肌摩擦,真可谓是sao浪到了极点。
“唔唔~好大……雄主的鸡巴好大……嘴巴要被插爆了……嗯啊……”
不过短短几天,夏塔尔已经成了一名合格的雌侍,挺翘的大屁股随着身体摇晃着,沈辰甚至看见男人tun沟中间,那口张开的rouxue,他把手指插进男人头发里,完全掌控他。
等男人把自己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服侍妥帖之后沈辰才拉上拉链,和sao浪得仿佛经历过一场盘肠大战的夏塔尔相比,他衣冠楚楚,浑身上下挑不出一丝凌乱。
向来淡漠的脸庞对这些军雌产生了一种要命的吸引力,可是之后的三天,Cao开的除了夏塔尔,竟然再无一人增加。
微妙的气氛在这座奢华的庄园发酵,夏塔尔赤裸着身体锻炼肌rou,特别是他饱胀的胸肌,从雄主对它的爱抚他得知,自己最大的资本怕就是这么一身肌rou。
他的雄主和其他雄虫完全不一样,他似乎更偏爱身躯紧实的军雌。
当然,夏塔尔才不会把这个发现说出来,他看着其他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