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九,宜嫁娶,云南王府开府门,迎宾客,庆祝世子爷大婚。
两个多月的路程鸣翠和李嬷嬷两个人瘦了一圈,刚到的时候还有些水土不服,相反,苏软软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说之前别人夸她都说她像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而现在则像一朵盛放的鲜花。
穿着繁复的礼服,顶着繁重的头冠,苏软软感觉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完成了仪式,进了洞房。
满屋子都是王府的亲眷看着,这是段曦晨第二次揭盖头了。
只见美人一副鹅蛋脸儿,柳叶眉儿,眸眼澄澈宛若盈盈秋波,瑶鼻不高不低俏生生的就好似那白玉琢成似的,薄薄的樱桃小口间一点桃花殷红玉润,肌肤如玉吹弹可破,青丝如瀑乌黑发亮,一身新娘淑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有人不禁叹道:竟娇媚若天宫仙子,如斯美貌小子们有福了。
揭开红盖头,苏软软看见一屋子男人,看了一眼心儿便跳个不停,不会这些全是她以后要应付得吧。
好了,都别杵在这了 先出去陪宾客,让世子妃先休息会。
发话的是云南王段毅腾,众人恋恋不舍的退出了屋子,苏软软见自己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那赤裸裸的眼神,明明就是想要吃掉她的样子,不由得低下头不去看他。
人都走了之后,鸣翠和李嬷嬷帮她卸了妆,扶她去沐浴更衣,沐浴完毕回到牙床上已是大红锦被铺就,玉色绣枕置好。
苏软软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黑亮青丝披散在腰身之上,身上只穿着一身粉色镶花边纺绸小衫小裤,歪歪坐在床侧两边。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只见云南王疾步而来,见李嬷嬷和鸣翠在,便吩咐她们下去。
门刚阖上,段毅腾便坐到儿媳身边,双手一把将美人拥入怀中,只觉得怀中软绵绵,香喷喷的,他对着那如血玉般的耳垂低声语道:乖儿媳,一路舟车劳顿,想来咱们王府的事你也清楚了,今日可要便宜爹爹和叔叔们了。
原来王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洞房之夜,新娘要先服侍长辈,之后长辈们便会离开王府,或是去隐居,或是游历四方,将王府留给年轻一辈。
儿媳知晓苏软软一副害羞小媳妇的样子取悦了段毅腾。
刚说完,段毅腾便覆住儿媳鲜嫩的唇瓣,深深的吸吮着,纯然的男性气息充斥在苏软软口鼻间,而她只是闭上眼,抱着他。
段毅腾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苏软软推到于枕间,加深了吻,红嫩的唇瓣已有些红肿,却让他流连忘返。大掌滑至腰间,抽去腰带,将苏软软的衣衫褪至腰间,隔着兜衣搓揉着两颗酥软的玉兔。
苏软软有些沈醉于他充满霸道的吻中,身子也有些微热,手不自觉的同样为他解去衣衫。
两人的衣衫随着纱帐的飘落,坠下床地。
喜烛的照耀下整个屋子明亮如昼,可见男子Jing壮的身子伏在女子身前。
段毅腾大掌着迷的揉搓着两团蒲团儿,指腹摁压挺立绽放的红梅。鲜艳欲滴的色泽,引人品尝,而他自然不会错过,含入口中吸吮。
粗粝的修长手指划过小腹,一路埋入幽密的丛林之中,干涸的泉眼覆盖著两片美丽的花瓣,拨开花瓣循着泉眼慢慢深入。
爹爹柔细的软语从红唇中吐出,苏软软的小手贴在了段毅腾的背脊之上。
手指在甬道内穿梭,直到shi漉沾满,才抽出。
钰儿,看看,这可都是你的。将手指在苏软软眼前晃动了一下,泛着晶莹光泽的指尖,让她羞涩的侧过了头去。
别好羞人,爹爹可唤我小名软软。她不是真的裴钰铭,钰儿,她会以为是叫别人。
满脸绯红,却更像极了动情的模样。
段毅腾早已迫不可待身子挤入两条玉腿间,轻轻推开,粉嫩的幽径入口显现。
软软这是害羞了?
如同逗弄着一般,段毅腾将自己早已炙热的rou棒顶在花瓣之上,不断的摩擦,却迟迟不进入,身子贴合着,附在苏软软的耳边吐露灼热之气。
见儿媳有些娇嗔,有些不满的微瞪了他一眼,小手却包裹住rou棒轻轻的套弄。
爹爹好坏。撒娇的语调,可让任何一个男人酥软。
段毅腾一听,拉开她的小手,将整根没入shi滑的幽径之中。
啊苏软软有些承受不住,指甲几乎陷入段毅腾背部的rou肌之中。
软软你好紧!段毅腾额上青筋隐现,抱着她坐起身,按着她的屁股用力耸动。
十六岁的少女,xue道又紧又热,如丝绒般包着他的rou棒,每一次吞吐都叫他爽上天,紧致的花xue不断蠕动着,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着。
爹爹苏软软被撞得在他怀里起伏,黑发四散,喉咙里的呻yin被撞得断断续续,嗯爹爹好厉害啊啊她纤细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屁股随着他的撞击摇摆。
软软,爹爹的好儿媳!听着她的yIn声浪叫,段毅腾全身的血ye沸腾,如果不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