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不用玩了,况且大哥二姐他们的工作不比我们重要,还不是照样回来了。”
“哥,那我不是气不过嘛,去年他成年,生日那天大摆筵席,家里老老少少都被强制叫了回来,还能说是庆祝他熬过了十八岁的鬼门关,那回是情有可原,难道这次他的十九岁生日,还有什么家族基金和公司股份要分给他,让我们来见证不成?”
“你这一说起来,我想起我的礼物还没准备好,等会还得打个电话催一催,让他们快点把我在瑞士定制的手工怀表送过来,对了,你准备得怎么样?”
“我哪有空准备那些,能赶回来就不错了,就……就再送他两张俱乐部会员卡好了。”
“小妹!简直胡闹,你又不是不知道,祁小六有多受爷爷宠爱,爷爷嘴里说是不能迷信,暗地里却为他捐了几座寺庙,他过生日,哪回不隆重,我们酸不酸都要上心!
去年大伯给他盖了一座图书馆,至少还是他喜欢的,二伯是一台天文望远镜,三叔送的小岛,大哥二姐他们送房子汽车的都有,你呢,一所俱乐部会员卡,小家子气,还是极限运动会的,莫不是在咒他,埋汰谁呢!”
“那不是我名下就几所俱乐部嘛,哪像你们各有成就,又财大气粗的,什么好的贵的都能弄来送给他。”
“够了,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告诉你,他姓祁,我们不姓,这回你再不上点心,小心——”
“小心什么。”低音炮气势凛然,高大伟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长廊尽头,身后跟着他的秘书和助理。
祁少师小心往黑暗处退了退,祁穆师的警觉性很高。
“大……大哥!”那对表兄妹慌里慌张向祁穆师这边跑过来,无比期望他没听清楚多少他们的闲言碎语。
祁穆师这人,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最不喜欢有人嘴碎,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家里的弟弟妹妹要是犯了他的忌讳,铁定会被他狠狠训一顿。
“说是富贵闲人一个,不过是游手好闲罢了,才让你们有空在这里议论自己的家人,年后必须过来我公司上班,记住了吗?”
“是,大哥……”
长廊的灯光不甚明亮,从祁少师的那个角度来看,他的表哥表姐躬着身体,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在祁穆师不发一言的威严下,冒了一头冷汗。
好久祁穆师发了话,带着下属走出很远,他们才能离开。
晚餐时分的暖厅,餐桌上看似其乐融融,除了几个伯父辈的脱不开身没能回来,祁爷爷把小辈们都叫了回来,连姑母婶娘都回来了,只为了给祁少师过生日。
不过祁少师的父亲也没回来,这就让祁爷爷很不高兴了,吃晚饭时一直黑着脸,连带底下坐着的祁家男人们也面瘫着一张脸,席间只有女人们活跃气氛,连半大的小孩子也不敢说笑。
吃完晚饭后,祁穆师作为代表给祁少师送上礼物。
“今年你的农历生日和圣诞节只差一天,生日礼物和圣诞节礼物就给你算在一起了,我们也好省点麻烦,这样要是还有人准备不好……”
祁穆师危险的目光移到了那对表兄妹,半分钟前他看祁少师的眼神还是挺慈爱的。
“大哥,我们给小六的礼物准备好了,你看,小六,看看你喜不喜欢?”
面对那对表兄妹乞求讨好的表情,祁少师随意看了一眼,也不管他们急匆匆买来的礼物是什么名贵的珠宝,还有祁穆师他们送给他的顶级奥地利钢琴,市值一亿的天珠,几千万的大型游艇……
祁少师统统用一句话表示,“谢谢,我很喜欢。”
最后祁爷爷发话,“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小六跟我上楼。”
楼上的书房,祖孙俩无言对视。
许久老人打破沉寂,“你喜欢男人?”
祁少师嘴里一声“是”还没吐出来,老人继续说,“你手边的,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吧。”
……
……
祁少师忍着想踹温之卿两脚的冲动,改换瞪他两眼,“去放水,我要泡澡。”
温之卿听话地进了浴室,祁少师立刻摸出药瓶,干吞了两颗药,心口总算好受了点。
温之卿放好热水出来,小心翼翼想把祁少师抱过去,被祁少师一脚踹开了。
祁少师一个人走进浴室,他实在是没Jing神了,在浴池里泡着澡打起了瞌睡,还是温之卿寻过来,把他抱回了床上。
温之卿给他上药时,他有点意识,就是身体没力气,要不然他一定要骂温之卿两句,竟然让他趴在他腿上,翘着屁.股上药,就不能换一个姿势吗!
随着温之卿给他涂完药后也没放开他,祁少师的忿忿不平渐渐变了味。
温之卿仍然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在腿上,脸颊蹭着他的头发轻声细语,“睡吧,少师,明天我们再回去。”
祁少师抵挡不住这波柔情四溢的攻击,贴在温之卿胸口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整个白日,温之卿看着怀里的人就没闭眼,好像不知疲