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密集插捣,水声潺潺噗呲。
东阳擎海目睹裴花朝意乱情迷,耳闻她上下两张小嘴yIn声,顶撞益发猛急。
“啊啊啊……”裴花朝快意频发,呻yin响了起来。
她人躺在绣榻上,教东阳擎海压着、捉着、桩杵着,魂灵则在半空飘荡。东阳擎海每回有力冲击,都将她弹送上快乐的云霄,往一层层天际上冲。
“海子……啊……郎君……”她失了神,失了气力,藕臂纤手由东阳擎海颈项后松脱,落在锦褥鸳衾。
东阳擎海犹不饶人,直起身将她一只雪腿扛上肩头,往她蜜xue挺腰疾刺。
“哈啊……”裴花朝檀口圆张,促促叫了声,水眸泪花乱转。
东阳擎海不止顶得深,还格外结实抵磨她花心,从此展开猛攻。
“啊啊……”裴花朝带着哭腔媚叫。她忘了今夕是何夕,快乐得发根似要竖了起来。
在那汹涌的爱欲中,她发软的身子随本能动弹,一下反抓住软枕,一下揪住衾褥;有时夹紧双腿,想躲开他凌厉撞击,有时又是迎合他度来欢愉。
无论她如何做,总逃不脱东阳擎海凶猛占有,亦来不及消化体内快美波涛。
“海……海子……”她上气不接下气哭唤,有意讨饶,偏生心神涣散,组织不出言语。
东阳擎海低身,半亲半咬她香唇,腰tun急动,往她内里刚猛冲刺。
“嗬嗬……”裴花朝瘫软在床,没命似喘息。她教东阳擎海搂抱抽送,爽利得无法自己,忽然眼前白光闪现,快感终于登峰,她的花径痉孪不止,春水由腿心淅沥而下。
东阳擎海许久未尝女色,教裴花朝泄身时疯狂吸绞,竟不克自持。他喘息一声,咬牙逆势重重一杵,在那幽狭秘境射出元Jing。
青庐内,红烛高烧,兽炉飘香,绣塌上一对新人裸身交叠,新妇在新郎身下怀中,赤裸裸身子汗光闪烁,娇喘促促。
隔了一会儿,裴花朝才由极乐的巅峰略略滑下,余韵却犹未去绝。饱尝欢爱滋味的她星眸朦胧,似笑非笑,清丽容颜春色无边。
渐渐她觉出东阳擎海搂住自己亲吻,动作轻怜,一颗心遂好似泡在蜜糖里,浓甜得化不开。
她伸出雪臂相拥,以唇舌回应。
两人亲了几下,东阳擎海略松开搂抱,问道:“缓过来了?”
“唔……”裴花朝因为乏力,便由鼻子绵绵哼声相应。甫应了声,她觉出这答案不大稳妥——东阳擎海意在求欢,但自己尽管缓过来,要立时应付下一波欢爱,到底有些吃力。
转念又想,这汉子才刚射出Jing水,不会当下便又行房。
她念头才起,东阳擎海轻轻将她翻身俯卧,分开她双股。
“咦?”裴花朝睁大杏眸,为堵在自己腿心的坚实灼烫吃了一惊。
这么快,他便又……“起来”了?
东阳擎海俯身贴在她后背,厮磨她耳鬓轻笑。不知怎地,那笑声在裴花朝听来简直有些Yin险,令人毛骨竦然,又爱又怕。
东阳擎海贴附她秀气耳轮,道:“我说过,洞房夜,定要入你个痛快。”话声很轻,但丝毫不减那股说到做到的狠劲。
裴花朝雪背兴起一阵酥栗。
她尚未回神,东阳擎海那铁杵般的分身噗呲一声,又挤入她蜜xue捣臼。
“啊……海子……”裴花朝小脸半埋在枕上,纤手轻捂唇畔,为抽送的舒爽閤上水眸。
东阳擎海扳过她粉腮亲嘴,又伸入她胸前,揉捏椒ru,下身贴住她雪tun,款款抽送。
裴花朝受了这三头索要,欢愉迅速回升,不由抓紧枕角,再度呻yin起来……
那晚青庐的绣榻咯吱晃动,伴着裴花朝或叫或哭的媚声响了停,停了响,反覆不止。当天色将亮,青庐终于真正静下,裴花朝旋即在东阳擎海怀中陷入沉睡。
洞房夜一夜缠绵,她原本胴体雪洁无瑕,如今教男人布上疼爱的吻痕,腿心蜜xue受了Jing水大肆浇灌,泥泞不堪,肚腹雪tun亦洒染斑斑浓白。
——一零四章:冤亲寨主(正文完结)
之后数年,东阳擎海南征北讨,终于一匡天下,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羲”。
他册立裴花朝为后,过数年,册立两人长女为太子。
那日行过太子册封典礼,宴饮已毕,帝后携手回宫歇息。裴花朝大妆繁复,卸妆耗时,东阳擎海便先往书房批阅奏表。
当他由书房回转,裴花朝已更罢衣簪,坐在榻上斜倚薰笼,一双玉足伸至榻下脚盆泡脚。见东阳擎海回来,她微微一笑,便要立起施礼。
东阳擎海摆手,示意她安坐,不必多礼,又朝身后内侍将下巴往外扬。内侍会意,轻声拍掌打手势,带领满殿宫人悄然退下。
东阳擎海取来布巾,走向裴花朝。
裴花朝此刻淡扫蛾眉,松松挽了堕马髻,身着天蓝齐胸丝质襦裙,外罩银白纱罗大袖对襟衫。襦裙柔软,依稀勾勒出她窈窕体态;纱罗轻薄,衣下雪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