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眼神,
“我没有...”
董朝铭嗤笑,执着郁楚的手重新放在腰带上,另一只手顺着裙角游走在郁楚滑嫩的皮肤上,揉捏她的tunrou,在软塌塌的睡裙上拱起明显的形状,
“帮我解。”
郁楚脖颈被董朝铭啃咬,她难捺地转过头,他的嘴唇又跟上来再次吸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下颚,颈侧和锁骨,她身体里被渡了火热,意乱情迷间听从了董朝铭的诱骗,解开了他腰带的绳扣,董朝铭的手立刻带着她伸进内裤里握住了早已抬头的性器,郁楚惊讶于他的状态,瞳孔有一瞬的晃动,
“你怎么?”
董朝铭拨开她两个肩带,睡衣做了逃兵再遮不住胸前的两团,露出大半个滚圆,董朝铭说话时的热气喷在郁楚这一处敏感,
“你好像总是低估自己对我的吸引力,你这么勾引我,我还能没反应?”
郁楚橘红色的头发散在肩上,脸色却比头发还红,像熟透的石榴,董朝铭垂涎欲滴。他舔上她裸露的白嫩,头越埋越深,一把拽下半掉的睡裙,找到那一颗果实,像在吃石榴一样,咬上去榨出汁水,吸掉果rou再吐出石榴籽,郁楚的双ru被他舔得宛如剥开的石榴,到处是啃咬的痕迹,他誓要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ru头都要被他吸破皮了,郁楚忍不住呻yin,
“好痛,别咬破了。”
董朝铭身下的硬器攥在郁楚手里,郁楚吃痛手上没注意用力过度,引来董朝铭的闷哼,他放过嘴里的nai尖,转用舌头抚慰,
“报复我?”
郁楚含着胸躲,手上力道放轻,伸拇指磨上他顶端的孔,董朝铭rou眼可见的抖了一下,他狠狠地拍了一把郁楚的tunrou,火辣辣的,
“别躲。”
郁楚尝过苦头,不敢躲,她一躲董朝铭就有千百种方法折磨她,郁楚声音更加放软,可怜兮兮地,
“朝铭,真的要破了。”
“拿舔舔别的。”
董朝铭掀开郁楚的裙子,睡裙卷成了一条绳子挂在腰间,郁楚的内裤被一下拽到地上,董朝铭起身要给她舔,
“下次在这别穿了,都不许穿。”
郁楚却跨坐在他腰上不叫他动身,董朝铭挑起眉,意外地看着她,眼神一眨不眨地钉在她身上,灯光闪着余波,随着她的呼吸移动,郁楚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直接进来。”
今夜不知道酒Jing究竟让谁亢奋了,郁楚的话让董朝铭脑子一时懵住,身体被塞了团火,烧得他几乎呼吸困难,他胯间的东西难以忽视,挺在郁楚腹前,戳着她。
“怎么进,就这样进?”
郁楚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撕开安全套包装给董朝铭套上,抬起腰,董朝铭的眼神像是粘ye一样粘在她身上,喘气声越来越重,嘴里轻轻叫她的名字,
“郁楚,郁楚。”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gui头卡在xue口处,郁楚扶着董朝铭的腰向下吞,董朝铭的性器被绞住,拥挤过来的xuerou滑嫩如蚌rou,吸着他,勾引他全身都叫嚣着捅得更抠抠巴酒以凌巴奇临时叁深。郁楚吞得太慢了,对董朝铭像是某种酷刑,他咬着牙,忍不住伸手去掐住郁楚的腰,用力一沉,他挺腰向上,一捅到底,郁楚叫出声,腿一软跪在了董朝铭腰侧。
“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
郁楚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恐怖,董朝铭的尺寸本就大,这样插进去直顶最深处,几欲顶进宫口,只是磨过都带来酸痛感。
董朝铭胸膛剧烈起伏着,在郁楚试图撑起身体时挺腰跟上,两人的私处像嵌在一起,只有铁棍一样的性器进攻的空间没有xuerou躲避的余地,郁楚被Cao弄地摇摇晃晃,跪在他腰侧强撑着身体不软下,
“轻点...董朝铭”
酒Jing让人兴奋,董朝铭捏着她的腰将她举起又摆腰直上,每次抽插都叫郁楚理智更崩溃一分,她双手无处安放,被董朝铭攥在手里一扯,郁楚瘫软在他怀里,像叶扁舟在暴风雨里随风浪摇晃摆动。
“我不行了...”
郁楚攀上董朝铭的脖颈,声音哽咽,董朝铭身下动作未停,顶得郁楚人在他身上耸动,化成水一样。
“宝贝,你太不耐Cao了。”
郁楚眼角垂着泪,听见董朝铭在耳边犯浑,
“要多训练,持久力,耐力,我陪你练。”
平时听来没有歧义的词语在董朝铭嘴里再说出来像是凭空多了色彩,郁楚脸越来越红,她一口咬上他肩头,在董朝铭无差别又快又狠的进攻下举手投降,身下紧咬着那硬物,吐出一股股水,董朝铭不肯放过她,几次插进深处再全根退出,直把郁楚逼上绝路,咬他肩头几乎见血。
董朝铭像是在郁楚身上杀红了眼,对肩头的疼痛毫无感觉,挺进挺出几十次,郁楚哆嗦着,眼角的泪终于落下,董朝铭在xuerou汹涌地挤压里被夹了出来,他把肩头从她嘴里解救出来,捧住她的脸舔她的嘴唇,眼睛里全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