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难耐,他本能的想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脯看,却又被理智遏住,急忙收回视线,眼神飘忽不定,躲躲闪闪。
“哥哥,他们走了吗?”沈鸢仰头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嗓音娇软动听。
裴翊垂眸看她,女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shi了几缕,汗涔涔的,她张着小嘴轻喘着,像个病美人似的,却有种柔弱的美感。
他的视线再往下移,看到大开的领口里,白嫩嫩的ru沟,俊脸顿时一红。
139、春梦(三更)
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走了。”裴翊闭着眼答道。
他抓着沈鸢的肩膀,把她挪出墙缝里,随后自己也挪了出去。
“你回家吧,我要走了。”
裴翊背对着沈鸢,说完这句话,他抬腿便走,迫不及待的想远离她。
沈鸢看着他的背影,习惯性的张嘴,做喇叭状,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闭嘴。”裴翊回头,皱眉低斥道:“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对不起。”沈鸢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裴翊睨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沈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不敢再喊了。
裴翊没买到书,心情沮丧的回家。
晚上洗漱完,他没看书,早早的便睡下了。
睡梦中的他不知梦到了什么,跨下那物居然蠢蠢欲动,缓缓膨胀起来,高高竖起,将裤裆支成一个小帐篷。
裴翊无意识的耸动胯部,往上顶弄着,马眼溢出的透明Jingye将裤裆洇shi了一片。
他越顶越快,勃涨的阳物突然一软,抖动着喷射出一股白浊。
浓稠的白Jing穿不透裤裆,只是将那片shi痕晕染得更大。
裴翊没有醒过来,他依旧沉沉的睡着。
第二天一早,裴翊起床,发现自己的裤裆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掀开裤裆一看,那摊浓稠的白浊,躁得他俊脸一红。
他梦遗了。
这是他第二次遗Jing。
昨晚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裴翊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梦里,他把一个nai儿鼓胀饱满,腰肢纤细柔软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把自己坚硬粗大的阳物插在女人水淋淋的蜜xue里,插入拔出,一遍又一遍的cao干着,直cao得她咬唇低泣,娇yin不断。
这同他十六岁那年,第一次遗Jing时做的春梦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做春梦时,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模糊一团,怎么都看不清。
可是,昨天晚上,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居然是沈鸢那个小丫头片子。
裴翊觉得荒唐,怎么会是沈鸢那个小屁孩呢?
他觉得是巧合,也许是昨天在巷子里,同她靠得太近了,过段时日应当会恢复正常。
出乎意料的,裴翊第二天又做春梦了,对象仍是沈鸢。
第三天,仍旧如此,裴翊又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梦里的女人仍是沈鸢。
俗话说,事不过三,裴翊觉得,这事绝对不会有第四次。
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十天,裴翊都在做春梦。
那些,他曾经在春宫图里看过的画面,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统统变成他和沈鸢。
他们在椅子上、床上、木榻上,桌子上,地板上,各种姿势,正面、背面、男上、女下统统都做了一遍。
裴翊觉得离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更令人恼恨的是,有时他早上醒来,胯间那根巨物硬邦邦的竖立着,似是要把裤裆给戳破一样。
他用手撸了好久都软不下来,硬得他发疼。
他要在脑海中幻想着沈鸢的模样,幻想自己把她压在身下,把那根硬邦邦的rou棍插进她紧致shi热的甬道里,不断抽插顶弄,才能射出来。
这种日子真是令人发狂,裴翊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他受不住煎熬,跑去沈家大宅找沈鸢了。
裴翊这种身份自然是进不了沈家的大门的,他打听到了沈鸢的闺房所在方向,偷偷爬上了围墙。
沈鸢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抄大字,毫无疑问,她又被他爹给禁足了。
裴翊一爬上高墙,便看见沈鸢愁眉苦脸的模样,她爹让她写五百张大字贴,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
裴翊就那么盯着少女娇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她长得真的很美,小时候脸上的婴儿肥重些,瞧着没那么惊艳。
现在长开了,褪去婴儿肥,鹅蛋形的小脸,更加Jing致秀美,增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妩媚,愈发勾人了。
“沈鸢……”裴翊突然开口,打断了正在写字的少女。
沈鸢抬头,看到围墙之上,那张熟悉的俊脸,她激动的立刻放下笔,小跑到墙根下,对着男人道:“哥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裴翊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