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爸爸,沈梓宸他疯了!!爸爸,他想,他想上我 !!”
尖锐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沈梓宸只觉得头痛欲裂,意识模糊地睁开眼,带着几分迷茫不解地,默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只见沈诀衣衫不整,且满脸气愤地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眼中闪过几分嫌弃和厌恶;见沈梓宸沉默的看着自己之后,沈诀仿佛被吓到一般,往身后站着的一言不发的男人背后躲了躲,愤怒且充满恶意地目光凌迟着他。
“这,这是哪儿?”
沈梓宸一时间分不清现场的情况,用手理了理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刘海,一脸懵的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手上捏着什么东西。他定睛一看,发现是沈诀衣服上的碎片;沈诀为了今天的生日会,提前了一个月去高定了三套衣服,而沈梓宸手上的残骸,正是沈诀现在穿的那一套的装饰碎片。
而自己,甚至还是从沈诀床上清醒的。
“沈梓宸,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吗?”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沈梓宸迷糊的思考,带着怒气却语气平淡的质问更是让他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惊恐的看向站在面前,挡着沈诀的沈稷。
如果说有什么人,能做到冷笑一声就让沈梓宸腿软到下跪的话,那只有他名义上的父亲——沈稷了。沈梓宸当时作为私生子被沈稷带回沈家,并不是为了血脉或者是那浅薄的亲情,单单只是为了让他在沈稷眼皮子下,不会给沈家丢脸,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但是当时年少的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误以为沈稷的冷是表面,实际上很在乎他,所以才将他带到了主宅,让他和其他三个沈家的孩子住在一起。所以他为了“争宠”,做了很多现在的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比如诬陷沈诀,悄悄地换掉二哥沈朔的药,或者是做了坏事,反而自己去向父亲告状。
在沈稷几次提醒被他忽视之后,终于在一次全家吃完晚饭后,他被沈稷摁在餐桌上,扒了裤子,被他用武装带抽了整整半个小时。沈稷之前在部队呆过,然后回来继承沈家,并且发展趁现在庞大的家族企业;他本来是不想管这个自卑而Yin险的私生子的。只是那天他情绪有点失控,把沈梓宸摁到桌子上狠狠揍了几下后,一股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他只想凌虐这个在餐桌上挣扎,痛哭的儿子,看他痛到崩溃,又羞耻得无地自容的表情。
所以几乎从未对儿子动过手的沈稷,那天如同发了疯一般。
沈梓宸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被武装带抽了整整半个小时后,屁股红肿到两指高,甚至有些许血丝,方方正正的印子上全是青紫。他哭到声音都哑了,也没有用,在沈诀和沈朔幸灾乐祸的目光下,他瘦弱的身子趴在桌子上喘息着。但他以为结束了时,却被不知道去了哪儿又返回的沈稷拖着拖到了书房,度过了噩梦般的一个晚上。
没有人知道那晚上书房发生了什么,沈家宅子里的人只依稀记得,当时沈梓宸是被沈稷抱出来的,浑身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青紫痕迹;尤其是tun部那一块,他足足一个半月没有沾过凳子。甚至前半个月的排泄,都是由沈稷帮忙才能做到。
从那以后,沈诀和沈朔就发现这个时常作妖的私生子消停了不少,似乎也不会再主动参入他们之中,也没有再做那些令人生厌的事情。而常年在外工作,出勤的大哥沈修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本身也并不怎么在乎这些琐事,自然也没有发现沈梓宸慢慢变成了沈家真正意义上的透明人。
当时被折腾到昏迷的沈梓宸清醒后,和站在床边冷冷看着他的沈稷签定了一个的协议。如果不想晚上的事情重演的话,他就乖乖的安安分分呆到二十岁,然后拿着一笔钱离开。几乎是留下心理Yin影的沈梓宸哭着答应沈稷自己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也不会再在做那些愚蠢的事情,他会好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等到二十岁生日,协约生效。
所以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在沈诀生日会上喝了一杯酒,回房间休息,一觉醒来,竟然手上抓着沈诀被撕烂的衣服,还妄图强jian自己这个一直厌恶着他的弟弟。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儿……不是,我真的,”
沈梓宸看着沈稷那双没有情绪,黑沉的双眼,他感觉他说话都在发抖,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要去轻薄自己的弟弟,他惊慌失措的站起来,用一种受惊的小鹿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其实长了一张不算美貌,但及其清秀可人的脸,白皙干净,睫毛微颤;眼角微红,似乎是被吓到,本该明亮的眼眸上蒙上一层水雾,透着刘海,看上去令人心疼不已。
然而百口莫辩的他并不知道,这种眼神,这种神情,只会让沈稷更加厌恶和愉悦;他心底的施虐欲就如同烧不尽的野火,从那天晚上得到了宣泄后,便一直憋着,憋着——也挑不出沈梓宸的错处,这个耍小聪明的孩子这几年似乎真的学乖了,那之后再也没有出格的错误。
直到今天,这个一直把自己蜷缩在壳里,不敢露头的私生子,终于被他的弟弟找到一丝机会,用这种残忍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