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觉得自己跟中了邪似的,以前明明是厌恶甚至无视这个土包子保姆的,可今天也不知是不是被昨晚的春梦影响了,总是忍不住往她身上去瞧。
看着小保姆低眉敛眼地走过来,看着她伸手弯腰放下餐盘,再看着她转身扭tun离去,以为看着这个现实中土气庸俗的小保姆,就能把梦中那个兔兔女仆小尤物给忘掉了,回到现实中来
可这细一瞧不打紧,却硬生生从这个小保姆身上,瞧出了梦里头那个妖艳大美人儿的影子。
小保姆还真的有一张美人专有的鹅蛋脸,雪眼波似水,瑶鼻挺翘,小嘴嫣红,如果没了那碍眼的黑框眼镜,没了畏畏缩缩的乡下气质,再换一身衣服,还真的算是个漂亮惹火的大美女了。
她刚刚递牛nai的时候,那双小手嫩得跟春笋似的,皓腕凝雪,手指纤长,指尖儿还泛着桃花似的浅粉,好看的想让人舔上她的手,尝上一尝
还有转身的时候,这绣花围裙不松不紧地在腰后系了个蝴蝶结,把她那细腰轻轻一勒,衬得如柳枝般盈盈一握,小屁股也翘得要命,跟水蜜桃似的饱满有型,依稀和梦中人一模一样
顾清让不由地口干舌燥,他总觉得昨晚的梦境还是有些蹊跷,仿佛真实发生似的,忍不住试探道:小保姆,你叫小白是吧,话说昨晚你有没有去过我的书房?
啊?昨晚?没有啊。白涟漪一如平常,正在做保姆的本职工作,突然听见先生发问,懵然地摇了摇头。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赶紧摆了摆手,慌得手足无措:昨晚我帮忙太太煮完醒酒汤,太太就叫我去睡觉了。我怎么敢进先生您的书房啊,太太吩咐过不许我进去打扫的,我真的没有进去,没有啊,先生您相信我,我不敢的,不是书房丢东西了吧,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
哦,我随便问问。昨天觉得书房里有文件位置似乎不太对劲,还以为是你进去打扫弄乱了,想是我昨晚喝醉了,晕乎乎的,看错了吧。顾清让见她若无其事的胆怯模样,心里更加确定是自己做梦了。
想着昨晚的旖旎梦境,他看向白涟漪的眼神愈发专注,一点一点地与梦境比对,浑然忘记了旁边还坐着凌冰清,眼睛根本不能从这个小保姆的身上移开。
而白涟漪好像浑然未觉,未觉主人家的先生在看自己似的
其实心里已经在暗暗冷笑了。
还以为顾清让对这个二婚娇妻多么情深义重呢,昨晚只加了一点点的催情药,再来一点点若有若无的小勾引,他就把持不住了,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吗?若顾清让昨晚真的能抵抗住药力,厉声把她给轰过书房,那她还得多看了这个前夫一眼呢!
古人诚不欺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她整容整的非常成功,从头到脚都整了个齐全。
在大笔金钱的投入下,她的年轻,美貌全都回来了,现在的她看起来完全是个美貌少女,一点都看不出是个三十三岁的老女人了
然而为了能成功混进顾家做保姆,化名白涟漪的凌冰清只能扮丑扮土,面试时在凌冰清面前装得卑微谄媚。
成功用自己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保姆人设,变着法儿地阿谀奉承,吹捧着这位新任顾太太的贵妇气质,引得凌冰清心情大好,当即拍板把她留了下来。
毕竟看着与老公前妻长相相似的小保姆,在自己面前各种讨好,各种仰慕,给自己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只当是前妻在伺候自己了,凌冰清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在进来当保姆的这一个月中,她各种安分守己,成功让凌冰清与顾清让都放下了戒心,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
昨晚她知道顾清让喝酒应酬去了,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特地在凌冰清叫她煮的醒酒汤里面,偷偷加了催情药和少许安眠药。
她也给凌冰清的咖啡里加了一点安眠药,等她困得先去睡了后,白涟漪穿上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情色女仆装,又端着一杯同样加了安眠药的热咖啡,矫揉造作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她各种勾引,对着已然情欲勃发的顾清让欲拒还迎的,最后果断在要办正事的紧要关头,哄着他喝了剩下的半杯咖啡。
在双重安眠药的效力下,看他很快就昏昏睡去,她才扶着他回了主卧,叫他躺在了同样睡得死猪沉沉的凌冰清旁边。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呵,她才不要就这样轻易地和顾清让上床了。
催情药什么的,只是个要他注意到她的引子。
而且由于药性的关系,服药的人会昏昏沉沉的记忆紊乱,若是掩饰得宜,还只会当成是春梦一场了无痕
从古至今,这主动送上门去的,向来都是不值钱的,若昨晚真的做了,顾清让只会把她当成勾引主人家的sao货保姆,指不定要厌恶成成什么样子,随便用钱就可以打发了
她要顾清让就此注意她,要他主动踏入深渊,要他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勾引主人的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