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说着话,洛笑笑就准备甩开他,可男人的手就像是块狗屁膏药似的,死死的贴住了她的手腕。
“你未免把秦瑞霄的人想的太废了,他手底下那帮人以前可都是特种兵,如果连我和牧远都能搞错,他们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样浅显的道理很容易懂,但凡事都怕万一,在没有确保许凯和牧远的安全以前,洛笑笑是绝对没办法安心的。
“既然他们不会认错,你也没必要拽着我,”洛笑笑抬起手,冷冷的盯着他,“他们的目标只是你,我出去找人不会有任何问题。”
“为了两个情夫,你还真够不要命的,”秦京墨松开手,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到了她的脚上,“不过就你现在这样,你以为你还能走多久?”
刚刚为了踩桌子方便,洛笑笑蹬掉了鞋子,所以这一路她都是光着脚走过来的,加上集市上被撞翻的很多器物都碎成了渣子,她的那双脚现在已经完全没法儿看了。
洛笑笑低头瞧了一眼,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疼痛,想来是刚刚急着找人所以没有留意,现在被秦京墨提起,大脑也就反应过来了。
“我刚刚看到他们往你来的方向走了,估计也是在找你。”
秦京墨蹲下身让洛笑笑扶住自己的肩膀,抬起她的脚,用浴衣的下摆垫着简单的擦了一下,随后脱下自己的木屐放到了她的脚边。
“去找他们吧,从这里走应该能在进山门的地方遇上。”
他起身掸了掸自己的衣服,给洛笑笑指了个方向,那是集市后头被树林包裹的一条隐秘小道。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洛笑笑的脑子里突然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秦京墨冷静的有些太诡异了,而且他刚刚指的那条小道,似乎就是刚刚撞见他和宋雪柔出来的那片林子……
“宋雪柔去哪儿了?”
这回轮到洛笑笑抓着他不让走了。
秦京墨笑着扭回头来,露出一脸你才发现的表情。
按宋雪柔那种性格,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洛笑笑最开始并没有特别留意,但现在结合秦京墨的反应,她多少也看出了些端疑。
枪声从集市的这头响到那头,却不见有任何人受伤,作为目标的秦京墨丝毫不慌乱的呆在这里,而那些所谓的特种兵还都没有发现他,在妙法寺那么久,秦瑞霄明明有无数种方法悄无声息的杀了他,却偏偏在一年一度的夏凉节当众开枪。
这一切都只证明了一件事,秦瑞霄的目标并不是他。
可他如果不是要杀秦京墨的话,他弄那么大的排场是为什么呢?而且既然没有危险,宋雪柔又去那儿了呢?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他似乎正在为了做成某大事而沾沾自喜,难不成……
“你哥今天该不会,是来抢宋雪柔的吧?”
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洛笑笑就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不可能吧,他得疯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秦京墨弯着眼眉,环起胳膊默默撑住了下巴,“不过他抢人是顺便的,今天主要还是为了搞砸《释空禅》的拍摄。”
搞砸《释空禅》的拍摄?洛笑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皱起了眉头,这部电影他自己不也投了钱嘛?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秦京墨瞧着她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堂本静那小子写的剧本,你看过吧?”
洛笑笑点了点头,“可这又和搞砸《释空禅》的拍摄有什么关系?”
“释空法师没有舍身成仁,而是假死遁逃,你该不会以为这真的只是堂本静的想象吧?”
秦京墨的话让洛笑笑不由皱起了眉头,瞧着眼前男人眸中显露的狡黠,她就觉得脑海中的迷雾似乎正在渐渐褪去。
“堂本静的祖父原本也是幕府的成员,只不过到了他父亲这一代无心从政,所以才自愿放弃贵族的身份,跟随他的妻子改姓堂本。”
男人环着胳膊,难得好心的为洛笑笑讲解起眼前的状况。
“堂本静这个故事雏形就是一直在幕府成员中存在的传言,泽仁殿下本就没有治国之才,释空法师想要利用他成立第一代幕府,但为免受贵族反对,就合演了一出弑兄夺位,法师舍身成就仁君的戏码,再假死重生,利用幕府掌握国家的命脉。”
如果让民众对第一代幕府的构成产生怀疑,那么现在的幕府也就会渐渐失去民众的信任,所以无论时秦京墨还是秦瑞霄都一定不会让这部电影问世。
“可是这部电影是在崇明的允许下拍摄的,他作为释空的后代,为什么会站在堂本先生那边呢?”
秦京墨咋么了两下嘴,似乎是在嫌弃洛笑笑的问题太过无趣。
“幕府最早是姓石井的,直至上几代家主昏庸放任幕府成员骄奢淫逸,我曾祖父不愿与他们为伍就投身从戎,至我祖父时,秦家已经掌握了c国大半的兵权,从而也就被推选成为了新的幕府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