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小丫头才多大?”
“都能做你女儿了啊,你也能下得去手。凌青忱,你还有良心吗啊?!”
“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情的事哪能以年龄定论,这对我也太过不公。我和悦悦都是认真的,我们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他示意母亲稍安勿躁。
他又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讲给她听,“悦悦不容易,也是我追得紧她才...妈你不要为难她。”
“我自然不会为难她,我还觉得亏欠她那么个小丫头,你这个人为老不尊祸害了人家小丫头,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又想到了什么,“人家还小,又有高考就在眼前你可不能胡来啊。”
林淑芳意有所指,“你既然招惹了人家,可得对人家负责。如果打着玩玩的注意,我可是打断你的腿。”
凌青忱看她没有刚才那么生气,总算松了口气。
下一秒却听他亲爱的妈说,“让悦悦在家里住几天我给她好好养养,瞧孩子瘦的。”林淑芳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放任他们腻在一块儿自己儿子绝对忍不住的。
瞧他那脖子上的痕迹,真是让她老脸都红得发烫。
凌青忱对上她认真的目光,自觉跳进了母亲的深坑。
62、鸡巴都要被你扭断了(H)
说是住几天,不过在老宅住了两天女孩们就得回家准备开学事宜了,过完年留给他们的时间就真的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学校甚至让学生年初六就要回去上课,所以剩下的最后几天凌然都被押着补作业顺便复习一轮错题。
被折腾到半夜的凌然完全丧失了理想,洗了澡一沾床就睡死过去,再大的动静也吵不醒了。
贝悦也回房泡了个澡,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凌青忱今晚被几个朋友约出去喝酒,没老男人在一旁黏黏糊糊她还有些不习惯。贝悦卷了卷被子,让被子更服帖。
她竟然觉得冷,明明屋里暖气开着还盖着羽绒被。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睡去,再醒来身边已经多了个大暖炉。贝悦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疼。她起身喝水,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保温杯。
温水入喉疼痛感立马舒缓了些,回身看了看熟睡的凌青忱心里也很是熨帖,这些肯定是他准备的。
贝悦放回杯子,抱住热乎乎的“热水袋”在他唇角鼻尖轻吻了几下。凌青忱似有所觉,回抱住她。
下身还顶了顶。
贝悦半张脸蒙在被窝里头,随着他的动作脸烫得厉害。
他那里硬邦邦地顶在她手边,烫手的很。涨到这么大,贝悦都怀疑内裤会不会被它顶破。
顺着他平坦的小腹往里探着,触手是一片卷曲粗硬的毛发。她好奇地捏了捏,好像比自己的要硬一些刺手一些。
再往里就是硬挺的性器,昂扬着翘起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嚣张的气息。
贝悦随手握住,rou棒在她手心里跳了几下。
呼...好烫...好硬。
还很大,握都握不住。
她顺着粗大的jing身抚触着,性器的表面是如丝绸般细腻滑顺的,只是根部的毛发和整根Yinjing上虬结的粗筋让手感变得稍有粗糙。
可以想象在阳光下这根东西会闪着晶亮的光昂首挺立,洋洋得意。
此时,兴奋着的性器在热情地跳动着鸡巴上的粗筋也在一下一下传递着这份激动。贝悦伸出手指安抚这根越来越大的东西,渐渐上移按住已经沁出水来
的gui头。
“唔...”凌青忱挺动着腰肢往她手里送着rou棒。
gui头上的粘ye越来越多。
将她的手指都浸shi。
贝悦被他搂紧,向他贴的越来越近。直至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合在一起,手还握着rou棒被挤在中间。
他在抽动,狠狠的。
鸡巴抽插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可见他的动作是有多么的激烈。
“宝贝。”他睁开眼,肌rou紧绷的手臂箍紧了她细软的腰身。沙哑的声音落在贝悦的耳中更让她软下来,感受着他蓬勃的热情。
她缩了缩脖子,却被他追上狠咬了一口。如同做记号一般,吮出一枚枚红痕。
“这是送给我的早安礼吗?”老男人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我很喜欢。”
他欺身压上她,整个人散发出浓重的色欲。
每一下的亲吻都带着厚厚的欲念,粗粗的喘息化为滚热的气息喷涌在她颈边,而后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上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凌青忱。”
他咬得有点用力,疼。
“抱歉宝贝,你把我弄得太舒服...我有点控制不住。”他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尽。
尽管急着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插进花xue,他还是忍住欲念替她先做前戏。伸手一摸,却发现里头已经shi得厉害。
他笑了一声。
贝悦从耳尖开始发红,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